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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治伤?”
娘子其实是想问萧掩的事吧?
桃子答道:“岳凌风说他们治病要讲究时辰,上午太阳从地面升起,到上面热,但是地面还不热,这时候代表少阳时,四季对应春,正是生发季节,萧家郎君要逼出体内的毒素,就要生发,所以只能选择在上午。”
李蘅远点头,正午是老阳,下午是少阴,晚上就是老阴了。
岳凌风说的十分有道理。
那还得等明天。
桃子见李蘅远闷闷不乐,忍不住问:“娘子,您真的不怕萧家郎君坏了您的名声吗?还是,还是……”
“还是能让他负责?”李蘅远莞尔一笑:“我就是为了救他,我不用谁为我负责,除了阿耶,他们都没那个本事,救人要紧。”
桃子哦了一声。
也是,娘子有更好的选择,只要有国公护着,想求娶的人成千上万。
可是这种事放在她身上她还是做不出来,到底怕人说是非。
………………
李梦瑶送刘氏回跨院,路上母女俩终于得了空可以说悄悄话,就提到了李蘅远留萧掩的事。
李梦瑶道:“还是娘厉害,早早得到消息,先跟阿婆说了,让李蘅远猝不及防,这回跟阿婆彻底翻脸了,阿婆一晚上都没笑,也没再提她的名字。”
☆、0157表白
人刘氏轻笑:“这算什么啊?好戏都在后头,李蘅远这是自己作死,可真怨不得别人了,以为坏了名声无所谓?就算有国公撑腰,大世家的人也不会要她,放心,董玉郎是你的,李蘅远她以后最多也就嫁给萧掩。”
可萧掩地位低下。
李梦瑶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地位低的萧掩她也不要送给李蘅远,如果这世道什么都不看,只看人,她会选择萧掩。
她轻声道:“阿娘,您忘了表哥吧?表哥跟阿姐才是天生一对,阿耶迟迟不给阿姐定表哥,借着这件事,咱们来帮帮忙。”
刘氏不解的看向女儿:“你有办法?”
李梦瑶狞笑着望向无边夜空,声音低沉空洞道:“阿娘,您别忘了,表哥最听我的话。”
………………
日头渐渐升起来了,就算有敞厅遮挡,时辰一到,夏季里的阳光也会渗透到每一个角落里。
李蘅远刚用过餐,樱桃从外面进来道:“娘子,好久没去上课了,霍先生来问,您今天去不去。”
一直有事耽误,没办法去上课,但是李蘅远也没耽搁学习,她甚至发现,自己静下心来学习,比跟一些人在一起,效率要高很多。
李蘅远摇摇头:“今日不去了,把我画圈圈的地方拿给霍先生看,让她帮我写些注解,然后再拿回来我看。”
樱桃点着头。
汤圆和桂圆组织人撤桌子。
桃子跟着李蘅远走到窗边,桃子低声问道:“娘子嘛?”
李蘅远回头看着桃子。
桃子莞尔道:“娘子昨晚都没睡好,您重情重义,当然想萧家郎君早点好了?”
李蘅远不好意思回过头,她是很担心萧掩,今天岳凌风要给萧掩用药了,不知道多久能好,她担心的账都看不下去。
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叫上桃子:“把后角门帮我打开。”
桃子早已料到结果会是如此,笑了笑下去安排。
李蘅远跟桃子一前一后出了角门,过了一片蔷薇树垒成的花墙,又过了一堵矮墙,就到了西池院的门口。
还没进入大门,就听里面有声音吵嚷:“娘子说了不许人打扰,没有娘子的命令就是谁都不行。”
“我是何子聪,是家里的郎君,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谁我并不认得,我只知道娘子说了,谁也不许打扰……”
“她是不是跟萧掩住在一个屋檐下?怕我知道是吧,你让她出来……”
是夜寒轩跟何子聪的声音。
院子里的女眷都撤走了,李蘅远让夜寒轩给萧掩和岳凌风把门,看来何子聪是来闹事的。
李蘅远听了一会沉下脸,桃子轻声道:“娘子。”
李蘅远道:“我去看看他。”
大门推开,夜寒轩和何子聪就在门口,李蘅远见夜寒轩一只手按着何子聪的脑门,何子聪挣扎着要往前闯,可是他没有夜寒轩个子高,体力也不行,怎么都过不去。
像个大人在欺负小孩子般,看起来颇为滑稽。
李蘅远忍不住笑出来。
夜寒轩和何子聪听见声音都停下来。
何子聪怒气冲冲走到李蘅远面前:“阿蘅,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狗仗人势欺负我。”
夜寒轩跟李蘅远问好。
李蘅远没去看何子聪,问夜寒轩:“他们在忙了吗?”
夜寒轩摇摇头:“属下只管看门,别的事属下也不懂,不过能闻到药味。”
李蘅远点着头,她也闻到了。
看向西厢方向,说不定岳凌风和萧掩就在里面。
何子聪见她爱理不理,不由得怒由心生,叫道:“阿蘅,你怎么可以让男子住到你的院子里,你这样名声要不要?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李蘅远终于不情愿的看向他:“我不是跟表哥说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吗?我的属下不让你进去,你还想闯怎么样?”
何子聪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以前李蘅远对他那么好,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都是因为萧掩,自打李蘅远打了萧掩一顿之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有来往,终于,萧掩取代了他在李蘅远心中的位置,李蘅远就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何子聪气得七窍生烟,满脸涨红全身都在发抖。
李蘅远懒得看他,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喜欢跟何子聪玩,这个表哥到底哪里好?
其实也不能怪她,阿婆总是把表哥跟她放在一起,表哥嘴也很甜,只要她有一点一点不满意,表哥就会哄着她。
所以她以为表哥对她很好。
李蘅远心里长叹一口气,算了,小孩子时的事不提了,反正不管表哥之前什么样,他们今后互不相欠。
李蘅远道:“表哥,我院子里有病人,你回去吧,我今后不跟你玩了,也不缠着你了,你以前不也说过我天天找你你很烦吗?这样不是挺好。”
何子聪微愣,是啊,他曾经多么讨厌那个蛮横无理,黑不溜秋的表妹,可是表妹现在变了啊。
何子聪用眼睛上下一扫李蘅远,身姿挺拔气质凛然,最重了。
不可以,他心里大声的喊着,不可以让表妹跟萧掩在一起,表妹是他的,从小就订好的,会是他的妻子。
何子聪掩饰住内心的愤怒,悲声道:“阿蘅,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让萧掩和侍卫住进你的院子了。”
李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