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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了,夫人小姐吩咐小的好好照顾老爷,就走了。”
“嗯。”岳不群应了一声,道,“干得不错。”说罢转身细心关了书房的门,朝着宁中则的房门大步走了。
身后的下人微微抬头,瞧着远走的岳不群,背后赫然汗水淋漓,微风一吹,下人硬生生打了个寒噤。
自此,华山派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风起云涌。
而另一边,任我行也有自己的打算,该做的准备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其他人怎么接招了。
他再怎么搅混水,其目的都是从林平之手上得到《辟邪剑谱》的具体内容。
眼下就缺少一个契机,一个搅动所有人神经的契机,一个让岳不群不得不交出《辟邪剑谱》的契机。
这样,才算是不愧了自己的百般设计和……牺牲。
任我行心中百般想法,却只是一瞬间,他一只手忍不住捏了捏衣摆,只要想起自己现在的百般折磨是谁带来的,他就越发的恨,越发的渴望《辟邪剑谱》带来的功力。
虽然没有说,但他知道,自己的武功早就在他自愿自宫的时候,元气溃散,留下的也只有没有半点杀伤力的一招一式了,就算是花架子,也比现在的他好得多,他能用的,也只是往日积压下来的人手,却是不能动用吸星大法之类的武功了。
那种阴狠的武功路数,加上现在残缺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苦头不是一般的大,不死心的他吃遍了之前武功带来的苦头,才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吸星大法的路数就不怎么正,再加上现在他少了元气,对身体的腐蚀不是一星半点,所以现在的他也不怎么敢动用武力。
一个不能动用武力的武者,与废人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也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辟邪剑谱》的原因。到时候,东方不败,苏灼言,岳不群,统统都要死!
想到这儿,任我行神经质地笑了一会儿,整了整衣摆,做了一番伪装后走出了这个他住了太久的房屋。
可以说,任我行和岳不群明里暗里地交上了手。
而东方不败和苏灼言,从那次地牢之行后,就在华山下住下了,教众们在外面听着一天比一天离谱的传言,回去则低调地给教主找好吃的←给教主找好玩的←给教主汇报江湖上的动向←最后睡觉。
简直“安逸”的不行。
现在的江湖上都在传日月神教的坏话,把林平之那个小可怜按在魔教的身上,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简直气人。就算是想要跟人理论理论,教众们也因为记着教主说要低调行事而憋屈得不行。
最气的是传言的另一个主角小可怜林平之,人家现在还被关在牢房里,让人就算想招惹他都没有机会。
最后气不过又憋屈的教众们,商量着对策,暗搓搓地决定去看看小可怜!
几人有志一同地决定瞒着他们的教主,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几个武功不错,特别是轻功不错的教众偷偷上了山。拳打狱卒,脚踢地牢门的见到了林平之。
山下的客栈里,苏灼言站在窗前,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就这么让他们去可以吗?”
“有何不可。”东方不败从他身后走出来,站在月光下,伸手揽住了苏灼言的腰,眯着眼跟他同样看向远方,“这几个轻功还算看得过去,让他们发泄一下正好不过。”
苏灼言抬手附上腰间的手,开口道,“被发现了呢?”
东方不败笑道,“这几个蠢货还瞒着本座,不管被不被发现,回来后都要挨罚。”
“说好的让他们去发泄呢?”
“本座说的,怎样。发泄又不代表可以不被罚。”
苏灼言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声音中难掩笑意,“不愧是魔教教主,我喜欢。”拉开东方不败的手,轻轻一拉,就将人扯到自己跟前,前胸贴着后背,没有一丝缝隙地把东方不败抱在了怀里。
东方不败也不挣扎,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我们需要一个打破现在虚伪平静的契机……”
“显然那几个蠢货是最好的选择。”
教众们还不知道等他们回去后将面临怎样的恶意,目前都在因为见到了林平之而各个兴奋不已。
林平之在那晚见到东方不败和苏灼言时,神就受到了重创,而他们的言语,想要不相信,却控制不住地一直在脑海里循环,几日下来,让林平之吃不好睡不好,竟已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在前几日更是大病了一场。
而那些狱卒们早就得到消息,知道这人就是一步废旗,只要不叫人死了,怎么都可以。有了这样的共识,对于生病的林平之,竟是谁也不放在心上,还是看在他烧得说起了胡话,怕上面来人怪罪,谁都不愿担上责任,这才叫人给开了药喝下去。
以至于教众们看到林平之时,林平之还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后才慌慌张张地爬到牢房离着最远的角落,“你,你们是谁!”
教众们对视一眼,虽然对这么狼狈憔悴的林平之有点一言难尽,还是按照说好的话本露出了邪恶的表情,“要你命的人!”
只不过没等他们再说些别的,显然林平之自己就已经脑补了许多,“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做!”他哆哆嗦嗦地紧贴墙角,“东方教主让我考虑几日的,万不能现在就要了我的命。”
“……”教众们此刻在林平之的嘴里听见自家教主的名字,岂非是一言难尽能概括的,齐齐顿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试探一波,不能让这小子把话题带走,“教主说了,你这人太磨蹭,让我等直接取了你的性命就是。”
“不行!”
“你要活命也容易,得说一说你的想法,让我等酌情斟酌一番。”
听了这话,林平之生怕自己就被这几个人毕于掌下,立刻倒豆子地说道,“虽说东方教主已经阐明师父是想要骗我的《辟邪剑谱》,但……”他神色矛盾地轻声道,“但师父毕竟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再说我现在根本出不去,也没办法做其他事情。”
“……”教众们听了这番圣母的话牙都酸了,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圣母,但不妨碍他们各种不舒服,脾气暴躁的立刻道,“他想要你的命都成了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
“你现在有这个待遇是谁做的你不知道吗?”
“怕就怕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四不四傻!”
林平之沉默了半晌,开口道,“现在要杀我的不是你们吗?”
“………………”
这就很尴尬了。
教众轻咳一声,开口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丧心病狂林平之投靠魔教’,‘华山败类!背叛华山的败类!’‘多亏了深明大义的掌门大义灭亲’这些,林公子知道吗?”
林平之看不出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