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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小晓为何会死。且等许郎来后,再做定夺。”
李云弟和齐凤是被王瞎婆忽悠上门的。她们一心变美,又中了老道的魅术,一颗芳心早已暗许,见那三人扭打在一起,则是不屑地冷哼一声,小心避开小诺的尸体,跑到一个自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坐在了一起。
孔落篱的两名手帕交捶打累了,这才了手,坐到一起,互相依偎着。
这五美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因想要争宠,经常勾心斗角,此刻出了人命,更是不相信对方。五个人,分成三组,占据不同的位置,在瑟瑟发抖中警惕地瞪着彼此,生怕凶手就隐藏在五人当中。她们期盼着老道出现,却又不敢闹事去寻老道,怕惹恼了老道,被他不喜。
血腥的味道冲刺着嗅觉,令人作呕。
就在五美的忍耐力快冲破极限的时候,李大壮带着一干衙役冲了进来。乍一见这场景,也骇了一跳。
瑟瑟发抖的五个美人,其中一个鼻青脸肿。地上还躺在一具尸体,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五美乍见官差,在惊骇的同时觉得有了倚靠,纷纷站起身,向着衙役们跑去。然,却在下一刻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纷纷停下了脚步。官差为何会来此地?可是因为家人报官,他们来寻找自己?不,自己已经对许郎芳心暗许,且……已经将身子给了他,又怎能随同这些衙役回家去?
五美的动作十分统一,竟齐齐向后退去。
李大壮觉得奇怪,这些女子在见到自己时明明目露惊喜,可此时为何又齐齐向后退去,避自己如蛇蝎?
李大壮上前一步,大声道:“各位姑娘不要怕!我们是来送你们回家的!”
他这话刚一出口,孔落篱便大声叫道:“不!我不回!我要与许郎长相厮守!”
紧接着,丰艳儿表态道:“此生,生是许郎的人,死是许郎的鬼!”
其他女子复议,纷纷点头称是,瞪向李大壮等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凶悍起来,就仿佛这些衙役是十恶不赦之徒,正要染指她们似的。
李大壮感觉十分无语啊,幸好胡颜有交代,不然他还真拿这些女子们没有办法。他想到胡颜提醒自己,不让自己看老道的眼睛,就觉得一阵万幸。如果自己看了老道的眼睛,是不是也会和这些女子一样,一颗芳心都寄托在老道身上,苦苦守在这里,等着老道的宠幸?
哦!太胆颤了!
李大壮打了一个激灵,干脆指着地上的小晓尸体问:“你们认识她吗?知道她是哪家女子吗?”
众人一起看向孔落篱,孔落篱只得屈膝一礼,回话道:“那女子名叫杨小晓,是……是西头杨家的小女儿。”
李大壮皱眉,问:“你们可知,她为何被杀?”
五女一起摇头,表示不知。
李大壮扫了五位女子一眼,觉得有些纳闷,于是问道:“你们是如何被老道骗来的?”
这一句话,捅到了蚂蜂窝上。
孔落篱当即发难道:“官爷说话怎能无凭无据诬陷人?我们是自愿来寻道长的,怎能说是被骗?”
李云弟和齐凤齐齐点头称是。
孔落篱的手帕交丰艳儿开口道:“我们二人与小晓一样,是因听信了孔落篱的话,想要得到变漂亮的仙法,所以才同她一起前来拜访道长的。”
李大壮眼神不善地瞪了孔落篱一眼,怪她害人不浅,沉声喝道:“你怎能如此行事,坑害其他女子?!”
孔落篱不服道:“怎能说是坑害?官爷且问问,她们二人在见到许郎后,是不是死缠烂打,赶都赶不走?!若非许郎让小女子带人前来玩耍,小女子又怎会与人分享许郎的宠爱?!”抬手指向两位手帕交,恨声道,“你们自己下贱,反倒怨起我?!真是好没道理!”
丰艳儿恨恨地瞪了孔落篱一眼,道:“许郎对我一见倾心,我见许郎风采迷人,偏偏你这个人在中间作怪!你可知,许郎特厌恶你身上那股子酸臭的味儿!若非你不要脸的主动求欢,许郎又怎会亲近你?!”
孔落篱气得不轻,张开爪子就要去挠丰艳儿。
丰艳儿不甘示弱,与她挠在一起。
洪月湖独自垂泪哽咽道:“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吵闹了。我等只要许郎的宠爱,又何必互相轻贱?我们姐妹同心,服侍好许郎,岂不是能成为一段佳话美谈?”
李大壮瞠目结舌地看着五美,感觉自己的很多想法被彻底颠覆了。老道的魅术果真害人不浅啊。一想到刚才老道要对自己用魅术,若非胡颜及时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会不会也争着抢着混在这几个女人当中,捏着帕子喊许郎?
哎呀妈呀,太可怕了!
李大壮深深地为自己的菊花忧虑了。
实则,他想多了。就算他肯,老道又不瞎。嗯……如今,瞎了。
他不再听五美废话,直接下令将人送回家去。
五妹不从,哭天抢地喊着不要。
李大壮再次佩服起胡颜的先见之明,直接动手将人拍昏,然后扔到马车上,一个接着一个地送回家。有不知道家住哪里的,便将人叫醒,问清楚。若那女子醒后还闹腾,便再次将人拍昏。李大壮越发觉得,简单粗暴的方法,挺好。
☆、第二百九十六章:子戚下厨
白子戚抱着胡颜,一路前行,约莫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白家的大门口。这一路上,这一白一红两道人影,格外引人侧目。男子清艳无双,女子风华绝代,且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仿佛这有伤风化的一幕是再理所应当不过。
白家已经重新盖了起来,还是那样的白墙黑门,大白天的看一眼都觉得得慌,就更别提晚上了。
一路无话的胡颜,此事突然开口道:“你这门口缺点儿东西。”
白子戚明知道胡颜没有好话,却还是问道:“什么?”
胡颜眉眼一弯,笑道:“两个惨白的大灯笼,最好上再写上两个字义庄。”
白子戚垂眸看向胡颜,又问道:“字用何种颜色为好?”
胡颜回望着白子戚的眸子,道:“红色。”
白子戚点头,应了声:“好。”
胡颜将头倚靠在白子戚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上,竟是噗嗤一声笑,道:“我怎么有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白子戚没有搭话,用脚蹬开了沉重的黑色大门,进入内院,直奔主卧,将胡颜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床上。
白子戚的房间和他本人的穿衣打扮绝对有着共同点,不是黑就是白,偶尔还能露出一点儿淡淡的粉。黑色的床,白色的被褥,黑色的石几、白色的地席,黑色的瓷瓶,白色的水杯,一束淡粉色的小花,插在黑色的瓷瓶里。飘落下的两片花瓣,落在白色的水杯里,静静漂浮着。
屋子里所有的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