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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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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姑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僵,她勉强扯出个假笑,微张着的嘴不用猜都能想出她要说什么。我抢在华姑出声前,义正辞严道:“你们从这里陪了我这么久,我一直很感激,就也想借这个机会,同三娘结为姐妹,也认您做干妈。”

拿着腔撇着调,我掐着嗓子对华姑叫了声自己听着都恶心的干妈。

华姑明显也被恶心到了,她抽抽嘴角,到底没指出她们纯粹就是借住,和我所说的“陪了我这么久”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只得不情不愿的应下了这声干妈。

叫完干妈,我扭过脸就对着三娘叫了声姐,三娘没像华姑那般受了我的亲切呼唤,她抽回手并把两只手都不着痕迹的背到了身后,才道:“巧娘你记错了,按年岁,你比我大。”

“妹妹。”我从善如流的顺着三娘的话改了个称呼,随即一拉傅廉那只还被我握在手中的手,说:“还不改口叫三娘姐姐。”

三娘最想改的那个称呼还没改过来,便还想再接再厉,不想她接下来的话,都被青浅堵回了肚子里。

青浅一拍手跳到了三娘面前,道:“结拜之喜,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话被打岔,三娘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下了想说的话,对着傅廉时独有的温婉表情,变了几变,才得以维持。

绿浓手脚麻利的拾好桌子摆开凳子,拿出壶酒来就想往杯中倒。

华姑绕着弯走到我和傅廉跟前,意思是要从我俩之间走过。我有眼力价的松开还抓着傅廉的手,让华姑顺了意。

华姑走到桌边,止住绿浓倒酒的动作,道:“良辰当配美景,这酒宴,不如摆到西厢前面。”

31

常言道,做人做事留一线。

好好的恩公苦女结拜,愣是被我搅的让恩公成了苦女的弟弟,这要是再拂了华姑的面子,我估计华姑三娘能当场和我翻脸。

摆到院中便摆到院中,可是,院中能坐人的地方,就只有古树下的那块平石。而那平石,显然坐不开四个人。这是要大周章的搬张桌子出去?

青浅绿浓敛了桌上的杯盏,一人站到桌子的一头,抬着桌子就想要往外搬。

虽不知这两个化形为小丫头的兰花年方几何,但让这两个仅比桌子高出三四十公分的丫头片子下劳力,我还真是做不出来。

把青浅绿浓赶到一边,我正准备自食其力,傅廉的身形,就站到了对面。

众所周知,两个人抬东西,个高的沾光个矮的吃亏,在下不才,正是那个个矮的。瞧着傅廉的长腿长手,我给他打上个聊胜于无的标签后,一抬桌子……一点都不重。

傅廉弯着的腰硬把他高出我的身高抵消了不说,还稍稍矮了我几厘米,整张桌子的重量,都偏到了傅廉那边。傅廉一声不吭的抬着桌子往外走,他倒退,我前进,我看着前路,顺便,也看着傅廉。

宽松的衣衫遮得住傅廉的身体,却遮不住那衣架子般的倒三角体型。

猿臂,蜂腰。蜂腰,猿臂。

看着看着,我就忽然觉着,这桌子,我用一只手也抬的动。再看几眼,我又觉着,这桌子瞧着大,其实也就只有一臂的长度。不宽不窄,刚好够我伸出胳膊,碰碰傅廉的肩头。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手下的肌肉在一触之下瞬息紧绷,紧张感由衣下蔓延过来,与此同时,蔓延过来的,还有那良好的手感。

……

是肌肉先动的手!

32

僵硬的挪开手,脑子里的细胞飞速运转,运转完毕,我又把手放到傅廉的肩上拍了几下,正经严肃道:“再往右边搬搬。”

对,拍上傅廉的右肩,是为了让他搬着桌子往右边走。

逻辑通顺,合情合理,没毛病。

傅廉听话的抬着桌子往右走,看傅廉这儿算是被我糊弄过去了,提起的心还没放下,我颈后的寒毛,忽就竖了起来。

似有谁在背后,目光森寒的看着我。

猛然回头,后面站着的华姑三娘青浅绿浓,俱是面色如常。青浅看我回头,还学着我的样子拍了下绿浓,并用口型道:“干得漂亮。”

……或许我感受到的不是森寒目光,而是青浅发射来的激动视束。

桌子搬好,凳子摆好,华姑三娘依次落座。华姑坐北面,三娘坐南面,一张方桌,被她俩稳稳的占了两边,看意思,是要成合围之势,让傅廉无论坐哪边,都要被华姑三娘夹在其中。

座次是个大学问。

瞅着三娘按捺不住的得意劲儿,我转身回屋,又拎了俩凳子出来。一张方桌四个边,华姑三娘那边摆一个凳子,剩下的两边,摆两个凳子。

青浅绿浓心领神会的坐到了西面,我则当机立断的坐到了三娘身旁。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三娘对傅廉有意,我得把三娘的念想,扼杀在摇篮里。

我对寡妇没偏见,对私生活开放的人也没偏见。但我对生活在古代且私生活开放的俏寡妇,有偏见。

朋友们,这年头不流行安全套,但流行花柳病啊!虽说傅廉那啥行不了那啥啥事,可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花柳病,它不一定非得那啥了才能传播啊。

三娘换炮友的频率比她换衣服都勤,常在河边走,难不湿鞋。

……不过,狐狸会得花柳病吗?

管她得不得,防患未然先。

33

被我当成洪水猛兽来严防死守的三娘,是彻底的没了脾气,她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扬脖就来了个一口闷。华姑一连踢了三娘好几脚,才让三娘绷住人设,在干了杯中酒后,补了句“今日大喜,小女子先干为敬”。

至于我为啥会知道桌子底下的事,是因为华姑或许无意或许故意的,在踢三娘时也赏了我一脚。

人狐鬼妖围坐一桌,也算是凑齐了志怪界的几大物种了。我们这几大物种凑在一起,说实话,都不太熟。青浅和绿浓熟,华姑和三娘熟,剩下的我和傅廉,一人一鬼各不相熟。

这要是按亲疏关系划分,能活活的分出四波来。

不熟的人上了酒桌,除了尬聊,能干的就剩下喝酒了。

三娘在做了片晌的心里建设,成功喊出“廉弟”后,剩下的话便也顺畅了许多。什么相见即缘一见相亲,她是轮着番的往外秃噜,为的,就是多灌傅廉几杯酒。

傅廉似是没看出三娘的心思,又似是不懂拒绝。三娘倒一杯,他就喝一杯,只是在喝前,会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眸中,也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这是在表示酒很好喝他喝的很开心?

桌上的酒壶不大,按理说,在我们六个倒过六杯酒后,酒壶中的酒,也该不剩几杯了。可三娘手中的酒壶,就像是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酒水一般,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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