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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封云起未曾说完的话,到底是何意?胡颜已经如何了?
曲南一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转身间,看见花青染仍旧躺在自己的床上没动弹,便问:“为何不追?”
花青染道:“姐姐让我睡觉。”言罢,竟又闭上了眼睛。那份乖巧和自然,令人曲南一趟目结舌。
曲南一心中发狠,磨了磨后槽牙,道:“这是我的床!”
花青染眼也不睁地道:“姐姐让我在这睡。”语气是绝对的理所当然,样子就如同一只翘尾巴的小熊。
曲南一一屁股坐在几上,道:“你在胡颜面前,为何不露出此等顽童的样子?花老道,你给我起来。”
花青染直接蹬掉鞋子,转身,拉起被子,裹住自己。
曲南一第一次见识到花青染耍起无赖是个什么样子,简直……能恨死个人啊!
曲南一干脆也蹬掉鞋子,骑着花青染,爬到床里,躺在,面冲着花青染,用手指去点花老道的额头。
花青染眼也不争,一把拍开曲南一的手,道:“你离我远点儿。”
曲南一哽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屋子?”
花青染往被窝里缩了缩,嘟囔道:“你缺心眼吗?你连自己的屋子都不知道,还需问我?”
曲南一又是一哽。下一刻,他却是被气笑了。他道:“你在她面前,怎不如此刁钻?”
花青染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向曲南一,道:“你傻吗?我疼她都不够,怎会让她厌恶我?”
曲南一望着花青染半晌,终是问出:“青染,你可知她的心思?”
花青染抿了抿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曲南一问:“你如何想?”
花青染道:“与其说是她的心思,不如说是我们的心思。与其问我如何想,不如问问自己,若她没有为难,对你置之不理、弃如敝履,你当如何想、如何做?”
曲南一哑然,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青染是个明白人。”
花青染道:“你转过去。”
曲南一问:“为何?”
花青染道:“你的脸太丑了,影响我睡眠。”
曲南一道:“你闭上眼。”
花青染道:“你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难受。”
曲南一道:“真想一脚踹你出去。”
花青染闭上眼,拱了拱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才道:“你打不过我。”
曲南一:“……”
蜡烛燃尽最后一滴泪,屋子变得黑暗,只剩下的浅浅地呼吸。
曲南一睁着眼,望着天棚,想着胡颜,想着封云起,想着花青染,以及自己。他睡不着,却又不想花青染知道。这种心思无法与人说。就像,他无法开口和花青染聊聊胡颜一样。胡颜就住在他的心中,容不得他人窥探。
花青染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道:“寻不到她,睡不着;人寻到了,又睡不着。南一,你说这是怎么了?”
花青染开口说话,曲南一也打破了沉默,开口道:“想不到,你也有事情想不透,会问我。”
花青染道:“太浅薄的问题,我不愿去想。”
曲南一呵呵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轻轻碰了碰脸上的伤,眉毛微皱,幽幽道:“你可知后宅女子,就如你这般,每日痴盼着夫君的垂怜,想在众多美色中争得一席之地,就得使尽各种手段。晚上,睁着眼,想着自己的夫君进了谁的屋,宠幸了哪位美人,是否会忘记自己。他离家,你担心睡不着;他在家,你却独守空房,亦不能入眠。青染,这样的感情,你敢要吗?”
花青染没有回应。
曲南一转头,看向花青染,却发现他睡着了。不知真假。
曲南一缓缓闭上眼睛,眉头却拧了起来。
狼多肉少,怎么办?
封云起的浓情厚爱、花青染的身心相依、白子戚的痴情一片、司韶的生死相随、幺玖的悍不畏死……每一个人,都想要得到胡颜独一无二的感情,却又有多少胜算?这一次,胡颜没有骗他,她心中确实有他。可这种喜欢,是否就如同男子广纳美妾那般,多多益善?
曲南一,惆怅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霸情夜微澜
封云起将胡颜抱回家,直接扔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不由分说,直接扯碎衣服,压了上去。
若不能狠狠占有这个女子,他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拥有她。这个女人,就像一阵笑声,令人痴迷,却抓不住、攥不牢,偏生还要被人疯抢。这种感觉,太令人抓狂了。
封云起心中的嫉意在翻滚,身体变得格外炽热,每一次撞击,封云起都会问她:“你是谁的?!”
胡颜也是个倔脾气,直接回腿就是一踹,骂道:“你是老娘的!”
封云起见胡颜有力气踹人,于是进攻得越发猛烈。
两个人,就像两头雄狮,死死地攀咬着对方,谁都不肯服输。
整个晚上,都能不时听见封云起与胡颜那变换着调调儿的互吼。
封云起吼:“说!你是爷的!”
胡颜骂道:“滚你奶奶个球!”
封云起吼道:“你是爷的!”
胡颜:“我是你祖祖祖祖祖姑奶奶!”
封云起:“……”
胡颜:“啊……”
封云起:“你是爷的!”
胡颜:“滚你娘的!有完没完?!”
封云起:“没完!你不承认,爷跟你没完!”
胡颜翻身压下封云起,一顿连环掌拍下,吼道:“说,你是我的!”
封云起:“我是你的。”
胡颜:“你个贱货!有没有原则?!”
封云起:“爷要娘子,不要原则。”
胡颜:“滚!”
封云起:“被窝里滚。”
胡颜:“欠打?!”
封云起:“用力点。”
胡颜:“王八羔子!”
屋内,封老夫人听得真真切切,气个倒仰。如果封云起是王八羔子,她是什么?那个贱人口口声声骂爹骂娘,就该浸猪笼!不不不,最好是千刀万剐,让她知道何谓妇德。哎呀呀,气是她了。这都是冤孽啊!冤孽啊!
封老妇人躺在床上,气得全身直哆嗦。
屋内,封云喜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剪着一个小人,然后点燃一节小木棍,吹灭,然后用它在小人的身上写写胡颜两个字。抽出一把剪刀,用剪尖不停地戳着那个小人。每戳一下,她的目光就狰狞一分。胡颜、胡颜,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她抢了封哥哥,还如此不要脸的行房,如此,怎能活在世上?这是对女人的侮辱!
屋内,胡蝶儿支棱起耳朵,咬着被子,满脸潮红。她将手探入被子底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她发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胡蝶儿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