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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下,打是打不过的,拼死也拼不过,还是跑为上策。
萧掩嘴和耳朵冒了很多泡泡,明显的笑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劲都松了。
李蘅远抓到机会,转身划动手臂,赶紧逃跑。
过了二吸间,披着的明衣明显被人拉住,李蘅远就势脱了。
裹胸也被抓住,李蘅远憋红了脸,在生命危机之时,这个可不可以也脱了?
可惜萧掩并没有给她时间让她做出选择,他的人如悠闲的大鱼一样,直接欺上她的正面,大手长胳膊再次袭来。
李蘅远知道绝对不能让萧掩抓住脖子,不然就没跑了,于是胡乱的挥动手脚,想要拜托萧掩的钳制,可是她水性本来就不太好,这样一打斗,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往水下沉。
憋着的气再也不够用了,温热的水大口大口灌进嘴里,李蘅远感觉心肺都要爆炸了一般,难受的要命。
萧掩的脸好似贴近了,都是这个害死的家伙,李蘅远抬起腿,踢死这个伪君子,死也要给讨点公道。
她不知道自己踢到了没有,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好像看见萧掩的神色有些焦急。
活该,他玩大了,自己死后,阿耶会平了他们萧家。
李蘅远嘴角抿成委屈的弧度,闭上了眼睛。
萧掩把李蘅远放到浅水边的锦垫上,见她肚子有些鼓,双手交叠按下去。
这是岳凌风教他的手法,对溺水的人十分管用,如果水排出来人还不醒,就得人工呼吸。
李蘅远喷出两口水,肚子瘪下去,萧掩看她还是躺着不动,扒开李蘅远的嘴。
李蘅远一睁眼又是那张放大的俊脸,这次更过分了,还要贴着她怎样?
“萧二郎!”李蘅远眼睛都是泪水,愤恨的看着萧掩:“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我是会喊人的,来人,来人……”
萧掩笑的宠溺:“那你喊吧,我就跑了,等你想明白要问我什么时,可不见得能见到我。”
说完站起来,去墙角的挂架上拿衣服。
一条湿漉漉的长裤紧贴在身体上,轻薄的料子勾勒出紧致强健的长腿和紧致的翘臀……
赤足走在地板上,身过之处飘在地面的水汽散开又涌动,似梦还真的美好身躯,怎能不让她想入非非。
李蘅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婢女们的身体她也见过,跟这人的背影完全不同。
李蘅远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赶紧把脸转向一边,可是那线条优美的背部和腰线还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李蘅远暗暗捶着锦缎,要死人了死人了,不想危险光想着这人的身体,不是要死也是要疯了。
懊恼羞愧又有些莫名的悸动,让李蘅远一时间手足无措,脑中也一片空白。
不知什么时候,萧掩已经回来了,可是上衣还没有系好,露出白腻结实的胸膛,湿漉漉的头发还是贴在脸颊边,让人看了总想剥光了他看个全景。
李蘅远感觉内心十分烦躁,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敢去看萧掩,可是又忍不住在脑中瞎想。
萧掩抿嘴嘴笑,开口道:“你到底要不要喊人?”
李蘅远看着萧掩,突然感觉嘴角有一丝腥甜,她抬手摸了摸:“流血了。”
鼻子里不停的流出血来,她惊诧的看着萧掩:“我是不是完了?我要死了。”
萧掩神色也有些意外,后拍拍她的肩膀:“别怕。”
他找了一下,从池子里捞出红色明衣,拧干了水,后帮李蘅远擦着鼻血:“别仰头,该呛着了,是不是上火了?一会让岳凌风看看……”
忙了一会,终于不流血了,萧掩看着李蘅远笑,嘴角勾着,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李蘅远不知道他的优越感从何而来,看这种笑容,猛然间想起水底下的狰狞,从萧掩给的温柔的错觉中惊醒,骇然的看着萧掩,后放声大喊:“来人啊,来人……”
她可不会再上萧掩的当,谁都别想跑。
☆、0170目的
一并没有人冲进来帮忙。
李蘅远看着萧掩,萧掩忍不住笑。
那比春雨还润入心底的笑容此刻看起来却那么刺眼。
李蘅远瞬间泪盈于睫:“萧掩,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之前让萧圆圆勾引我,这次又是,你到底存着什么目的?却不能有话直说?”
萧掩坐下,星辰般的眸子写满认真,反问道:“你说我什么目的?”
李蘅远摸着自己的脖子,目光谨慎。
萧掩道:“所以我真的会杀了你吗?”
李蘅远道:“是没有理由,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但颈上痕迹犹在,我的意又如何平复,要什么你可以说。”
萧掩垂眸,应是思考,后抬头看着她,笑容去林间阳光,疏疏离离。
李蘅远感觉到萧掩的排斥情绪,提着的心又加了难过,明明是他过分,怎么好像是她说错话了一样。
她支撑着坐起,想着跟萧掩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不是没误会过萧掩,认识不久萧掩就给她下药,最后萧掩确实都是为了她好,并不是伤害她。
李蘅远沉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重新思考这件事。
她问萧掩:“你受伤并不严重,岳凌风当时说了,只是普通的麻药,你为了接近西池院,所以故意装的对不对?”
萧掩露出一条胳膊,胳膊上伤口还在渗血,不过不再像那天她看见时,胳膊都是黑色的触目惊心,已经恢复白腻了。
李蘅远舔了舔唇:“下一个问题,即便你真的伤势严重,也是有目的接近我,利用萧圆圆,岳凌风。”想到外面的纸条:“甚至有着秋水洗过的眼睛的夜寒轩,都着了你们的道。”
萧掩抿嘴笑。
李蘅远气的拍着锦垫:“我就是气你这种有话不说的样子,愿者上钩,我就是一条傻鱼是不是?要不是,要不是……哼!”
李蘅远撇过头:“我才不会信任你。”
萧掩反问道:“要不是什么?”
李蘅远恼羞成怒,红着眼睛道:“是我在问你话,不回答好,我就让阿耶杀了你。”
萧掩摇头:“现在还不行,我要去找国公了,明天就走,等我回来任你处置如何?”
“你要走了?”李蘅远微愣,所有怨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担心:“你是去找阿耶?阿耶从打阿婆大寿,就再也没有送消息回来,一般都是战事严峻他才会如此,为了不让我们担心,你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阿耶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萧掩道:“他是国公,是北方的支柱,不会轻易有事,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很快我们都会回来的。”
萧掩这样说,李蘅远反而更担心。
萧掩看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