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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说:“我好想知道那个裘振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把钧天第一美人迷得神魂颠倒?”
“又乱说!”陵光白了他一眼:“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寻机会让你见见他。裘振,他是顶好的人。”陵光说起心上人,脸上的幸福遮也遮不住。
孟章噘起了嘴:“你快点走开!真讨厌,我都没人喜欢,好嫉妒。”
陵光掩唇,坐在他身边安慰道:“我们章儿这么可爱,多的是人上杆子求着要你多看一眼,只是章儿看不上罢了。”
孟章叹口气,说:“下午我哥哥来找我了,说家父安排,过两天要带我去相亲。”
“什么?”陵光不解:“你不过十七岁,还未长成,伯父何必这么着急?”
孟章撇撇嘴:“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作为孟家的坤性,在婚事上面我哪有自由?还不是要作为联姻的工具?”说这番话的时候,孟章背脊挺得笔直,眼神有些苍凉,丝毫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陵光心疼地将他揽在怀里,说:“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这么糟呢。也许,你去相亲的对象会是一个很好的人。”
孟章不说话,静静的出了神。
陵光怀里香香暖暖的,他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陵光无奈的摇摇头,真的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孟家是怎么和他说的,让他小小年纪,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将孟章安置好,交代了侍从看好他,便匆匆出了门。
陵光坐在轿子里倒真有些忐忑不安,算算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没见过裘振了,虽然日思夜想,但是这会子马上要见面,倒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这文能够被大家喜欢,毕竟我可是个有理想的人,吼吼吼(?>w*?)
第8章尘起缘现8
他又仔细整了整衣冠,方才走下轿。
夏夜傍晚,凉风习习,暑气尽消。
陵光一眼就看见凉亭中站着的身影。身姿挺拔,神*韵独超,此刻天边晚云渐,淡天琉璃,陵光几乎不敢出声,只怕惊扰了这与天光融为一色之人。
裘振一回头,便看见陵光有些怯生生的站在亭外。不由展颜一笑:“阿光,好久不见。”
陵光见他笑颜,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倏然间觉得心中酸楚不已,泪珠儿竟流了下来。
“怎么了?”裘振看他竟然哭了出来,忙大步走过来,拉了他在亭中坐下。
“裘振哥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都不回来看我?”陵光忍不住要问个究竟。
“唉!”裘振叹息一声:“阿光,你还是这样爱哭,还像小时候一样是个哭包。”
“谁谁说我是哭包!”陵光有些不好意思,忙拭干了泪。
“你还不承认?”裘振笑着摇摇头:“你生气也哭,开心也哭,换牙不能吃玉芙糕要哭,丢了帕子也要哭,还记得小时候的吴将军打趣你要淹了城主府吗?”
陵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撒娇道:“裘振哥哥,你别打趣我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阿光。”裘振走过来坐在他身旁,脸上有着一丝笑意:“你知道么?我现在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启昆帝是个很好的帝王,胸有经纬,广纳贤士,跟在他的身边,我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干劲,每天都能为这个国家和百姓做点事,大丈夫亦当需如此!怎能拘泥于这些小事呢?”
陵光看着裘振,他的脸庞简直在发着光,看得出现在的生活正是裘振想要的,他也为他找到了理想而开心。可是他从来不觉得和裘振见面是件小事。
“裘振哥哥,”陵光鼓了勇气问道:“你现在还没有考虑娶正君的事吗?”
“我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裘振摇头:“宿人的议和使团不日便要进京,皇上日夜思虑,希望以最小的代价取得和平。宿人不知礼数春秋,不按常理出牌,要对付他们,可要颇心机呢。”
陵光心中怅然,裘振一直以来都没想过要娶正君,难道还要自己去开这个口?他不懂这些国家大事,今天来,就只是想让裘振能安一安他的心。
可是,看着裘振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些事,他又舍不得离开,能看着裘振,其实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裘振把他送回钧天大学的时候,陵光不舍的拉住了心上人的手,说:“裘振哥哥,你今后要多多来看我啊。”
裘振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说:“阿光,你来时,陵伯父就把你托付给我,放心,我会好好照料你的。”
看着裘振在月光下远去的背影,陵光幽幽叹了一口气,裘振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少爷,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屋去吧。”紫苏见他站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
陵光回到宿舍,辗转反侧,不多时便迷迷糊糊谁去,只是梦中不甚太平,一会儿梦见小时候裘振开玩笑说长大了要娶自己,一会儿梦见偷听阿父和阿爹的谈话要把他嫁进宫中,一会儿又梦到几个野人打扮的人来对自己说皇上已经准了他去宿和亲,宿王来接他了。陵光吓得转身逃命,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追着自己哇哇叫的宿人。
话说公孙钤昨日未邀到陵光,生日宴虽有不少好友相聚,但曲终人散,仍觉有些怅然。
执明举了杯与他共饮:“看来陵光倒真的是对你无意啊。”
公孙钤苦涩地笑笑:“他连一句生辰快乐都懒怠与我说,我还有什么可想?”
执明喝了一口酒,说:“那倒不尽然,他也许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听进去你的话也未尝可知。”
公孙钤拍拍他的肩:“执明兄,你这是安慰我还是给我心上又插一刀呢?”
执明也知失言,当下也不解释,洒脱一笑道:“这钧天第一美人若是这么好追,又有什么意趣?大丈夫心怀天下,何必纠结儿女情长。公孙兄,不如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个不醉不归!”公孙钤被他这番话感染,也执起一壶酒。
二人对月共饮,倒真是来了个一醉方休。
陵光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竟然是病了。
迷迷糊糊只听见有个声音在叫自己:“陵光哥哥,快醒醒”
孟章早上醒来,便看见陵光面色陀红,额头滚烫,也是吓了一跳。可兄长孟涵又不在学校,只得自己和几个小侍将陵光背上轿子,送去校医院。
校医院的老大夫把了脉,说:“这是染了风寒了。暑月贪凉,外而触冒风寒暑湿,内而伤于冷食冷饮。这位小公子本就体弱,还出去吹冷风,可不就病了。”
孟章见他一直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些着急:“哎,你不要说了,我也不懂这些,快给他开个方子抓药吧!”
老大夫见他这样说,也只得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