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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点儿迟疑。
“如何?”
姬鸿渐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影卫,那三名影卫当即身子一颤。
“今日……就一名女子……缠着小公子。”
“……女子?哪个色胆包天的贱人!?居然缠着我姬鸿渐的人……”
“……”
一旁的箬钦险些被自个儿喝着的茶水给呛着了。
“是新入邀星堡的一个小姑娘,名唤秋若晴……”
“不过小公子对她冷淡得很,想来应该……没……”
“你懂什么!”姬鸿渐摔书喝道,“这等贱人,刚进邀星堡就敢缠上我涯儿自然不能小觑,倘若我涯儿受不住诱惑给拐了,你们赔得起!?”
三名影卫面面相觑,虽是无语得很,奈何眼前此人淫威之大他们担待不起,便只好连连赔罪。
姬鸿渐啧一声,骂了声“没用的东西”随即一下子便没了踪影,只留那三名无辜的影卫与在一边被呛得脸都红了的箬钦在这药材铺里大眼瞪小眼。
影卫一:“……阁主他莫不会又要去教训那小姑娘罢?”
影卫二:“人家可是个姑娘家,总不至于罢……?”
“你们忘了,有一次小公子回来时见一个小女孩大晚上卖花可怜,于是赏了银钱,结果阁主吃醋,结果去揍了小女孩她爹斥了一通,然后拿了银子打发他们一家人的事儿么……”
影卫三如此说道,影卫一二都当即哑口无言。
“……”
“……看来……还真是没有阁主做不出来的事。”
“这样一说,小公子也真是可怜……”
两个影卫无奈地叹气,一旁的箬钦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他笑:“你们当小公子是傻的么?阁主做了什么他岂会不知道?既然不反应自然是喜欢阁主吃醋这劲儿的。你们三个至今没寻到合适的人罢?如此不会猜人心思,当心打光棍一辈子。”
“!!!”
“……”
“嘶……”
再说这厢……
当姬鸿渐火急火燎循着自家宝贝儿子的气跑到邀星堡,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个与姬行涯年纪相仿的十五六岁、相貌姣好的女子缠着自己宝贝儿子。
一会儿抱抱,一会儿摸摸,姬鸿渐当即便要从自个儿怀里掏出一枚银针,再掏出一粒他最新研制的带毒丹药默默地往银针上擦,眼见那张红唇就要贴上姬行涯的脸,姬鸿渐的银针也是准备就绪,正当他要射针时……
姬行涯眼疾手快地将他手上的书他脸上一挡,秋若晴的红唇印便落在了那一堆梵文上。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的?”
秋若晴娇嗲地埋怨着,一便忙不迭擦自个儿那沾着点书墨味的红唇。
姬行涯淡笑出声:“我若解风情,只怕你要没了性命。”
“胡说,真当我傻呢?”秋若晴嗔着轻拍了下姬行涯的肩,“你小子八成是心里有人了罢?哎,我师父教了我媚术,却是没教我怎么你们这些痴情儿们的心的法子,真是无趣极了。”
姬行涯:“们?”
秋若晴当即一副说错话的样子,她撇撇嘴叹道:“不就是那曲遗兰么……”
曲遗兰是自小就在邀星堡里养着的,如今已是一个小头目了。
“那呆子……哎,不说了不说了,这夜也深了,本姑娘也该去歇息了。你自个儿也早些歇息罢,如今小公子回来,之后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可该要盯上咱们邀星堡了,可该打起十二分神了。”
姬行涯颔首,秋若晴轻拍了拍他肩便打着呵欠朝着房里去。再翻了几页书页,姬行涯叹道:“父亲还要偷看到何时?”
起银针,姬鸿渐跃入姬行涯屋里耸肩:“你知我在看,如何说得上是偷看?”
瞄了眼姬行涯看的书,姬鸿渐当即嫌恶的皱了下眉,一把抽去经书,将姬行涯往自个儿身上抱。
“你倒是护着那贱人。”
“她是寻开心的,难不成真看父亲拿毒针射她么。”
“你现在倒是本事许多,连我在做什么都晓得。”
姬鸿渐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扒姬行涯的衣衫打算继续折腾自家儿子。
姬行涯苦笑:“父亲与我双修,如父亲知我,我如何会不知父亲。”
早已习惯了的他如今半点不反抗地随便姬鸿渐了。
“哼,你若真知我,便不会执意留在这破地方了。那厮的儿子如今回他身边了,我的儿子却还跟着别人,你倒是从不为我考虑。”
第31章二十七
“……父亲如何知道我不考虑了?”
至十七的姬行涯容貌较两年半前多少长开了些,五官更是端正深刻许多,也更显姬行涯性子里的一股沉静。他斜眼看上来,嘴角含着苦笑。
“那你且说说看,我看看你如何考虑了。”
细碎的吻落在姬行涯脖颈上,姬鸿渐又在找机会要逼姬行涯吐心声。这几年他逼、姬行涯避,仿若是攻防战一般磨磨蹭蹭,只那一层窗户纸未被捅开,两人一言一行却是与寻常夫妻相仿,偏是两个人都没有自觉。
想了下,姬行涯叹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姬鸿渐不满地咬了一口,听到姬行涯倒吸一口冷气方才心里痛快一些。
“父亲答允过我的,要待事情了结的。”
“我未曾答允,不过是你不肯随我走,我拿你没办法。”
姬鸿渐想想那傻大块头,心里不由得暗中寻思这厮又蠢又丑又老还没本事,怎么福气就那么好的?
别人给他养了十多年儿子,如今儿子回他身边了,自家儿子还要跟着别人家的爹,受自家儿子所累,他姬鸿渐还间接成了那傻大块头的帮手,这等好运气,怕是世上无人了。
“师父的确是找到了儿子,可师弟不认他又有何办法。况且师弟他的身子骨不适合练武,如今用着邪门歪道的法子,师父正头痛着。外头正道上的人又处心积虑要对付邀星堡,这个时候,我走不得。”
意料之中的回答,姬鸿渐半点不觉得意外。眼角余光偷瞟着那模样愈发好看的人,他心里痒痒,暗想着再这么放他在外几年又不知道要给自己惹上多少情敌,当下便不由得起了坏心。
“如此倒是简单。你那师弟的筋骨确实是练不得武功,不过较之你的情况却是简单太多。我与他输气,他不就也能像你一样了?”
怀里的人没了声,姬鸿渐自脖颈窝里抬头,对上那人恨恨的目光。
姬行涯咬牙道:“敢情父亲是看中了我师弟的姿色,想一尝鲜头所以故意想出来的法子罢?师弟的情况……与我又不一样……若是父亲肯治,师弟又何须用那种偏门法子。”
“救谁都好,就是不救那傻大块头的儿子。怎么?涯儿可是吃醋了?”
姬行涯闻言,脸倏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