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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伊的手问道。
“痒吗?”
顾伊严肃的点头,痒!!
萧祁锐站在顾伊面前,握着顾伊的手腕,用手轻轻蹭了蹭被布包裹的指头。
‘卧槽你等会等会,又痒又爽这踏马是什么鬼!!!’
萧祁锐看见顾伊的手指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好看的眉轻轻皱了起来。
“谢谢师尊。”萧祁锐再次说。
“我是你师傅。”顾伊摇摇头,老子不管你谁管你!
顾伊总是这么说,‘你是我徒弟’,‘我是你师傅’,他的师尊好像觉得这两句话就能解释他所做的一切。
你见过哪个师傅能为徒弟做到这种地步的。
顾伊做的太好了。
远远超出了一个师傅应该做的。
他从来都不是做一个师傅该做的事,而是设身处地的,觉得如果他是萧祁锐,他会希望师傅怎么对他。
‘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萧祁锐想。
“易之洲好久没来上课了。”萧祁锐说。
“难得见到她爹。”顾伊说。
“掌门真的是她父亲!?”萧祁锐不禁问道,他还真没想到,易之洲居然是掌门之女!?
“嗯。”顾伊点点头,“你不是出门历练吗。”
“等师尊伤好点了我就走。”萧祁锐道。
“不碍事。”顾伊摇头。
“师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萧祁锐突然问。
“你是我徒……”
“师尊。”萧祁锐突然打断了顾伊的话,带着顾伊看不懂的笑容,“你这样让我很苦恼啊。”
明明只把我当徒弟,却对我好到让我心动,这可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对不起。”顾伊眨了眨眼。
“师尊……”萧祁锐笑着摇头,似乎带着满满的无奈,然后他突然凑近了过来,近到鼻尖都贴在了一起,顾伊吓得屏住了呼吸。
“师尊,你下次若再让我心动,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萧祁锐说完,转身离开,留顾伊一人在后院发呆。
‘嘛玩意?’顾伊歪了歪头。
‘他他他……他说什么?’
‘哪儿哪儿哪儿动!?!?!?’
‘卧槽发生了什么!!!!!!!!!’
‘你把你师傅吓到了。’魔祖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嗯哼。’萧祁锐毫不在意的拾自己的行礼,等顾伊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就去蓬禹洲。终于又要回到那个养他的小镇了,莫名的兴奋啊。
他当然不是去蓬禹洲,说是申请去蓬禹洲历练,只是因为蓬禹洲修士最少,他先去冥督洲掌控魔尊实权,下一步就是把渗透蓬禹洲。南洲已经有一半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了,天幽洲他就先不考虑了,毕竟妖皇统领。湘洲虽比南洲更难突破,但是相比较西莱洲还是差得远。
西莱洲最麻烦了,但是他绝对会成功的,就算是,为了顾伊。
‘你师傅要是知道你为了他引魔族进入西莱洲,估计都想以死谢罪吧。’魔祖调侃。
‘他不能死。’萧祁锐说,‘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死。’
‘噫,萧祁锐我觉得你有病。’魔祖撇撇嘴,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半个月,萧祁锐明显发现,顾伊有意的在远离他。
早上不要他服侍了,点心不让他喂了,手指不让他看了,和他见面都少了,整日不是待在书塔就是去峰顶极地沉思。
‘他在故意躲着我。’萧祁锐点了点头。
‘要是我是个正常人,听见你那么说,我也躲着你。’魔祖白了一眼。
我是谁我在哪我徒弟怎么了。
顾伊这几天整日的思考,他是不是那里做的不对了,上次他养的徒弟明明跟正常啊。
上一世,顾伊对徒弟的生活干预的比较少,默默充当着幕后人物,他徒弟也走着正常的魔尊养成之路。可是到后来不知怎么和宋誉勾搭上了。
宋誉当时因练魔功暴露,三长老担心被孙子揭露自己也修炼这种功法,居然对宋誉赶尽杀绝!
宋誉逃亡之际,不知怎么跟上了萧祁锐搭上伙了,萧祁锐那时早已为魔尊,为什么要庇护一个如此狼狈的逍遥门叛徒?
顾伊一直不明白,但最让他不解的是,他是怎么死的?
他确实是被徒弟一刀捅进了胸口,可是……
他就算身负重伤,也不可能毫无抵抗的被捅,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点记不清了。
还有,既然剑宗塔救他们的是掌门,那他在面壁室思过的时候遇到的大佬又是哪位?
自从萧祁锐被关审讯塔,剧情就开始莫名跑偏,之前他还对剧情有把握过的顺风顺水,这一跑偏就数他惨的一逼了好么。
‘喂系统?’
没有声音回复他。
顾伊皱着眉努力思考着,一边有些笨拙的拆着手上的绷带,绷带全部落下来,露出一双伤痕累累的手,细小的伤口遍布手指,让这双好看的手显得有些狰狞。
为什么这么久了,伤还没好?
就算是被灵气凝成的剑伤到,恢复的慢,这快一个月了,居然才开始愈合。
‘真丑。’顾伊看着自己的手,默默地想。
一手轻轻从药盒里抠出来药膏,涂到另一只手上,两手搓吧搓吧就算是涂好了,然后顾伊拿出一段新的绷带,慢慢悠悠,极有耐心的开始给自己的手指缠绷带。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
操,松了……
顾伊本能的回头要喊萧祁锐,突然又想到,他那个徒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还是自己弄吧。
他皱了皱眉,又从头开始。
萧祁锐在长廊后静静地看着顾伊缠绷带。
‘不上去帮忙?’魔祖问。
‘他已经习惯有我的日子了。’萧祁锐靠着栏杆说,‘等我出门了,他会开始不适应这样的日子。’
‘嗯?’
‘这样,即使我不在,他也无法忘记我。’萧祁锐支着下巴,微笑着看着顾伊。
‘你等等……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怪了!?’
‘有吗?’萧祁锐问。
‘有有有有!!!’魔祖赶紧说。
‘好了。’萧祁锐伸了个懒腰,‘拾一下准备走了,哦,顺便再去看一眼师尊。’
‘怎么看?’魔祖不解。
于是,临走前一夜。
夜晚的倾缘峰顶格外宁静,大白鹅守着自己的一群小鹅窝在后院桃树下睡着,许安抱着扫帚也靠着树睡了,约莫是和这群鹅玩困了。人影从它们身边经过,许安刚要睁开眼睛,一股黑烟掠过,他又茫然的闭上了眼。
萧祁锐走在长廊上,迎面而来的琴瑟和乐之正举着灯笼,熄灭走廊上的蜡烛,看见萧祁锐后屈膝行礼,却在萧祁锐与她们擦肩经过的时候齐齐地定住了。
萧祁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