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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盯着她的眼睛,诚心诚意地道:“吃了我吧,妖。”
胡颜送上自己的唇,呢喃道:“如你所愿……”
水波动荡,人影成双。道不尽的风流缱绻,描绘不出的绝色人间。
待云消雨歇,曲南一拥着胡颜,抚摸着她细滑的肩膀,感觉自己漂浮多年的灵魂终于在身体里扎根、生长,一直不安稳的心也终于靠岸停泊,岁月静好。
胡颜问:“这算不算野合?”
曲南一坏笑道:“这明明就是野合。”
胡颜扑哧一笑,道:“曲南一,你怎知我在此处?”
曲南一反问:“你还能去哪儿?”男人们打成那副德行,她去看谁都不稳妥。
是啊,她还能去哪儿?曲南一这只得道成仙的笑面虎,竟长了一颗狐狸心。胡颜唇角眉梢带笑,样子靡丽动人。
曲南一心中的喜爱之情泛滥到无法形容。他抱紧胡颜,在她鼻尖轻轻啄了一口,沙哑道:“几生几世的福份,才积攒下这一世的相遇?”
胡颜美目流转,风情万种。她说:“南一,你可知小狗喜欢到处撒尿,是在确定自己的领地?”
曲南一没想到胡颜会突然提这个,于是挑了挑眉,等她下文。
胡颜一本正经道:“你可知,为何你取名为南衣?”
这是胡颜第二次问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名字的由来。曲南一的心跳开始加快,总觉得胡颜接下来的话,会改变他对很多事情的认知,以及他与胡颜之间的关系。他稳了稳心神,道:“你且说来听听。”
胡颜眸光沉沉,道:“只因,我是你的采蛋人。你出生后,被我抱在了怀里。曲歌让我为你取个名字,我正思忖着,你却小鸡鸡一翘,哧了我一身尿。我没带换洗衣裳,觉得你个胖小子在为难我的衣,于是曰难衣。曲歌听闻,便为你取名为南衣,卫南衣。”说出这些话,对胡颜而言并不艰难,难得是,若曲南一问他娘亲去了哪里,她要如何说?只能,照实说。也许,此番话一出口,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然,世事无常,谁又能确保缩起头来,即得一世安康?
曲南一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两下,却是……笑了。他说:“原来我一出生便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占了领地。我来得如此之早,当真是有了底气。”
胡颜起身跨坐在曲南一的双腿两侧,抚摸着他的脸颊,垂眸望尽他的眼中,问:“委屈吗?”她与那些男子纠缠不清,无法给他只有两个人的地老天荒。
曲南一的眸光闪动,明明灭灭,终是点了点头。
待她以诚,便是不欺不骗。
胡颜张嘴,似要说话。
曲南一用食指抚摸着胡颜的唇瓣,阻止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胡颜亲吻曲南一的手指,惹得曲南一呼吸一窒。他的手指下移,在她身上滑动,幽幽道,“定是你前世欠我太多,被我隔世寻来,上门讨债。你的唇、你的眼、你的心、你的手,都应亲吻我、看着我、装着我、抚-摸-我,才不负此生,不枉来世。”
胡颜眸光潋滟,心中温暖,不想说任何歉意的话,却是要曲南一生生受了这份委屈。她知他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却拔不出、离不了,只能忍着。人活在世,谁又能完全的随心所欲?只有这份不完全,才能成就一份圆满,才不会被老天记恨,怨众生多情。
待曲南一的手指重新流连在她的唇瓣间,她一口将其咬住,暧昧地含糊道:“如你所愿。”伴随着这声呢语,她包裹了他。
曲南一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被系数击碎,所有的感觉都冲向一处,不停的累积,最后炸开,澎湃欢愉。
肌肤相亲,灵魂相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曲南一终于圆满了。
不远处,丛林中,树影下,石头上,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位男子。
他的发丝如墨、双眼似潭、五官深刻、背影挺拔。
他不动如松,看似如同巨石般强悍无谓,实则……一击即碎。他知她若是归来,定会去看白子戚。他在等一个解释的机会,却遇见了心碎的重锤。
当天色渐晚,曲南一与胡颜穿戴整齐,携手远去,他仍旧坐在那里,好似生了根,变成了一棵空心树。
此人,封云起。
☆、第七百八十一章与你携手风雨同舟
晚风徐徐吹来,拂过银白色的发丝,吹动美的衣摆,钻入袖口,亲吻了肌肤。
艳山上野兽开始出没,艳山下人影依偎成双。
胡颜与曲南一手指交缠,眼神追逐,一同嗅着空中甜美的气息,享受着肌肤相亲的喜悦。若可以,就这样一步步走下去,没有分离和误会,只有心与心的依偎,多好。
二人携手走向县衙,没有人喊累,也不觉得累。这条长长的路,在彼此脚下,竟缩短了那么多。好似,眨眼间,就要到尽头。
曲南一轻笑一声,道:“我都不敢说话了。”
胡颜问:“这不敢说话?”
曲南一道:“说来也好笑,总觉得这一刻如此不真实,像是一场期盼已久的美梦,就怕自己说些什么,会恍然惊醒。”用手点了点胸口,“这里,受不住。”
胡颜咬了咬下唇,竟露出一丝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嗔道:“就你惯会哄人开心!”
曲南一行口发热,一把抱住胡颜,激动道:“我们走吧!”
胡颜疑惑,问:“去哪儿?”
曲南一道:“我们离开六合县,到处为非作歹。你当土匪,我给你数银子。”
胡颜知曲南一是真这么想的,但却不能如他所愿,唯有嬉笑道:“好啊,然后你生娃儿,我来教养。”
曲南一知胡颜这是故意逗趣,便知她不愿意和自己远走高飞,心中虽早有准备,却仍旧难失望。他不想让胡颜因他的失望而扫兴,于是笑吟吟地道:“真想给你生七八个娃,站成一排,让你教她们武功。”
胡颜踮起脚尖,用额头顶了顶曲南一的额头,道:“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曲南一哈哈一笑,抱紧了胡颜。
胡颜道:“有一事,要与你说。”
曲南一呼吸一窒,半晌才问道:“何事?”
胡颜抬头,看向曲南一,顽皮地一笑,道:“你那心脏这么跳得如此厉害?是紧张,还是害怕?”
曲南一打趣道:“也就允你趴在我胸前听个动静,旁人谁不知道我曲青天临危不乱,永远笑脸迎人?”用手揉了揉胸口,“这里,一听你说事,就先提溜了起来,都成习惯了。”
胡颜勾唇一笑,低头,在曲南一的心口轻轻一吻,柔声道:“不吓呀不吓,是说好事儿与你听。”
曲南一感动道:“你若永远如此待它,它死而后已了。”
胡颜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曲南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