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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的看着他,语气中含着一丝脆弱:“章儿能倚靠的,只有仲哥哥了,仲哥哥莫要负了章儿。”
仲仪摇头:“章儿难道还需我再发一遍当时的誓言?莫要再多想了,有我在,定要章儿一辈子顺遂。”说罢抱着他向书房中的软榻走去。
烛火交映之下,孟章的肌肤也被晕上一层柔润的光泽。
中仪抚着他圆滑的肩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孟章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仲仪的眸色暗了暗,一只手也渐渐愈发滑向下,在他丰盈的臀*上流连。
孟章多日未与他亲热,被他这般抚弄,也勾起了欲*火,不由热切回应着,挺起腰身,方便他的动作。
二人正要入港,怎奈何孟章胸中猛然泛起一股酸水,只得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偏了头,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怎么了?”仲仪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推开,不由皱了眉头。但见孟章这样,又吓了一跳,忙抚着孟章的背,帮他顺气。
孟章吐了半日,却只是干呕,又接过仲仪递来的水漱了口,方才眼圈红红的看着仲仪:“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有过几次了,想是一直病着,冬日又吃的油腻了些。”
仲仪心疼道:“你身子本来就弱,吃食上也要多加注意才好,明日便吩咐厨房为你做些清淡的东西。”
孟章伏进他的怀中,与他肌肤相贴,红了脸道:“仲哥哥,还要继续吗”
仲仪失笑:“我哪里这般急*色,你身子不舒服,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罢便翻身下榻,就要穿衣。
孟章撒娇道:“仲哥哥,我懒怠动,这里银炭烧的暖,我们今夜就在这休息吧。”
仲仪一向拒绝不了孟章,他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又有什么不同意,当下索性熄了灯,搂着孟章复又躺在榻上。
软塌很窄,二人需得紧紧相偎才不至于有个人会掉落下去。
孟章躺在他怀中,鼻尖闻着让自己安心的熟悉气息,与仲仪絮絮说些琐事。直到夜深,二人方才沉沉睡去。
虽说那日公孙晋并未答应苏翰的提议,但苏翰回府后,却仍授意手下放出消息,说公孙氏有意与萧氏联姻。
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民间对这些达官贵人的八卦秘事极为感兴趣,不出几日,就传的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
有说那公孙钤自知娶公主无望,便想要另寻他人;有说那萧氏嫡子与公孙钤是青梅竹马,自幼就对公孙钤倾慕不已,本就是那陵光涉足其中;又有说萧氏嫡子被山匪掳去,但是誓死不从,也是极为贞烈的
第128章聚散茫茫37
萧滢今日穿了一件火狐皮裘,甫一从外面进来,便笑吟吟地对苏氏道:“阿爹,你猜我今日上街听到了什么?”
苏氏斜倚在炕上,一个小侍正在为他捶腿,看见萧滢这幅神情,便懒懒道:“要我猜,定又是和那公孙钤有关。”
“阿爹,”萧滢撒娇地滚进他怀里,“您又取笑滢儿。”
苏氏挥挥手,让那小侍退下,才笑道:“知子莫若母,我是你的母父,你心里想什么我怎能不知道。”
萧滢脸上红扑扑的,兴奋道:“舅父这一招确实有效,这众口相传的,公孙家就是想要推脱,事情也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你就当真这么喜欢那个公孙钤?”苏氏搂住他,语气里含着一丝淡淡的不满:“这样,未显得也太急了些。”
“阿爹,”萧滢叹口气:“我何尝又不知,身为一个坤性,尽心机去追一个乾性,说来也太没脸。只是,我如今的处境,若不牢牢抓住这个机会,今后又哪里去寻这么妥帖的良配?只得舍下脸面不要,也要为自己谋个前程。”
“恨就恨那公孙钤太没眼光,放着我儿这样品貌俱佳,对他一心一意的世家贵子不要,偏偏倾心于陵氏那个狐媚子。那陵氏先是引了郑滦,这会儿又勾的宿王舍了很多利益来求娶,也不知他哪里学的好手段。”苏氏唾道。
萧滢咬着唇道:“谁让他生了那样一副好相貌,那些乾性一见他就忘乎所以,他是个什么品性又有谁在乎?就连公孙哥哥也被他的外表迷惑”
“我儿嫁过去之后,需要把那公孙钤看紧了些,年轻时喜欢那些个妖妖娆娆的都是有的,过几年方知作为当家主夫,品行手段才是最重要的,样貌倒是其次了。”苏氏爱怜的抚着他的长发。
晚间,萧滢躺在床上,想着不久后应该就能嫁入公孙府中,心中一时兴奋难抑,辗转反侧,竟久久难以入眠。
至三更时分,却忽然听到窗边有吱呀吱呀的响动。
萧滢嗔怒道:“定又是这些小侍们偷懒,窗户也没关好。”
便唤人进来为他关窗倒茶,只是唤了几声,却都无人应答,萧滢心中火气更大,当下掀了被子,就下床走到外间,要把那些小侍们都楸起来。
只是一闪身的功夫,却忽然落入了一个带着寒意的怀抱,那人的声音更冷,在他耳边道:“夫人,你看看我是谁!”
萧滢心中一惊,回头便见那抱着他的人,脸上一道横亘眼角至嘴唇的疤痕,月光下简直如同#修罗一般骇人,萧滢吓得就要大喊,那人却捂了他的嘴,拉他坐在床上,道:“你已经嫁过人的,竟然还想要另嫁他人,你想被押着送官吗?”
“郑滦,怎么怎么会是你?”萧滢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不由惊的瞪大眼睛。
“正是我。”郑滦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怎么?夫人不欢迎?”
萧滢捂紧了身上的睡袍,颤声道:“你怎么会进到府中,你你不是死了吗?”
郑滦冷哼一声:“我郑滦命大,哪里这么容易死了。”
萧滢低声道:“你潜入府中,到底想要干什么?”
郑滦在他脸上抚了一把,邪笑道:“许久未见夫人,自然是想你了。”
萧滢拍掉他的手,厉声道:“当时是你硬逼着我,我可没答应过做你的夫人,你少乱说。”
郑滦挑眉:“怎么?你我已有了夫夫之实,你想不承认也不可能。你这是看上那公孙钤,就要过河拆桥?”
萧滢见他这样,也冷笑道:“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会乐意嫁给你?当时我不过是含恨忍下。我警告你,你最好快滚出去,不然我喊来家丁护卫,看你可还能留个全尸!”
郑滦闻言,不仅不退,反而双手交叠,往萧滢的绣床上一躺,深嗅一口道:“夫人你难道忘了当日你是怎样计划让我去绑了那陵光?我可是一直替你背着这个黑锅,你说我若是把这事告诉公孙钤,他会不会很高兴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你!”萧滢气急,站在床前喘了许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