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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鬼喊鬼叫的,薄薄的嘴唇被吃得通红,哈哈,别有趣味。
其实我还知道很多好吃的地方,不过,还是留到下次吧,听全别说这鬼崽子好像还不是什么吃货,有时候还劝别人应当少吃点。嘿嘿,现在看来,还只是没被开发而已。
吃这玩意就是这样,即使不是我自己做的,只是由我引带来吃的,都希望看到吃的人一脸满足的样子。能看到对方满嘴油腻地,忘情地拿手擦着嘴,就感觉到所有都不足以与当下的满足感相抗。老妈的心态也许就如此,我每每看到我推荐给他的小吃吃得他满面油光的时候,就有种欣慰感,原来老妈让我们多吃更多的不是为了我们好,而是为了自己的那种成就感啊。想到着,我觉得有些逗,我是把那鬼崽子当什么了?当儿子了吗?我儿子有一个边真是够了,再多我会疯了的。
(五的臭豆腐外焦内脆,应该算是长沙臭豆腐炸得最好了的。但是喜忌由人,也有人不喜欢。南门口外本有油粑粑和葱油饼一条街,由于都挨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选,有时候下次再去又忘了最好吃的是哪一家,有点像阿甘的巧克力,吃到好的算好的,也是种乐趣。文庙坪是长郡中学前,各种学生小吃,但是梅菜饼就……杨裕兴在白沙路总店好像最好吃,但是人多,不过离开长沙后发现一般般,……)
酒足饭饱,我两就着文庙坪一路向杜甫江阁走去。初冬的长沙,北风顺着巷道呼啸肆虐。
清肃萋萋,文庙坪后段零零落落的几个行人,街道上的商店都已经关门了。全别只给我拿了一件长衬衣,一路吃来,双手一只感受着长沙的湿冷,我哈了口气在双手间,一边搓着保暖。忽然间被一双带着厚茧的黑手给包裹了起来,那双说油腻腻的,还夹杂着烧烤摊上的孜然味,但是就在那一刻,我刹那间觉得,有一个男人相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我们就这样慢慢地相伴走向杜甫江阁,好像两老头一般慢慢地踱步着。因为他这样拉着我的手根本走不快啊!
杜甫江阁灯火通明,其实这样一座楼阁也不过是后来重建的,文夕大火早就烧透了长沙。我在楼边的围墙上看着江水汩汩相击,湘江不似人,从来没有悲喜离合,沉入江底抑或围江边,你还是你,江还是江,他忙着涌入长江,你忙着伤春悲秋。往事入风,不知能否散去,但知来者在追,时日仍在流逝。
我还站在江边抒发一通语文题目的时候,鬼崽子早已跑得很远,只听见他远远地喊着:
“傻驴子,快点来啊,快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不过既然陪着鬼崽子,他跑了我也不能再在这强说愁了,也只能快点跟上去。
当然这种日子河边头的嗲嗲们还是照样广场舞和太极拳,不过我跑到鬼崽子身边的时候发现那下江的楼梯处一片片黑压压的人,各自自就地而坐着。这是在干嘛呢,好像是在等着什么,鬼崽子早就找了地方坐下了,旁边还给我占了一个位置。周围的人闹哄哄兴高采烈喜大普奔的,好像有什么好事会发生。我淡定地坐在他边上,脑袋里搜索着原因。当我刚坐下我就想到了,不过也刚好开始了。
一束绿色的烟火从橘子洲中划向天际,在天空中绽放出一片绿色的光芒。橘子洲有时周末会燃放烟火,是长沙市民的闲余乐事,但是我没想到竟然会崇洋媚外地在圣诞节放。接下来红的紫的各色烟火在天空中炫烂,夜空被照亮如白昼。
周围的市民开始热闹的欢叫起来,一簇簇的烟火照亮着夜空,我的心里好像也没照亮了。旁边伸过来一直咸猪手,慢慢地抓住我右手,然后十指交叉着。算了,由着他吧,反正我今天心情蛮好的。咸猪手的主人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伴着一声声烟火声,缓缓地说这话,我陪覆卧自己,在这样嘈杂的环境还能一字不差地全听了进去。
“郭志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和你见面不是在四楼打架那件事,其实你搬到全别的寝室后我就去过寝室几次,你那时候的情绪挺低落的,也没有发现我。我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正趴在桌子上睡觉,你睡得很甜,嘴角还带着微笑,我当时就觉得你很像一只懒散的胖猫,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觉得。”哦,那次我刚开学帮班导帮书,回寝室太累了就趴桌子上睡了一觉,没想到就让他看到了。“后来我又去过你们寝室几次,你情绪挺低落的,也不说话也不看我们。但是我看到过,有几次你们寝室有谁找不到饭卡、没钱了只要你知道了,你都会静静地借给他们。谁的书桌乱了、晒得衣服掉了,你也会默默地帮他整理好,只不过你当时一直没怎么和其他人交流,所以你没注意到我吧。但是我知道。”是这样吗?当时在上个寝室闹得那么不愉快,所以来到新的寝室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原来还有这么一茬?“那天本来是我一兄弟在四楼艹蛋,准备把他拉回去,就看见你们寝室那个小胖子拉着你直接冲到人堆里面去了,当时什么也没想拉着你就躲了起来,真是什么都没想,现在想来……”
烟火正放到猛烈的时候,王什么说到这顿了顿,我不知道我该想什么,抑或我应该思考什么,总之又像以前一样我大脑陷入了一片混沌。不过王什么紧接着就开口了:
“那天全别打电话让我帮忙去诳任雪琳,我到了才发现你也在,当你帮任雪琳挡酒的时候,我发现我有些酸,那种我从来没有过的酸。那天回去以后任雪琳开始追我,我也很苦闷,我以为那天的感觉应该是对任雪琳有好感,就答应了她。直到,直到那天任雪琳把你约出来,我忽然了解了什么,我好像喜欢任雪琳,而是喜欢你。”说到这,他左臂一用力,一把把我带进他的怀里,臂膀箍紧了我的头,身体轻微的抖着,好像有些激动。我觉得我有些罪恶感,虽然好像不是我的问题,又似就是我的问题。
“那天在宝蓝街你突然跑了,我什么都没想,就像一定要跟你跟上去。但是全别在寝室那样说了一句,我就有些慌了,我觉得我好像真做了那个千夫所指的同性恋一样。那晚我没回寝室,在湘江边上逛了一晚,一直从河西逛到了河边头,一直到这里,我们现在坐的这里。”他指了指旁边的墙壁和他坐的地方,我突然吐槽地想,如果这里今天被人坐了你是不是要和人打一架。
“不过这位置今年真有人坐了,我把人给赶跑了,了一番口舌加威胁呢。”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吐槽什么?还有,什么?你都干什么了?
“那晚我坐在这里想了一晚上,我想我以前的那一段段恋爱史。郭志你知道吗?我以前很花,跟很多女人好过,但是都是我追的别人。就跟普通的丝一样,追着马子,看着片子,打着游戏,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