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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特别危险……我还拍了照片,你等等啊。”说着就拿出手机要找照片。戴小冠快要气死了,抓着谢飞白手腕,没好气地说,“等什么等啊,大马路上不好好走路玩什么手机!”
谢飞白也挺尴尬,冲着不太好意思地笑笑,把手机揣回口袋里。
“到了。”正当大家都没话的时候,恰巧赶到了咖啡店,郑望西第一个推开门,让谢飞白和戴小冠进去,又给戴小冠拉开椅子,明明是令人反感的大献殷勤,郑望西做起来就只觉得让人如沐春风,没觉得半分讨厌。
等谢飞白也呲牙咧嘴地坐下,郑望西才坐下,腰挺得特别直,看起来很有教养,问戴小冠“不知道要谈什么?”
“你说我想谈什么?”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戴小冠手都抖了,谢飞白坐在她旁边看见她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桌子掀了。
“如果是昨天的事情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谈,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什么事情也完全无需向家长报备吧?何况,昨天我们相处得不错,很开心。过程中也都做好了安全措施,我不知道你要指责我什么?”郑望西倒是很淡定,加一块方糖,用小勺子在致的杯子里缓缓地搅动着。
“你不是直男?”
“是。可是事先我们也没有说对方非要是同志吧?我觉得你不应该为这件事情而指责我。”
“指责你?我不光要指责你我还要打你!”说完戴小冠就拿起咖啡杯冲着郑望西的头顶泼下去,浓稠苦涩的咖啡泼了一脸。又趁着他没缓过来的劲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她觉得自己的手都麻了,才抓着谢飞白走了。“郑望西你就不拿别人的喜欢当回事儿是吧?我祝你喜欢的人一辈子都不喜欢你!”临走前她还恶狠狠地说着类似于诅咒的话。
谢飞白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戴小冠抓来把炮友打了一顿跑了。跑了大概有几百米,戴小冠才呼哧带喘地停下来,“靠,那间咖啡厅特别贵,我一口咖啡都没喝着,全泼那孙子身上了。”
“改天请你喝?”谢飞白试探着说,他是真的搞不懂女孩子的想法,一路上总是被戴小冠说虽然性取向是弯的但是性格实在是个直男。
“行了吧你那点儿工资还不够我一个月化妆品的钱呢。”她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谢飞白吃了一惊,心想难怪表妹一直这么拼命,不拼命怎么养活自己。
“手机呢?拿过来。”戴小冠拿了谢飞白手机,找到最后一个字母,干脆利落地把郑望西的联系方式删除了。“以后少跟人渣联系。”
“小冠,郑望西人挺好的,他和我隔着8小时时差,每次我和他发消息的时候都是很快就回复了。也是个挺风趣的人,要是只拿他当朋友的话,是个挺值得交往的朋友的。”
“朋友会和你睡觉吗?谢飞白你脑子是不是进水啊?”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千万别和自己的傻表哥生气,才继续说,“你要是想找个伴儿你这年龄也该找个伴儿了,你和我说啊,我公司刚刚调任一个部门主管,北欧混血儿,身高快两米,巨好看,性格也好,和你挺合适的。”
谢飞白先是惊讶了一下,心想北欧的人就是高,姑娘都快两米了,然后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戴小冠。“不行小冠,我是个同志,不喜欢女孩子的。不耽误人家。”
“谁跟你说是姑娘了?大小伙子,每次游泳完事裤子下面都那么大一包,是你喜欢的!”说完戴小冠还特别豪放地比划了一下。
“那也不行,你也知道的,我当初考研就是英语没过线才找的工作。我和他交流不到一起去。”谢飞白顺着戴小冠的思路就往下走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在家人面前,被迫出柜了。
郑望西过了一会儿才从咖啡厅里走出来,外面日头晒,虽然是下午了,但是阳光依旧毒辣。他穿着薄薄的毛衣,在这个时节里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何况米白色毛衣上还被洒了好些咖啡,斑斑点点的,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落魄潦倒的流浪汉。他在结账的时候银台的小姑娘冲他笑,又不好意思,使劲儿憋着,眼睛总往他身上瞟。她以为他是被前女友泼咖啡的渣男。不过之所以称之为渣男,到底还是有资本,这个人长得好看,结账的时候还是满不在乎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渣,但是又很潇洒。
“我好看呀?”等着银台刷卡的时候,郑望西单手撑在木质柜台上,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和小姑娘说俏皮话调`情实在是个在哪儿都安分不了的人。
“好看啊。”小姑娘利落地刷着卡,笑嘻嘻的。她双手把卡递过去,马尾辫儿一甩一甩的,灵气得很。
郑望西刷完卡又从皮夹拿出些现金,给了小姑娘,“拿去买糖吃。”像是逗弄一个小孩子。
小姑娘也乐了,心说现在男孩子都这么好玩的吗?乐呵呵把钱接过来。
虽然郑望西也想要银台小姑娘的联系方式,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刚回国约炮被人泼咖啡已经够丢人的了,何况那小姑娘明显比昨天那个老道多了,不够纯。
郑望西回味了一下,觉得昨天那个对,谢飞白,实在是个尤物,让人食髓知味。年纪虽然比自己大一些,但是骨子里有股子清纯劲儿,快三十的人了,心气儿还跟个少年似的,又不像刚刚成年的那些小孩一样作天作地,放得开,人也敞亮。很自信,也很有趣。不管是作为床伴还是作为朋友,都是个挺招人喜欢的人。想到这里郑望西觉得有些遗憾,要是自己真的喜欢男的,或者没有那男的的表妹过来瞎掺和,说不定自己还真能和他建立一段关系不过这段关系没有那么健康就是了。
“西西啊”正想着,郑望西的电话响了,也没细看,就听见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鼓声,还有关穆磊肉麻兮兮的声音。
“好好说话。”郑望西一阵恶寒,作势要挂掉电话。郑望西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家里人宝贝他,到了青春期还叫他小名“西西”,那时候刚好认识关穆磊卫凇他们,他们也一个劲儿地起哄管自己叫西西,好像自己是个小女孩儿似的。
“行行行,郑望西昨儿你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