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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鸿。他轻功极佳,但武功着实不如封云起,几个回合下来,便有些不敌。
封云起的九环火鹤刀一指天际,有种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他一刀劈下,仿佛载着雷霆之怒,直曲花青染的面门!
若这一刀披,花青染就地变成两个,哦,错了,是两半。
花青染退无可退,只好伸出“界”去拦。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女子高亢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地喊着:“不!要!啊!”
封云起的刀去势极猛,想要回已经来不及,只能将刀锋微微偏移,直接砍在花青染身旁的墙面上。那由青石堆砌的大墙,轰然一声倒塌,变成粉末,尸骨无存。
花青染心惊于封云起的功力,起“界”,往那惊声尖叫的女子身上望去。这一望之下,原本存了几分感激的心瞬间冷却,一股努力又冉冉升起!此女竟是去而复返的胡颜!
封云起起九环火鹤刀,转身望向那个坐在自家墙头的女子,心里还真有些哭笑不得。你说这样一个女子,引来花青染让自己砍的是她,不让自己砍的还是她。刚才那声叫,还真是挺令人心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砍她相公呢。
胡颜捂着心脏,无比夸张地道:“你们……千万不要再打架了,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可承受不住这些。”
☆、第二百二十一章:娼-妇爱俏哥
花青染和封云起都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皆暗道:自己打架,怎么还能引起她如此大的反应?
胡颜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扫眼封云起,又瞥了一眼花青染,成功让两名风华绝代的男子黑了脸,心竟一致暗道:感情这娼妇竟还真看好了二个男人!
花青染扫眼封云起,在心里鄙视了他两个来回,本不想说话的,但谁知道,他何时也变得嘴上没有把门的,一开口便直接嘲讽道:大相公?!哼!
封云起扫眼花青染,十分明显地发现了他的敌意,以及……莫名的妒意。这是何故?因为胡颜?可刚才那个提剑追着胡颜砍的人是谁?绝对不是他封云起啊。封云起发现,自从到了**县以后,他的情商明显下降为凹地了。封云起哪里会忍受花青染的嘲讽,于是也直接回了句心所想:不知排到第几的小男宠?哈!
胡颜微愣,随即抚掌大笑:“好好好,二位果然冰雪聪明,不枉我宠爱你们一回,都学会按资排辈了。”
二人又一起看向胡颜,有种欲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封云起:“心不小啊?!”
花青染:“口出狂言?!”
胡颜摆,一脸无辜:“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别因为我的横插一脚就打断你们拼死拼活的决心。本人还是很享受,有两个男人为互掐、互打、互踹、互吐口水的场面的。”
封云起和花青染的脸一起黑了。
二人互看一眼,大有化干戈为玉帛,先携打死胡颜那个妖孽的想法。
胡颜挑了挑眉峰,笑吟吟地接着道:“你们这样深情的对视,置我于何地啊?好啦好了,要打,你们就抡拳头互殴好了,不要动不动就用兵器。我看二人拿着的武器,品相绝非凡品,万一互相磕碰坏了,多令人心疼啊。”
花青染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界”,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原来,她是心疼这剑。
封云起扬起九孔火鹤刀,伸将其身上弹了一下,使其发出一声浑厚的悦耳之声。他戏谑道:“原来,你是心疼这刀。”
胡颜一脸认真的样子,道:“若你想我心疼你,也不是不行。”伸出,“来,刀借我玩两天。”
封云起邪魅一笑,道:“好啊!”说着,突然扬起大刀劈向胡颜。
胡颜身子后滚,直接栽下墙头。
那片青石墙轰然倒塌,碎成千块。
胡颜爬起身,站在一片废墟,随扇了扇鼻前漂浮起的灰尘,咳嗽道:“如此甚好。等下次我再来看你,就不用翻墙头了。”
封云起的眸光一凛,冷声道:“休要再来!不然……”抬指向那碎裂的青石,“如此墙!”
胡颜飞身跃上一颗大树,扭头对封云起道:“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勇猛的糙汉子!等哪天俺家盖大房子,和泥砍柴的活,就都交给你啦!哎呦我的小亲亲,明天,姐姐再来看你!”将指凑到唇前,轻挑地飞出一记吻,转身消失不见。
花青染望着胡颜消失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那飞吻的样子,那轻挑的动作,那放诞不羁的言行,那……那份毒舌与泼辣,那……那个女祭司好像她!
会是她吗?
绿腰不是已经死了吗?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认为她已经真死了,为何要故地重游,回到**县?
终是心有不甘啊!
绿腰是死了,她在死前将自己耍得团团转,死后也不肯让自己消停。
他本想去寻师傅,然后潜心修行,却总是夜不能寐。偶尔午夜梦醒,总是能想到那个丑陋的女子。想起她的那份痴傻娇憨;想起她的肆无忌惮;想起她的古灵怪;想起她的百般段……于是,越发不相信这个人会轻易死掉。
黄泉埋英骨,祸害活千年。
那般心思歹毒,将自己耍得团团转的祸害,怎么会死?
再者,他在路上听到风声,说唐家的绿腰曾在酒醉后吐露真言,说她曾见过山魈,并知道山魈在寻找一块帕子。
绿腰此人,怎会无的放矢?正所谓空穴不来风,事处必有因。
那帕子,想必就是人皮帕。
女祭司引走了他身上的疯魔蛊后,变得痴傻,游荡在艳山之上。那人皮帕子,很有可能是她的一件宝贝,却偏生丢失在艳山之上。她不肯离开**县,想必就是在寻那块人皮帕子。
花青染觉得自己就是个傻货。他竟将那人皮帕子丢给了曲南一!这次回来,他本打算,无论绿腰的死是真是假,都要从曲南一那里要回人皮帕子。若绿腰假死,她一定会来找自己,拿回人皮帕子,届时……
哎,日后之事,日后再说,现在多想无意。
花青染望着胡颜消失的背影失神片刻,却引起了封云起的兴趣。他打趣道:“怎么?一见倾心?”
花青染转动美眸看向封云起,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绿腰曾被此人打伤,却明显对此人有着不同情愫。刚才那位女子,去而复返,虽说帮自己逃过一伤,但话里话外都在和封云起打趣,甚至看都没看自己!
今天,花青染之所以拦下胡颜,其实一半是因为她出言不逊,另一半则是因为觉得奇怪。旁人第一眼看见他时,总会因为惊艳而失神片刻。然,胡颜在瞥了他一眼后,转头便走。只此一眼,让花青染察觉出了那么一丝一毫的不合情理。那样不屑与之交谈的眼神,他也曾在绿腰的眼见过。正因此,他才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