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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开心。”
说完用自信的目光看着父亲,漏出神采飞扬的笑容。
萧福生被噎的说不出话,后道:“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你去国公府住的。”
萧掩低下头摆弄棋子,像是没听见。
正在这时,岳凌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道:“萧叔,国公派人来传话,让您去呢。”
萧福生蹙眉道:“国公不是病着,现在找我做什么?”
岳凌风看了一眼萧掩,萧福生自己问完好像也明白了,应该说的是儿女婚事。
哼,国公肯定是想让儿子住到国公府去了,反正他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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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山坐在镜子前让七娘给他擦点粉。
七娘:“……”
她不明所以道:“国公,您擦粉……怕是没有现在好看。”
是,他是靠魅力和体魄吸引女人的。
李玉山道:“不是为了那个,一会萧福生会来,他那个家伙十分的顽固,我打他骂他肯定都没用,但是我得让阿蘅和二郎住在我身边,所以要虚弱一点,他吃软不吃硬。”
可是现在他气色好了,怕没那么像。
七娘盯着李玉山的脸看了看,后摇头:“那也不行,国公,太黑了,上粉反而起腻,更不像了。”
呀,嫌弃他黑啊?
李玉山用余光扫了一眼七娘,鹅蛋脸白白净净,就跟刚盛开的小花一样。
再看他自己,风吹日晒,皮肤黝黑不说,瞪大的两只眼睛像是老虎,难怪别人都怕他。
没由来的,国公大人第一次觉得很气馁,自己是不是太丑了?
他突然看向七娘:“我身上挺白的,脸是晒的。”
七娘:“……”
所以呢?
李玉山又道:“你不信?不能,你不是看过吗?”
七娘:“……”
她放下牙粉转身就出去了。
李玉山吓的大惊,自己是不说太唐突了,忙捂住了嘴,可是门口已经没人了。
他垂下嘴角暗暗后悔,不说有意调戏她的,就是想证明自己挺白的。
是不是这一气就不会回来了?
☆、642定日子了
李玉山刚想完,七娘端着水盆回来,她琼脂一样的小脸上红霞斜飞。
低着头道:“我给国公擦擦脸,兴许能白一点。”
哎呀,没生气。
李玉山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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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满是药味,魁梧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睛耷拉着,十分虚弱的样子。
所以哪怕长的再高大有什么用,病来如山倒,最后都会化成一培土,一样的可怜弱小。
萧福生也是见不得人弱小的,李玉山变成这个样子,他心中不忍,忙走到李玉山床前,问道:“国公,您还哪里不舒服,那个岳凌风不是说很快就会没事吗?”
这个多嘴多舌的大夫。
李玉山哼哼一声,睁开眼睛,道:“福生啊?你来了,坐吧。”
往哪里坐?
萧福生道:“您有什么吩咐就跟属下说吧。”
李玉山道:“我这次是坏了头,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想让阿蘅和二郎早点把婚事办了。”
这个他明白,所以才不拦着。
萧福生道:“承蒙您看得起他,属下会责令他好好对待娘子。”
这个他可不怕,自己的闺女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嫁给谁都不会吃亏。
李玉山打个哈哈,然后道:“福生啊,你说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了,就是希望阿蘅能多陪陪我,所以我想让他们在国公府成亲,让二郎搬进来住。”
他们家和国公府就隔着一面墙,怎么算不在身边呢?
萧福生眉眼都紧急集合在一起,要紧了牙关暗暗摇头,不能答应,就算看国公可怜也不能答应,不然儿子不成了给别人养的了嘛?
他道:“国公若是觉得对寒舍不满,属下可以再修。”
但是不能让儿子搬进来。
李玉山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道:“老萧,我问你,如果孩子成亲,拜高堂的时候你会不会让他们拜你妻子?”
“那是自然。”
李玉山道:“所以啊,不是我说你,你家人口虽然不多,但是关系多复杂?若不是二郎是好样的,阿蘅又喜欢,我是不放心把女儿嫁到你家里去的。
你若是给现在的妻子撑腰,二郎必然觉得愧对生母,不打仗吗?
我的阿蘅又该怎么自处,他总不能帮着你们委屈自己的丈夫吧。
可是不叫,别人又要说我阿蘅没教养,所以我不同意在你们家结婚,更不同意跟你家人住的近。”
萧福生想了想道:“可是我是他们的父亲,我妻子就是他们的母亲。”
李玉山笑容中带着怜悯:“福生,有些时候对儿女的态度还是改改吧,难道你自己心里真的没数?二郎把你当父亲吗?
如果真的想要儿女认你,尊重你,你起码得做出个父亲的样子来,孩子亲眼看见母亲死在眼前,这个打击能挺过来都不错了,你没有给过一点安慰,现在就别总说自己是父亲父亲。
咱们活着,做可悲的地方就是对外人都客客气气,可是一定要对亲人伤的遍体鳞伤。
父慈子孝,父不慈,子怎么孝?
真想要二郎敬你,就当个慈父吧,父亲要有随时为女儿牺牲的心理,面对儿女,就是奉献而不是索取,这才能当个好父亲,当个让儿女尊重的父亲,所以别固执了。”
他不是个好父亲。
他的儿子尤其不尊重他。
他也确实不是好丈夫。
妻子挂在房梁上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萧福生把头低下去,李玉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重锤,狠狠的敲打在他的心房上。
其实萧掩是他的亲生儿子,哪有不爱的,如果真的不爱,早就掐死了。
但是这个儿子总是跟他对着干让他很生气。
可是国公说的也对,他是希望萧掩尊重他,敬畏他,并不是跟他越来越远。
“可是成亲这种事……”
他还是过不了传统那一关。
李玉山这时候揉着太阳穴哎呀一声。
萧福生忙问道:“国公,您怎么样啊?”
李玉山道:“我是脑袋坏了啊,脑袋,以后就得经常疼了,哎,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我这辈子啊,就想拿出大块的时间来陪我的阿蘅……”
说道这里,另一个女子的身影在脑中一闪而过。
“嗯……”李玉山咳嗽一声,后道:“对,就是陪阿蘅,可是不知道能陪多久啊,我这脑袋啊……”
他不住的惋惜呻吟,一副命不久矣对样子。
萧福生不由得起了怜悯之意。
顿了下道:“那孩子得姓萧。”
说小外孙呢。
这个没问题,姓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