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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贴上去摸了摸,有几分烫,就吩咐小宋:“以后尽量不要让她喝酒。”
“是。”
其实是橘子高兴自己喝的,但面对鹤先生,小宋一句都不敢反驳。
阮橘还没有醉糊涂,她被他抱着分外开心,笑得有几分傻乎乎。鹤先生可从没见过这样娇憨的她,一时间也颇为莞尔,将她放在腿上喂水,“下次不要再喝酒了。”
阮橘嘤咛一声:“小酌怡情~”
鹤延年顿时失笑,小酌就醉了,要是大饮那又得是什么样?“喝的什么酒?”
“白酒。”小宋快速回答。
那就难怪了,就算一小杯后劲儿也大,要是红酒或者果酒应该还好。
“不好喝。”阮橘慢吞吞地吐槽。“可是喝起来好像很开心。”
鹤先生摩挲着她滚烫的小脸蛋,温柔地亲了一下,“适度就好。”
小宋:先生你的原则呢?
一个多月不曾见她了,他想得慌。有时候处理公务都会失神,想起她也曾在书房与自己红袖添香,可曾经她惯常呆的地方,如今已是空无一人。他数着日子等她回来,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无比漫长,真难想象曾经他是如何一人度过几十年的。
看着小宋每天拍的照片视频什么的,怎么能解相思之苦,更何况还有许多不明所以的人想把他的头发变个颜色。
她这么好,许多人都想跟他抢。
阮橘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一路不闹腾,可等进了鹤园,她就变了!
一定要他抱!不能撒手!绝对不能撒手!
喝水卸妆换衣服干什么都好,总之他必须抱着她不能撒手!一撒手她就要闹!这种甜蜜的折磨对鹤先生而言简直比凌迟还可怕,他又想放下她又不能放下她,最后弄得自己满头大汗,作天作地的小橘子却甜滋滋的睡着了。
真的,再也不能叫她喝酒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到底做不到给她洗澡,只用湿毛巾给她擦擦小手小脚,稍显笨拙的帮她卸妆。阮橘其实醉的并不沉,不过是脑子晕乎乎的,因为被照顾的太舒服□□心,她就真的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早晨起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头疼,不过阮橘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她打了个呵欠赤着脚走出卧室,就看见鹤先生坐在窗户边正在摆弄一盘围棋。他总是一个人,所以练就了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本事,阮橘这几个月被他教的也颇为像模像样,在剧组的时候跟赖导无聊下棋,次次都把他杀的片甲不留。
“醒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还好。”鹤先生放下手中棋子走过来,“洗漱完了吗?”
“嗯。”
“来吃饭。”
阮橘晕乎乎地被他牵到餐桌边,桌上是温度适中的蕃薯粥和开胃小菜,一个多月不见面,彼此之间居然没有一点生疏感,就好像她一直住在这里,留在他身边,没有离开过。
手里被塞进一根汤匙,阮橘吃到一半才算是真正清醒,她想起昨天自己喝的那杯酒,喝完之后整个人觉得懒洋洋的,没有什么困意但就是不想动。“昨天我的妆谁卸的?”
“我。”
“?”
看到阮橘不敢置信的表情,鹤先生叹了口气。“总不能让你就那样睡了,那个卸妆水上有说明,我按照步骤做的。”虽然如此,但还是有点手忙脚乱,看样子得多加练习才行。
阮橘觉得他真的是太好了,就冲他笑,笑得跟朵花似的。
鹤延年怎么可能对她生气,他学她平时捏他那样轻捏她鼻子一下:“以后要少喝酒。”
“偶尔,偶尔。”阮橘笑嘻嘻地说,“我有数的,一个人的话绝对不会喝。”自打上辈子被白锦川坑过一次,阮橘就特别注意,她基本上很少吃外面的食物,除非是小宋在身边看着,不然她的警觉性超级高。
鹤延年点点头,“那就好。”
“鹤先生喝酒吗?”
“不喝。”他滴酒不沾,任何容易上瘾的东西他都是不碰的,除了她。
可是说完不喝,他又慢悠悠地说:“不过尝过了,味道甚好。”
嗯?
阮橘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尝过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有些微醺,但并不是烂醉如泥,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早晨起来都记得。他把她放到床上时她还不让他走,搂着他的脖子缠着要他亲,想来鹤先生所谓的“尝过了”就是指昨天晚上的吻。阮橘脸一红,她平时可没有喝酒后那样爱撒娇。
其实偶尔喝一次也没什么不好,鹤先生想。他喜欢坚强勇敢的阮橘,也喜欢柔弱可人的阮橘,她的每一面他都深深地热爱着。喝醉后的阮橘又是另一种风情,唯他一人见过并且拥有,自然喜欢的不得了。
但昨晚那种情况,得亏他自制力强及时抽身,否则怕是要擦枪走火。
吃完二合一的早午饭,阮橘摸了摸肚子,她昨天穿的很休闲,这段时间吃的好,竟然没有长肉,反而还轻了一些,昨天的裙子穿在身上明显比之前又宽松些许,腰带勒到底还有空余。
鹤先生洗过碗后将她圈在怀里,两人都没穿鞋子坐在地毯上,他环着她,把平板放在两人身前,默默地点开,意思是让她看。
“《请娘娘安》杀青!盘点拍摄过程中家具夫妇的十大虐狗瞬间!”
点开一看,有阮橘摸头杀,采访狗狗眼,还有片场偷拍的吻戏阮橘笑出声,“这名字好难听。”什么家具夫妇,好像搞装潢的一样。她把页面关掉,“他们乱写的啦,我跟郑嘉石什么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有点委屈,因为郑嘉石跟阮橘的公众形象都很好,又有推广度高的《三千春风》打底,这两人的cp居然比当初跟饶韶的软勺夫妇还火!“全国人民都觉得你跟他很相配。”
阮橘听出他的失落,连忙转了个身和他相对,抱抱他:“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你,如果见了你他们就知道,只有你才和我相配。”
鹤先生更加的忧郁,他永远也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让他们见见他。
“不要难过嘛。”阮橘觉得鹤先生有点像小孩子,但可爱极了。平时总见他游刃有余的照顾她帮助她,甚少看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来,于是她忍不住去摸摸他的头,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最最最喜欢你,没有之一。”
鹤先生把她抱紧,慢慢地去吻她,阮橘仰着头承受他的吻,温柔的令人心碎。
他给她的太少了,明明他好像坐拥一切,可真正能够答得出手的却少得可怜,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昭告世人,他才是她的爱人。
所以昨天晚上他明明发现有人在不远处窥伺也没有让小宋过去处理,因为他想让那个叫郑嘉石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