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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做了他的正君,原是想也不敢想的,只要天天看到他,我心里便是欢喜了。”
白露看到自家少爷脸色染上一抹胭脂的颜色,心下暗叹,看来少爷真是极爱这位齐公子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交拜!”
蹇宾只听得耳边尽是闹哄哄的贺喜声,大家一叠声的陈赞他们是一对天造地设。透过盖头的缝隙,他能够看到对面齐之侃的皂色靴子。
“礼成!”登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这是可以开席了,蹇宾也被两个喜爹搀着进了洞房。
喜床上撒满了硕大的蜜枣儿,饱满的花生,金黄的桂圆和碧色的莲子。
“恭喜夫人!”喜爹笑着恭维:“祝少爷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蹇宾心下欢喜,让白露给了他们些赏钱,这些人喜不自禁的散了。
喜爹退去后,白露帮蹇宾去了盖头,关切道:“少爷,您也吃点糕点,这外面的酒席,看来要有一阵子呢。”
“好,”蹇宾拿了块桂花糕,慢慢吃了。
白露看着今日大妆后娇艳动人的少爷,心中竟是感慨万千。这个在蹇家被人欺负,被人忽视,连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的主子,今日却要嫁人了。他是夫人的贴身小侍,之后夫人去世,他没有回族中,而是选择跟着少爷,只是他这身子不争气,总是时断时续的生病,根本没有余力帮助少爷。这个比他少了十多岁的少年受了这么多苦,挣扎着长大,他只希望少爷的夫君能够好好珍惜爱护他,为他遮风挡雨,从此一生顺遂。
“阿宾!”一个红衣坤性推门进来。
“是阿离?”蹇宾看到慕容离,倒有些发愣。按照慕容离的计划,现在的他不是应该待在执明的身边吗?
“我向执明公子要了半日的假期,来看看你。”慕容离自认识蹇宾以来,他就从不妆扮,衣着也甚是朴素,今日忽然见到这样盛装后的蹇宾,才发现这个密友竟生的这般好看,他端端正正坐着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雍容华贵,让人不敢轻视。
慕容离方上前执了他的手,道:“我听说你要成亲了,倒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突然?”
蹇宾展颜一笑:“我也没想到,齐夫君他那日会救了我,之后他家长辈便许了我们结成姻缘。”
“阿宾你喜欢他吗?”慕容离问。
“应该是很喜欢吧。”蹇宾的脸上满是幸福:“从此能待在他的身边,我再也没有什么要害怕的。”
慕容离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也知他对这桩婚事是满意和憧憬的,也便放了心,拿了一个匣子,说:“这是我给你的贺礼,希望阿宾一定要幸福。”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夜色深了,执家的侍从便催着慕容离返程。
蹇宾看着慕容离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为自己的好友默默祈祷。他还记得那日慕容离的签文,惟愿他能遇到那个人,从此便朱衣纵马,恣意洒脱。
正想的出神,忽然白露慌慌张张的给他盖上盖头,说:“少爷,齐官人来了。”(解释一下,一般称小姐的夫婿为姑爷,这里没有女性,所以称坤性的夫君为官人吧。)
蹇宾心下一紧,有些紧张的握住了帕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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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情关难破27
齐之侃今天宴上喝了不少酒。那些人都是一迭声儿的恭维自己娶了佳人,可笑的是他们何曾见过蹇宾,又怎知他是佳人?
他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婚,只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
看了看坐在床沿的新夫郎,手中紧紧握着红色喜帕,他嗤笑一声,对一旁侍立的白露道:“你出去!”
白露看了一眼齐之侃,只得福身告退。
蹇宾低着头,看到齐之侃的双脚缓缓靠近,他只觉自己心跳的抑制不住。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眼前一亮,原来是被他揭掉了盖头。
今日的齐之侃,身着喜服,额上系冠,少了几分戾气,倒添了几分文士之气。
蹇宾只觉脸上一红,再不敢多看。
齐之侃自顾自倒了两杯酒,递给蹇宾一杯:“喝了!”说罢自己便一饮而尽。
这是合卺酒吗?蹇宾心下微动,也忙喝了。
齐之侃解了外袍,坐在蹇宾身旁。蹇宾想着之前喜爹的教导,怯声道:“夫君,可要洗漱?”
齐之侃看了看他,方道:“不必,先做了该做的事罢。”
说罢便来解去蹇宾的喜服。蹇宾也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当下羞红了脸,只任由齐之侃动作。
齐之侃一靠近蹇宾,便觉得那股隐隐的压制之力扑面而来,又来了,这到底是什么?
他心中本就不痛快,又喝了酒,当下也不耐烦那些礼仪,一个用力便将蹇宾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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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内容见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围脖:于清欢yqh,找到四十二章,能看少掉的部分了,大家懂的。
第43章情关难破28
不知过了过久,耳边传来一阵声响。
蹇宾幽幽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天光大亮。
“少夫人,该起床了。”一个老么么走进屋内。
蹇宾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腰背说不出的酸胀,险些支持不住。
两个小侍扶了他起身,老么么端了一碗药道:“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您喝的。”
“这是什么?”闻着苦涩的药味,蹇宾不由皱眉。
“这是避子汤。”老么么低了头恭敬回答,阳光打在窗棂上,形成了一片阴影笼罩在这人的头顶,令人几乎看不清他的面貌。
蹇宾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要他喝避子汤?难道齐之侃不希望自己能怀上他的子嗣吗?
心中苦涩万分,直到老么么以药物要凉了催促几次,蹇宾才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罢了,总归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他还不能全然接受自己,那么自己一定要做的好些,他总会懂的罢。
换了新夫郎的装扮,看着镜中的自己,许是刚被雨露滋润,面上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只是眉间却晕着一抹清愁,蹇宾叹口气,起身出门。
齐之侃早已在门外等候,看到蹇宾,也是一愣,昨夜只顾着行周公之礼,却没来的及好好打量一番这人。但见他面若桃李,身形修长,眉目间带着一股雍容贵气,不由心中一跳。
“夫君。”蹇宾看见齐之侃,便行了一礼。
“走吧,去拜见阿父阿爹。”齐之侃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