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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休息,你们不能进去打扰。”
封云起二话不说,扯着叮当的衣襟,就将她撇了出去。
叮当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封云起直接走进屋内,看见仍旧陷入昏迷的司韶,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
百里非羽道:“白子戚给他看过,说等会儿给他送药来。等酒醒了司韶,许就能问出恶婆娘的下落。”
封云起回手,道:“他未必知道。”
百里非羽微愣,随即拔高了声音问:“他怎么就未必知道?!他一身是血的从外面回来,没准儿就是想要通风报信,让我们去营救恶婆娘。”他辛辛苦苦相处的话本,怎么可能不是真相?
封云起垂眸看向司韶,却没说出他去行刺自己的事,而是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或许吧。”
百里非羽不喜欢封云起的态度,冷哼一声,刚要说什么,却听见叮当催促着白子戚的声音传来:“这里这里,公子快走……”
白子戚提溜着药包走进屋里,看见封云起时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走到司韶身边,再次帮他诊脉。
叮当急切地问:“公子公子,主子怎么样了?”
白子戚回手,从袖兜里掏出两片参片,捏开司韶的下巴,送进他的嘴里,然后将药包扔给叮当:“三碗水煎一碗。”
叮当抱着小药包,疑惑道:“一副药就管用吗?叮当看别人家抓药,都是一抓吃三天的。”
白子戚道:“我只送一副药。”言外之意,你想要多的药,自己去买。
叮当抱着药,嘟囔一句:“小气!”转身去煎药了。
白子戚望着叮当的背影,微微皱眉。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百里非羽一巴掌拍在白子戚的肩膀上,笑吟吟地道:“你是想用一包药弄醒司韶吧?别药量太猛,将人整死喽。”微微一顿,补充道,“怎么着,也得问完话。”
白子戚推开百里非羽的手,不搭理他,看向封云起:“封公子,来寻阿颜?”
封云起微微额首,道:“不知诸位如何确定阿颜有危险?”
封云起话音刚落,花青染便衣袂飘飘地走进了房里,问道:“胡颜有危险?”
众人一同看向花青染。
花青染淡淡道:“今日,曲南一纳花如颜为妾,想必胡颜是去县衙了。”
众人齐齐皱眉,目露思忖之色。
花青染走到床边,扫了司韶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百里非羽叫道:“喂喂喂,你就来转一圈啊?”
花青染回头,问:“还要如何?”
百里非羽道:“没看见这么多人呢吗?”
花青染不解:“那又如何?”
百里非羽腹中一阵咕噜声传来,他微微红着脸,道:“看你穿得那么好,一定不缺银子。你就请大家吃口饭吧。”
花青染微微一愣,随即道:“青染囊中羞涩。”
百里非羽瞪眼道:“怎么可能?!你不想请客就说不想请客的,干嘛用囊中羞涩来敷衍爷?等爷的小厮回来,爷拿银子,大宴四方!让你知道什么叫大气!”
花青染直接扭头,不看百里非羽,冷冷道:“与你不熟。”说来,向外走去。
百里非羽一撇嘴,看向白子戚:“你……”
白子戚站起身,去追花青染。
百里非羽看向封云起。
封云起也走出了房间。
百里非羽看向司韶,愁眉苦脸地揉了揉肚子,道:“爷好饿,你什么时候醒?”说完,也一溜烟地跑到院子里。
院子里,白子戚叫住花青染,道:“青道长是打算去县衙吗?”
花青染道:“正是。”
白子戚道:“不如一起。”
花青染道:“可。”
白子戚对百里非羽道:“你留下,照顾司韶,待他醒了,有阿颜的消息,立刻来县衙通知我。”
百里非羽却是问道:“你说,曲南一纳妾,是不是会摆上几桌酒水?”
白子戚抬手一指地上的食盒,道:“我带了吃食来,你可吃一些。”
百里非羽立刻吞下起和口谁,道:“好好,你们去吧,爷就在这里等司韶醒。”说着,拎其食盒,就要往屋里去。
封云起虽知司韶受伤的原因,但却不知他是否知道胡颜的去向,因此,一直沉默不语。
白子戚看眼封云起,没有说话,尾随着花青染,就要往院外走。
这时,大门口响起敲门声。
白子戚与花青染互看一眼后,打开大门。
门外,是曲南一那张笑吟吟的脸。
四目相对,彼此心里皆咯噔一下。
曲南一见院子里不但有白子戚,还有封云起等人,且面色凝重,当即暗道不好,忙开口询问道:“阿颜呢?”
白子戚在看见曲南一的那一刻,便知有异。曲南一正在纳妾,却跑到这里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纳妾是假,想要引胡颜去才是真。然,胡颜却一直不曾出现。
白子戚虽然猜到了实情,但却仍旧抱着希望,询问道:“你也没看见阿颜?”
曲南一大步走进院内,急声道:“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百里非羽原本拎着食盒已经走到屋门口,却在听见曲南一的声音后又折返了回来,眉毛随之皱起。
白子戚道:“天刚亮,我来给阿颜送解药,却看见司韶满身是血的躺在院子里。”
曲南一皱眉,问:“解药?”
白子戚冷冷道:“难道你以为阿颜替你吸毒后,不需要解药解自身的毒?”
曲南一的心突然一痛!他……过于较真儿,一叶障目。总觉得胡颜执意要封云起,不在乎他的感受,却忘了,胡颜曾帮他吸毒疗伤。只是,他因何中毒呢?可是萱儿给他下毒?此事,暂时放在一边,还是尽快寻到胡颜最为重要。
曲南一问:“然后呢?”
百里非羽拎着食盒道:“然后,我怀疑恶婆娘被困,派司韶来求救。”
封云起知曲南一善于分析,于是直接道:“昨晚,司韶来刺杀我,却被一蒙面女子刺伤。那女子称,自己是神。”
白子戚的眸子缩了缩,却没有其他表情。只是,他那长长的袖子下,却隐藏着攥紧的拳头。
百里非羽怒道:“这话你刚才不说?!”
封云起沉声道:“司韶从封家离开后,又放生了什么,封某不知,如何断言?”
百里非羽瘪了一下。
曲南一看向花青染。
花青染道:“我本想去去县衙喝杯喜酒,路过此地,顺道转转。”
曲南一瞥了花青染一眼,暗道:这人挖墙角却偏偏摆出一副十分随意的样子,还真够无耻的。从你花云渡到县衙,根本就不会经过这里!
眼下,曲南一也不想和花青染计较这些,当即道:“各位刚才显然是要出门,可是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