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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路边出现一块牌坊,牌匾上没有字。月玄停在牌坊前看了两眼,往前看去隔了五六十米又有一座同样的牌坊。
“哎,大胡子,这牌坊是干嘛的?”
“回大仙,小王有名字,您可以叫我龙王,黑龙王,或者五行龙王。”
“我看你还年纪大了,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好。”
月玄头上青筋迸出,揪起一把胡子抬起来,龙王怕疼只仰起头。子桑见状出言制止月玄,怎么说龙王年纪也一大把,万一气出高血压就麻烦了。
“大仙饶命,这牌坊只是装饰。”龙王可怜的回答,眼里仿佛在转泪。
月玄松了手,不知道想到什么让他们先走,他随后就来。龙王心有余悸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很快走远了。子桑走出两步转头看,这一看不得了,不知道月玄从哪捡来一块石头,正在牌坊的柱子上刻。
“你不是想来一发到此一游吧?”
“别把本大师想的那么猥琐,只是留一句此处被我包了。”
“你还真是土匪。”子桑已经懒得吐槽,夙大师要困出毛病了。
越往前走牌坊越多,每一座都像被复制过的,也让这条路增加鬼打墙的意味。月玄每经过一座牌坊就会在刚才刻字的位置看一眼,没看到字继续走,不过在经过几十个牌坊后显然没耐心了,不停催促什么时候到。龙王的回答也越来越少,被揪了胡子才开口。
又经过十几座牌坊,月玄终于没耐心了,一把按住黑龙王,扯胡子瞪着他。龙王再蠢也明白月玄要问什么,让他稍安勿躁别冲动。子桑算是三人中最心平气和的,上前安抚月玄别动手扯胡子,脚下却不知道踢到什么听到滚动的声音。
“喂,不会又是……”
月玄的话说到半截不想再说下去,他可不想被几个膨胀的东西吓得跑回去,路太长。
三人同时低头,只见一个金杯子向前面滚去,子桑刚才踢到的就是它。
“呃……海底沉船多,宝贝也多,我了这些无主东西。”龙王笑呵呵解释,脸上的褶都多出几十条。
月玄和子桑可不信龙王的话,这里可是五行阵哪来的沉船。不过龙王很快验证宝贝也多这句话,因为前面的路变得只供一人同行,路旁堆积几人高的宝物,金灿灿十分耀眼。
“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这里面,自己找吧。”
就在两人被这些金银珠宝看呆的时候,很会见缝插针的龙王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句电视里常用的台词。
“看来,玉贤做的功课很到位,我们一时半会真的出不去了。”
“现在说这个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你有什么主意?”
“找,阵眼和普通的东西绝对不一样。”
“我喜欢你这句话,但也很讨厌。”
子桑说完向那堆宝物走去,金杯、银碗、玉簪、宝石项链、珍珠手镯,堆的随处可见,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换做是一般人大概早乐的扑过去打包了,但子桑不能算一般的,他是二班的,所以他只是随手捡起一块拳头大玛瑙石看了看就放回去了。
“这么多找上几年也找不完。”
前面的路有多长,宝物也堆积了多长,估计这里的宝物能有几十万件。只凭他们两人,别说找,就连看也要看很久。
“那就慢慢找,总有找到的时候。”
子桑很赞同月玄的观点,但是这话怎么听上去不太对?他好奇地转过头,夙大师以良好涵养背对他躺下来休息了。
“夙大师,你不觉得你也该起来帮忙找?”
“子桑秘书说的对,但是本大师困了,等我休息好了有神了再来帮你,在此之前有劳你了。”
月玄连动也没动一下,侧过身睡起大觉来。子桑自认为他的脾气好,但是头上的青筋还是愉悦地蹦出来,撒欢一样跳来跳去,他就奇怪了,怎么会看上这种人的。
“夙大师,地上又凉又硬,你是不是应该换个舒服点的地方睡?”
子桑抱着手臂静等了几秒,月玄居然没搭话,像睡死了一样,他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就像刚才把他捉弄的月玄那样。他压低脚步声走到月玄身后探头看,真的闭上眼睡着了,恶作剧心里顿时大涨,跪在地上慢慢弯下腰凑近月玄的头。
此时的月玄听不到动静心里起疑,睁开一只眼想看看子桑在做什么,只见一片阴影覆盖他,嘴上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以及感觉到的微压。
“唔!你你你你你……!”
月玄是真的受到惊吓,这是子桑主动吻过来的,自从失忆后。
“看来你有神来找阵眼了,如果你还没有神,我们可以再换一种办法。”子桑笑得天真,夙大师吓到结巴的表情可真有趣,看来他需要适时反击,不然夙大师就要骑到他脸上作威作福了。
月玄坐起来仰着头嘟起嘴,“充电没满,还差一格。”
他就不信子桑还能再亲,不气死他也酸死他!
子桑自然看得出来月玄没玩够,盯着嘟起来的嘴真的再次亲上去,一改刚才轻轻点水似的绅士之吻,撬开月玄的贝齿探进舌头予取予求,探索他本该熟悉却陌生的领域。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对月玄的感情,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这样做,就像人长期不喝水必须补充,这已经成了本能。
这一举动倒让月玄诧异,他已经有一月零九天没感受到这样的吻,明明不该用怀念形容,可他真的觉得很满足。
两人的头分开,扯断拉长的银丝,带着晶莹之色。望着彼此压下心中的悸动,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月玄探出舌尖舔舐被润湿的嘴脸,笑着说:“你如果再继续下去,我们就要留在这里过中秋了。”
“那可麻烦了,还要回去和父母团聚呢。”子桑伸手拉月玄起来,他不得不承认月玄身上确实有吸引他的地方,即使失忆也无法消除对他的好感。
“这些珠宝非常珍贵,阵眼要想与众不同就要特殊,很可能是件非常廉价的东西,说不定是块抹布。”
“正好可以帮你擦出一块地,让你午休。”
“幕老三,你的舌头绝对中毒了。”
“八成是刚才被你传染的。”
月玄瞥了眼笑得人畜无害的人,还是趁他没完全恢复记忆压倒他的好,得以后抬不起头来。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前走,渐渐的闭上嘴。说实话,从珍宝中间穿过去的感觉很奇妙,仿佛这些东西轻易间唾手可得,可他们绝对带不走。
“哎,那个。”子桑忽然在宝物堆里发现一个颜色异样的东西,黑黑的。
“什么,哎,叫老公,亲爱的都行。”
“那可真能酸死我。”
月玄说着玩笑话在宝物堆里寻找子桑所说的奇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