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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那我便自己去。”
可是通过他的引荐,父皇会对他有好感。
太子听明白了李蘅远的意思,抓紧了她的手道:“阿蘅,你对我真是情深意重。“
李蘅远道:“我的男人,我不对他好对谁好?”
男人喜欢标签一个东西是自己的,但是一旦自己被一个女人打上标签,那种被霸占的感觉,其实也很幸福,说到底人都一样,能有依靠的时候都开心。
太子被李蘅远说的心花怒放,说了许多好话。
李蘅远道:“事不宜迟,那殿下您今天就送我进宫好不好?我想早早和殿下在一起。”
太子点头,让船夫靠岸,可是靠岸还有一段距离,在这时,太子去解李蘅远的衣服,道:“进了宫,就不好见面了,阿蘅,孤想跟你亲热。”
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
这时候李蘅远怎么拒绝?
她轻轻推开太子道:“殿下,我如果轻易就能被人得到,还怎么去跳霓裳羽衣舞?这个舞的关键不是舞技,是心情。”
太子道:“那你和你的侍卫?”
李蘅远捏着太子的下巴:“所以那是我想要他,是我想得到一个人,而不是被别人得到,殿下,太子妃之位我志在必得,也是我想得到,您清楚了我的性格了吗?没有那个位置,我还不希望被别人得到。”
就是她希望握有主动权。
太子心里倏然想起了武皇,也是那样的女人,要占据主动权。
所以这个李蘅远绝对不能让她成为太子妃,但是这个性格,帮她去父皇面前邀功,是再好不过的了。
太子遗憾的放开李蘅远,道:“那咱们来喝一杯吧,算是孤为你饯行!”
*****
李蘅远这次出行,只带了李儒慕。
墨玉留在房里,看着面目消沉萧掩,眉头就一直没展开过。
“你们又吵架了?那你来我房里干什么?你觉得我会替你难受?”
萧掩看向墨玉:“你喜欢阿蘅。”
墨玉目光闪烁,眼睛不断的眨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萧掩道:“喜欢她什么?”
墨玉想了想:“该你屁事啊,你疯了吧?”
萧掩也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有一天,会问一个关系不是很好的男的,为什么喜欢他喜欢的女人。
可能是想找认同感吧。
萧掩道:“又能吃,脾气又不好,又固执,还不肯认错,笨的总是让人操心,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墨玉又想了想:“该你屁事。”
萧掩:“……”
☆、593进宫了
萧掩道:“应该还是有优点的。”
墨玉沉吟一下,道:“因为她有趣,会理解人,身处高位,却从不用权势压人。”
萧掩慢慢抬起头看着墨玉。
墨玉喘了口气,道:“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和她吵架了,我们早点回范阳,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他又何尝不想早点回范阳呢。
但是要找机会啊。
墨玉能好好的跟他沟通,让萧掩看开了一些,是的,李蘅远有趣,会理解人,而且她善良,他眼睛一眨,想到了什么,对的啊,李蘅远明明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他的道歉都无动于衷呢,这不是李蘅远的性格。
萧掩陡然间站起来。
墨玉道:“你想通了?”
萧掩道:“我要去把她找回来.”
萧掩知道李蘅远去见太子了,就在曲江上,他骑马赶过去,江水两岸到处都是行走踏春的人群,茫茫人海,又去哪里找李蘅远和太子呢?
对,太子的车驾和标准都是很特别的,他们去的地方肯定也会被侍卫控制起来,萧掩下了马,抓到人就问,知不知道太子的车驾在哪本。
当然了,被问的人都当他是疯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远,反正一回头,早都不见入口的地方了。
不过黄天不负有心人,真的被他打听到了太子的下落。
是江边一个撑船的老者,老者道:“早都走了,走了半个时辰了。”
走了,竟然走了,难道阿蘅已经回去了。
可是半个时辰,如果回去了,他应该遇见了才对。
萧掩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神不宁,他辞别了老者,又掉头往回跑。
等气都要喘不过来的时候,终于又回到了驿馆,院子里芝麻和樱桃在了。
而这两个人是跟李蘅远出行的。
萧掩问道:“娘子呢?”一出声才发现,他嗓子像是被砂砾打磨过,沙哑的根本都听不清说什么,因为跑的。
好在只有三个字,而且看动作也能知道差不多。
樱桃道:“娘子进宫了。”
为什么要进宫,萧掩眉心都拢在一起,心底的不安更加明显了。
樱桃摇摇头:“不知道,是太子送娘子进宫的,娘子没让我们跟着,只带了七娘。”
七娘成熟稳重,也比别人有见识。
所以李蘅远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萧掩一时间有些想不通,呆滞的站在原地。
****
宫廷萧掩是进不去的,只能通过探子,去打听里面的消息。
到了晚上,探子的消息终于回来了,李蘅远确实进宫了,去了皇上主持的梨园,要在里面排练舞蹈。
这不正是他的计划吗?
派一个女子去勾引太子,然后再送进宫,用貂蝉除掉董卓的美人计。
为什么阿蘅会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其实阿蘅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很正常,他们早都打破了最后一道思想障碍,他们成为了一样的人。
所以李蘅远是为了大业进宫的?
这个想法让萧掩如堕冰窟,好久才回过神。
他的女人啊。
所以她才会对他恶语相向,所以她才会不接受他的道歉,因为她不想让他担心嘛?
萧掩攥紧了拳头,跑到李蘅远的屋子里,四处翻找,希望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李蘅远并不是想牺牲自己。
☆、594萧乙的下场
窗外明月高悬,萧掩躺在李蘅远的床头,他头锁在她用过的枕头里,前所有未有的难受。
李蘅远一点信息都没给他留。
不管是她想牺牲自己完成大业,还是她真的变心了,都没有留信息。
他就好像漂浮在四周没有岸边的水面上的小舟,只能随波逐流,不知道能做什么。
他很想哭,母亲死的时候他哭过,后来就再也没有眼泪的感觉。
但是李蘅远做的事,总会让他很难受。
萧掩习惯性的把手伸到枕头里去寻找一丝温暖,手上倏然一滑。
他微愣,赶紧摸了摸,就摸出来一块玉佩,因为屋子里没有掌灯他看不清,但是凭感觉,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