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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着肚兜便跑了出去。他到是有很多手段让百里非羽闭嘴,但无论那一样,都怕讨不到好处。莫不如,随之、任之。
白子戚一解开百里非羽的哑穴,百里非羽得意地一笑,刻意抛起花瓶,去逗弄白子戚。
这时,忽听司韶道:“莫不是……癸水吧?”
百里非羽因为太过震惊,伸出的手微微一顿,眼前着花瓶掉落到地上,碎裂成两半。
白子戚一僵,缓缓扭头看向司韶。
胡颜从床上坐起身,冷冷道:“那是我逼出的毒血,不是癸水。”
哗……司韶觉得,他的脸好像燃烧了起来。那火势之大,令他都听见了声音。
司韶显得有些无措,却又必须冷着脸,强装着镇定。
白子戚则是更关心胡颜的毒,于是问道:“阿颜,你的毒可解了?”
胡颜黑着脸,道:“大部分的毒解了,但余毒未清。”
白子戚从袖兜里掏出锦盒,打开,凑到鼻前闻了闻,然后对胡颜道:“我这里有解药,你可要服下?”
胡颜抱着被子,看着白子戚,黑着脸,张开嘴巴。
那副明明不爽却又乖乖吃药的模样,将白子戚心中那片淬了剧毒的城墙,瞬间轰塌,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柔软心脏。
白子戚回望着胡颜,笑意盈盈,爬满眼眸。他捏起一枚解药,送入自己口中,然后才将第二枚送进胡颜口中,喂她吃下。
胡颜咀嚼着药丸,忽然脸色一半,呕了一下。
百里非羽大恨喊一声:“有毒!”便飞身扑上去,捏着胡颜的两腮,扣出药丸,扔到了地上!那动作之快,竟令人觉得眼花。
胡颜微愣过后,看向白子戚,又看向百里非羽,这才干巴巴地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噎人。”
司韶摸索到几前,倒了杯水,递到胡颜的面前。
胡颜接过水杯,含着白子戚喂得新药丸,一饮而尽。
百里非羽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胡颜揉了揉有些痛的额头,问:“你笑什么?”扣出她喉咙里的药丸,很好笑?
百里非羽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腹部,道:“爷想到司韶说得癸水,就觉得好笑。”
得,这反应速度也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若以两字作为总结,那便是有病!
是啊,傻,是病,得治!
然,最令众人震惊的是,百里非羽竟然在笑过后问道,“何为癸水啊?”
“嘶……”胡颜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子戚看向胡颜,想听她的解释。既然,她敢篡改燕归的记忆,就必须承担这无法预知的后果。
司韶的脸渐渐降温,又恢复成那种格外白的颜色。他用那双无焦距的回眸看向胡颜,心中也会好奇,她将如何解释。毕竟,然是她挖坑弄傻的,她就得埋。
胡颜这人看似不羁,实则最是鬼滑。都说人老成,她自认为已经是怪她娘。但见胡颜面不改色地斜了百里非羽一眼,道:“这种粗浅的问题,还是问司韶吧。”
司韶被点名,倍觉头痛。
百里非羽却没追着癸水的问题穷追猛打,而是揉捏着那粒药丸,幽幽道:“这么黑乎乎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毒药。”瞥了白子戚一眼,“毒死这个开妓院的黑心肝就算了,万一……”猫眼扫向胡颜,“毒死了你,谁帮爷打架斗殴啊?”
这思维跳跃得有些混乱,但所幸话题还兜在这个屋里,没蹦到外面去。
初见百里非羽时也不觉得他如此怪异,怎么这才在六合县里住了没几天,就成了这副模样?
司韶与白子戚都觉得百里非羽怪异,殊不知,在外人眼中,他们也是异类中的异类。
☆、第四百二十六章:解毒
白子戚不想听百里非羽在哪里瞎扯,于是淡淡道:“阿颜体内有毒,所以可以以毒攻毒。你体内没毒,却摆弄着剧毒……”
百里非羽微愣,喊了声:“有毒?!”随即一把甩掉手中的药丸,还用手指在身上使劲儿蹭了蹭。那副惜命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搞笑。
胡颜望着百里非羽,笑了。
百里非羽一抬头,看见胡颜的笑,立刻不干了,瞪圆了猫眼,道:“爷要是因为你中毒了,你必须帮爷吸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就像给曲南一那样吸毒!”
胡颜冲着百里非羽勾了勾手指,阴测测地道:“你现在就过来,我给你吸毒。”
百里非羽眨了眨猫眼,扫了眼司韶和白子戚,道:“那你让他俩出去。爷可不习惯治病的时候被人看着。”
这次轮到胡颜头疼了。这百里非羽还真是油盐不进啊。你瞧他脑子乱,可人家自己心里格外明白。那是该乱的时候乱,不该乱的时候就不乱。这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立刻开始清场了。
胡颜直接抱着被子躺回到床上,懒洋洋地道:“清场。”
百里非羽的嘴角刚咧开,便被司韶和白子戚一左一右夹着出了房间。这次,三人走得是门。
百里非羽挣扎道:“喂喂喂,你们悠着点儿,别把爷的胳膊拧下来了!”
胡颜莞尔一笑,暗道:你看,这人不傻,心里还是明白何为清场的。
许是吃了解药的原因,胡颜觉得有些困乏,两眼轻轻合上,再次睡去。
不知为何,她睡得并不安稳。
叮当从窗口探头看了胡颜一眼,对司韶道:“主子,小姐好像睡得不安稳,一直拧着眉呢。”
窗外,司韶的眉头皱起,对白子戚道了声:“不送。”
白子戚淡淡道:“明早我再过来,为阿颜送药。”转身,施施然走向门口。
百里非羽扒在胡颜的窗口,探头看着胡颜,嘟囔道:“睡个觉,都凶神恶煞的。真是不可爱。”转身,喊白子戚,“喂,白子戚,你去哪儿,带爷玩呗。”
司韶一把攥住百里非羽的手腕,低声威胁道:“你若再敢出去惹是生非,我便打断你的腿!”
百里非羽瞪圆猫眼,喝道:“你敢?!”
司韶冷笑一声,道:“你且看看,我敢不敢!”一甩手,松开了对百里非羽的钳制。
百里非羽望着回过头的白子戚,又转头看向司韶的冷脸,最终还是捂着胸口,对白子戚道:“你走吧,爷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等得空,找你玩。不过,你可别再让爷看见那个叫紫苏儿的东西,爷再看见她,决计不会放过她!”
白子戚道:“你若看见她,尽管打杀了她。”勾唇一笑,走了。
百里非羽感慨:“看看、看看,人家白子戚到底是明事理的,知道爷受了委屈,不会护短留那贱人的命。”瞥司韶一眼,那是满眼的不屑和厌恶。
若百里非羽知道,白子戚不但要活剥他的皮,且设计紫苏儿破罐破摔拾他,不知会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