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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套近乎。
“是那黄氏又磋磨你了吗?”陵光皱眉,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不如我回了太母后,让他教训那黄氏一番。”
孟章忙摇头,“若是因为我的家事,劳动太后,我成了什么人了?”
陵光道:“那难道你就这样受着?”
孟章咬了咬唇,抚了抚小腹:“其实也是我自己不争气,与夫君成亲这么久,肚子却没什么动静,也难怪阿爹心有不满。”
陵光心疼的揽住他:“这种事却是急不来的,你看你自成亲之后一直郁郁寡欢,身子也不怎么舒坦,还是先调理好了,再说这些也不迟。”
孟章幽幽道:“我不知道别人都怎样,只是觉得这婚前婚后完全是两番模样,全不似想象中那般。现在又弄了个什么表弟放在府中,还有那整日里作妖挑逗的家奴,众人想要瞒着我,岂不知我又不是那痴愚的人,怎又会一点也不知情?”
“仲大人待你也是一片痴心的,又怎会看着你受委屈?只是一个是你,一个却是辛苦拉扯他长大的母父,他夹在其中也是难做,只能你多担待些,想必日子久了,便也和气了。”陵光劝到:“还有那些闲人,你就莫放在心上,你俩是陛下指婚,什么人还能越过你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光光自此就是钧天正儿八经的公主了_(:3∠)_
第112章聚散茫茫21
“我本是不在意那些人的。”孟章道:“只是仲哥哥的态度我却”呆了半晌,复又回过神来,笑道:“我这是怎么了,进宫来看陵光哥哥,却是一直说些有的没的,对了,如今陵光哥哥做了公主,是不是就不用去那宿了?”
闻言,陵光手上劲道微松:“我也不知道,只是看那宿王的意思,多半是不肯放过我了。”
“难道你真的愿意和他去宿?”
陵光站起身来,叹道:“我的意愿,又有谁在乎?”
“那公孙大人要怎么办,他对你一往情深,你若真的嫁给了宿王,他要如何自处?”孟章扶住了他的肩,语气中一片焦虑之意。
陵光冷然道:“有时候,我恨不得死了,也省得受这焦心之痛。”
“陵光哥哥这是什么话?”孟章忙捂住他的嘴,继而话锋一转,“我有个主意,哥哥要不要听一听?”
“是什么?”
孟章附在陵光耳边,将自己的主意说了。
听毕,陵光不禁脸上飞霞,喃喃道:“这主意成么?”
孟章笑道:“陵光哥哥亲身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今日是启昆帝的寿宴,众臣齐聚临芳殿,为启昆帝道贺祝寿。
启昆帝执毓坐于上首,台下自有舞乐助兴,一派其乐融融之景。
毓敬了启昆帝一杯酒,众臣也依次上前敬酒道贺。
齐之侃举着酒杯,敬祝启昆帝福寿绵延,国泰安康。
毓打量他一番,笑道:“素闻钧天齐将军之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
齐之侃微一躬身,不卑不亢道:“谢宿王赞誉。”
毓对启昆帝道:“孤王早就想与齐将军切磋一番,今日不若比试一场,为陛下助兴如何?”
启昆帝闻言微微一愣,想到宿尚武,怕是毓知齐之侃勇武,起了一争胜负之心,便点头笑道:“那寡人就多谢宿王美意了。”随即吩咐侍卫道:“准备两柄未开刃的宝剑于宿王和齐将军比试。”
侍卫领命下去,不一时就拿来两柄剑。
二人换了劲装,便走到殿前空地。
毓对齐之侃道:“齐将军,请!”
齐之侃抱拳施礼:“宿王陛下,齐之侃得罪了!”说罢宝剑出鞘,就向毓攻来。
齐之侃招式干脆利索,无一丝赘余,他剑势极快,众人只见场中剑影纷飞,甫一开始,毓便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钧天众臣心中暗暗得意,这宿一众咄咄逼人,手段强势,他们早就颇有不满,借着齐之侃之手,若能让毓败下阵来,也不啻于出了一口恶气。
然而毓并不慌张,齐之侃虽攻势猛烈,却一时间也不能近到毓身边。二人拆了百十来招,齐之侃剑意稍缓,毓唇角微勾,看来这齐将军惯于速战,耐力却略逊他一筹,此时正是反击的好时机。
毓身负神力,十三岁便可单手举起青铜大鼎,连武器也是一柄百斤重剑。此时握在手中的剑不过十余斤,用的倒不尽兴。
齐之侃双臂持剑,挡住毓的下劈剑锋,只觉虎口微痛,不禁暗叹这宿王好大的力气。
齐家剑法重在一个“快”字,一般人对上,很快就会在这迅疾的招式之下露出破绽,怎奈何毓体力极好,头脑冷静,应对这眼花缭乱的剑势,不徐不疾,一一拆解,倒让齐之侃生出些无从下手之意。
围观众人只见二人你来我往,招式已过了二百余,却还未分出个胜负,有些上了年纪的,不由神色倦怠。
齐之侃也有些心焦,这毓丝毫未见手中力道减弱,而自己巅峰已过,接着只会因疲累而攻势更弱。
毓见齐之侃眉头紧锁,也知他有些倦怠。手中愈发使力汇于剑上,一剑当胸劈下,齐之侃反手一挡,只听到“叮”的一声,手中剑身竟然断成两半。
而齐之侃此时断剑正抵在毓胸口,二人竟打了个平手。
毓哈哈大笑,扔掉手中剑,道:“齐将军不愧是虎威将军,武功了得,本王佩服。”
齐之侃抱拳道:“宿王承让了!”
宿尚武,对于勇武之人自是高看一等,毓与齐之侃战了个平手,顿起惺惺相惜之意,问道:“听闻将军是将门之后,不知武艺是家中哪位长辈所授?”
齐之侃道:“正是家父。”
毓环顾四周,疑惑道:“为何齐老将军不在?”
启昆正好走下台阶,闻言叹息道:“齐老将军在战场负伤,现在还卧病在床。”
毓拍了拍齐之侃的肩:“改日孤王定当登门探望。”
齐之侃躬身致谢。
众人落座,半晌又提起陵光之事,毓道:“还未贺喜钧天国喜得一位公主。”
启昆笑道:“母后与成安一见如故,非要他为义子,寡人也只能顺他老人家的意。”
“只是陛下此等做法,莫不是拖延之法?”毓把玩着琉璃杯,话中有话。
启昆帝放下手中酒杯,“寡人以为这段时日,宿王与公孙钤议事,也对他的人品有所了解,他是陵光订了亲的未婚夫,宿王又何必一定要夺人所爱呢?”
“陛下这是不愿意两国联姻了?”
公孙钤在席下终是按耐不住,起身施礼道:“宿王陛下,外臣与公主两情相悦,本已定下婚姻,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