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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蹊跷自然是有的,且不是一点半点。这秦王世子的身份,原本就有些问题。”
“哦?父亲不妨说来听听。”
此时车里除了他们父子,就只有哭丧着脸的宋三郎,宋温如是绿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这秦王世子的出身,就是个谜。当年,秦王获罪当晚,秦王妃奉诏入宫,结果就掉进了金河,一尸两命,按说,当时秦王这儿子就没了,可偏偏如今就冒出一个儿子来,说是当年身边的一个侧妃所生,可是皇家的侧妃,可不是随便拉一个人来就能称作侧妃的,那是正经上了玉牒,有御赐的宝册的亲王侧妃,可如今秦王对这位侧妃的说法,是他在外征战时宠幸的女子,当日回京就将她留在了宁州,许了她侧妃之位,没来得及请封,就……”
宋长卿听到此节,也忍不住蹙眉:“照这么说,这位世子生母,是谁也没见过,只听人说了?”
宋温如颔首:“正是如此,当日为父给皇上出主意要秦王送子女入京为质,其实本意并非为难秦王,只是想着秦王这么多年未必再有子嗣,只是出个主意安安皇上的心罢了,谁知道秦王居然真的送了个儿子过来,要知道当年秦王与秦王妃情深意笃,秦王又并非好色之人,这侧妃一事,实在是令人生疑,只不过,这秦王世子的长相与秦王实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是以当日他出现在京城,实在是令人无从怀疑。”
宋长卿心中明了,借着问了下去:“那别的蹊跷之处呢?”
此时车里除了他们父子,就只有哭丧着脸的宋三郎,宋温如是绿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这秦王世子的出身,就是个谜。当年,秦王获罪当晚,秦王妃奉诏入宫,结果就掉进了金河,一尸两命,按说,当时秦王这儿子就没了,可偏偏如今就冒出一个儿子来,说是当年身边的一个侧妃所生,可是皇家的侧妃,可不是随便拉一个人来就能称作侧妃的,那是正经上了玉牒,有御赐的宝册的亲王侧妃,可如今秦王对这位侧妃的说法,是他在外征战时宠幸的女子,当日回京就将她留在了宁州,许了她侧妃之位,没来得及请封,就……”
宋长卿听到此节,也忍不住蹙眉:“照这么说,这位世子生母,是谁也没见过,只听人说了?”
宋温如颔首:“正是如此,当日为父给皇上出主意要秦王送子女入京为质,其实本意并非为难秦王,只是想着秦王这么多年未必再有子嗣,只是出个主意安安皇上的心罢了,谁知道秦王居然真的送了个儿子过来,要知道当年秦王与秦王妃情深意笃,秦王又并非好色之人,这侧妃一事,实在是令人生疑,只不过,这秦王世子的长相与秦王实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是以当日他出现在京城,实在是令人无从怀疑。”(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赐死
萧绍昀自然是不信的。
他既没有步行,也没有乘坐御辇,而是直接从随行的侍卫手中直接扯过马缰,翻身上马,朝着萧绍棠和白成欢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将成欢从他的身边夺走,前世不能,这一世,任何人都休想!
萧绍棠,根本就是一个目无君上的逆臣!是他看错了他!
带着无尽的怒气,萧绍昀打马飞驰在京城的街道上,龙袍舞动,玉冕哗啦作响,身后是大批跟来的侍卫与官员。
“不要跟着朕!”
他勐然回头,竖眉怒喝。
“全都滚开,都不许跟着朕!”
他恨死了这些人,前世若不是这些人咄咄相逼,成欢根本就不会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根本就不会落得那样一个结局!
跟来的人惊愕地看到原本还贤明温和的皇帝此时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像是要噬人一般的怒气,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愤怒戾气,像是无形的刀剑,谁若是敢靠近一步,就一定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侍卫齐齐下马跪地,跟上来的官员也如惊弓之鸟一般双膝发软跪了下来。
上一次见到皇帝如此暴怒,就是王度大唿孝元皇后“妖女祸国”之时。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此时若是再惹怒了皇帝,不说伏尸百万,像王度一般被诛了九族,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啊!
可是,秦王世子带了威北侯府天热昏厥的义女去医馆,又跟皇帝有什么关系,以至于皇帝如此暴怒?
虽然没人敢说,但是都在心里暗暗疑惑。
萧绍昀环视了一圈跪伏在他脚下,貌似恭顺的臣子,这才怒意稍稍平息,转身纵马而去。
不多时,他却在街道的尽头停了下来。
京都十二街,大小岔道无数,成欢,到底是被带去了哪里?!
医馆中,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坐在白成欢面前,仔仔细细地诊完了左手诊右手,望闻问切一个不少地诊完,才蹙眉瞪着萧绍棠。
“你们这是来踢馆子的?”
萧绍棠不解:“您这是何意?”
老大夫把脉枕从白成欢皓腕下抽走,拿起来用力地在桌子上狠狠地拍打了几下:“根本什么病都没有,却要老夫看什么病,开什么药,这不是拿老夫来消遣吗?!”
萧绍棠的脸上却蓦然迸发出喜悦来,一双凤目闪闪发亮:“真的没事儿?真的什么病都没有?您确定?”
老大夫气得胡子都被自己吹了起来,怒瞪着萧绍棠:“这身子骨好的,都能打死一头牛了!”
说完又看了看从一进来就端坐不语的白成欢,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一个女子十分地不妥,老脸一红,不耐烦地赶人:“反正就是没病,好的很,走吧,别想在我这里闹事,赶紧给我走!”
白成欢站起身,笑着跟老大夫道了谢,率先走出了医馆。
萧绍棠很快递付了银子追了出去。
白成欢正笑微微地看着他:“我说我好得很,方才只是为了脱身才不得已而为之,你却不信,如何?”
萧绍棠却是理直气壮:“如此一来,大家都安心,又有什么不好呢?徐世子临走之前一再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你,我自然要小心谨慎,才能对得住徐世子的嘱托。”
白成欢也不管他这些歪理,微微点了点头,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事已至此,我倒罢了,只是今日的事,你如此莽撞,你可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