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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如果我没记错,唐蔺的爷爷也不是普通人。虽然他没权,但是势力这回事……罢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作为夏家人,奶奶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没有万全的准备,没有做好把苏家一击必落的把握,最好不要和苏家成为敌人。”
京省三大巨头,真以为靠一些小打小闹就能把其一击落?笑话!只要一个不慎,怕是就被其他两家联合起来啃得骨头都不剩。而且现在苏家有苏执,周家有周承易,这两个人比上一代掌权者他们的父亲叔父还要来得有能力有胆识得多,是个强手!可不是现在已经隐隐有些衰落的夏家说对付就对付的。
夏老太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孙子,头就开始疼起来。夏家这一辈为什么就没有苏执或者周承易这样的孙子呢?如果是苏执和周承易,她完全舍得把权利全部放下去。
哎,时也命也。夏老太挥挥手,让夏冬商回自己家去,她暂时不想见到他。
夏冬商无法,弯了弯腰就走出了本家。夏冬商回到公司后,就让公司内部把对付苏家的计划全给撤了下来,还让秘书打电话跟苏执那边预约了个见面时间。苏执倒是没有拒绝他,直接就约了第二天见面。
唐蔺掏出手机,手机内正躺着一条陌生短信。他打开短信一看,倏地就笑了起来。
梁挺看他笑得这么开心,问道:“师娘的短信?”
唐蔺摇头,扬了扬手机,“送名额的来了。”
梁挺和唐一水好奇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啥?送名额?
在梁挺刚想开口追问的时候,唐家大门的铃声一下子就响了起来。唐一水主动去开了门,不到一会就捧着一个小巧的快递盒子回来。盒子只有手机大小,很轻,颠起来里面就像没装东西一样。
梁挺把东西抢了过来,放在耳边摇了摇:“好像没有声音……”
唐蔺让唐一水帮忙拿了剪刀过来,当着梁挺和唐一水的面就把手机大小的箱子打了开来。里面先是一个泡沫盒子,在泡沫盒子内还塞着一堆的棉花,把棉花取掉后,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张红色卡片,类似银.行卡之类的卡片,光泽透亮,上面还带着一串数字。
唐蔺拿出来上下翻看了起来,卡片除了一串数字外,在数字的最下方还有一串透明的字体,如果不是因为反光,还真是一下子就会被忽略掉。
梁挺也看到了那反光的字体,一字一句念了出来,“亚尔……弗列……得?”
“亚尔弗列得?”唐一水和梁挺都十分惊讶。
梁挺指着卡片,“这不会就是厨艺大赛的参赛名额吧?”
唐蔺点点头,“对,这些卡片上还会刻着持有者的序号和名字,别人很难模仿作假。”
“你之前说有人会送名额上门,说的就是亚尔弗列得?”梁挺忽然道。
唐蔺笑说,“当然。”
“这都能猜到?”
“也不是很难,还记得爷爷是怎么评价亚尔弗列得的吗?”唐蔺看向他们。
梁挺沉吟片刻道,“过于自负?”
“对。”唐蔺看着手里的名额卡说,“他这样的人输了赌注,我说赌注取消他真的乐意?虽然他暂时不会离开夏家,但是却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抵债。”说着,唐蔺就摇了摇手中的卡。
梁挺:“……你是不是一切都算好的?”
唐蔺微笑看他,不回答也不辩解。
梁挺默默打了个寒颤,面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真可怕。他的天赋技能是不是除了点在厨艺这方面外,还有蔫坏蔫坏整蛊计算别人那里?
唐蔺回到房间,从桌底的一个暗格取出了一个木头箱子,他掏出钥匙开了箱子的锁,从里面掏出了两张和此时手上一模一样的名额卡。
一张是苏执给的,一张是堤安的,现在还要加上一张亚尔弗列得。现在他已经拥有三个参赛名额,距离报名还差两个!
唐蔺把三张名额卡都放了回去,这时候,苏执正好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苏执脱下外套把外套挂在了衣架子上,走到唐蔺身边,看着躺在盒子内的三张参赛名额卡片,亲了亲唐蔺的嘴角,说,“夏冬商做的事已经被夏老太知道了,这之后,夏冬商应该暂时不会有心思来找我们麻烦。”
唐蔺一笑,拉过苏执把人按在了桌上,“那……我是不是应该把酬劳结给你了?”
苏执眼睛瞪得有点大,耳朵悄悄地红了起来,感觉到身.下肆无忌惮的人的动作,张了张嘴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人压着亲吻了起来。
唐蔺的酬劳大得苏执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完美地错过了早饭。
第128章
清晨,院子内的植物叶子上还带着晶莹透亮的露珠,薄雾还未散去,别墅区内静悄悄的,偶尔只有一两个晨跑的人经过。晨曦拉开了帷幕,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哞……哞哞……”
静谧的环境下,一声声的牛叫打破了这个安详的早上。唐家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到膝短裤,背心外披着件薄外套,长发乱糟糟随意扎了一个马尾的高瘦青年踢着拖鞋着着急急跑了出来,嘴里还在不住地念叨着细碎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别叫别叫,我来了我来了!”
梁挺一打开门,就被清晨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身体抖了抖,双臂一抱,骂骂咧咧地走到了屋子后面的车库里去。
“哞哞……哞哞哞……”
阿黄看着来人叫得更欢了,四肢欢快地踢踏着,似乎正在催促梁挺动作快点。
梁挺把车库大门拉开,然后窜了进来,瞪了叫得贼欢的阿黄一眼,就把绑着它的绳索解了下来拽在手上,牵着阿黄走出车库还忍不住念叨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咋就不好好睡个美容觉呢?天天叫得比鸡鸣还准时,你是不是存心的?你晚两个小时去散步又不会怎么样……”
梁挺blablabla不停地训着阿黄,阿黄哼唧了一声,高贵冷艳的把牛头扭到了一边。梁挺这抱怨的话它都听了好长时间了,早就听到牛耳朵都起茧了,不管他怎么抱怨,阿黄照样奴役着他跟自己去散步。
梁挺瞅着阿黄那滴溜溜的眼睛,“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梁挺已经认清了,这只牛可比人还得很。
“哼。”阿黄喷了一团气,当不知道梁挺说什么。
“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明天你迟一个小时再叫,我给你买一个新的粉色的蝴蝶结怎么样?”梁挺拍了拍阿黄的背,又指了指它尾巴上的蝴蝶结。
阿黄回头望着他,那眼神儿仿佛带着某种打量。
梁挺黑线,“一个不行,两个……不,我给你买三十个,成不?红黄蓝绿你一天换一个,保证一个月不重样。”
“哼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