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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药吗?”
森有些局促,红着脸不太敢直视他:“我、我这不能自己抹了吗?”
不依不饶的追问:“我用双手帮你不好吗?”
森有点儿招架不住,就觉得他的脸靠太近了,搞得他都没法好好想,脑袋整一片空的。
“滚滚滚!”一旁的尤里没好气的扯开了桑德斯:“当着我们的面儿耍流氓?人家都拒绝你了。”
桑德斯被他扯开也不生气,而是看着森:“不愿意?”
森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想了一大圈,才想起了一事来,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正在追尤里……”
森有点儿搞不太懂了,他以为桑德斯是骑虎难下才向他求婚的,可是这会看着又好像是真心的,可为啥啊?
就为了给他抹药?
尤里有些乐了,而桑德斯呆愣了一会,继而很是无奈的笑了出来。
“忘了这茬。”他说道,看着很是不安又很是茫然的森,无声叹了口气,眼底却流露出了宠溺:“好吧,既然森喜欢尤里,尤里也不希望森被我占便宜……”
桑德斯看向尤里,微微一笑:“我会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尤里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他干笑两声,本想见好就,可想到昨天他叮嘱桑德斯再别对森动手动脚,可这人扭头就又抱着人睡上了,心里不有些不踏实,于是想了想,说道:“口说无凭,你写封保证书吧,不然我觉得森还会被你占去便宜。”
“……”桑德斯一阵无语,继而感到好笑的说道:“至于吗?”
“你不是说你宠爱他吗?我这不怕你一下子又没控制住自己吗?以后又是摸又是抱,再激动点就又求上婚了。”尤里有些阴阳怪调的说道,本想指示一旁的艾克去拿纸笔来,但看他脸色灰白的和死人一样,嘴角还沾着吐出来的污血,于是自己去拿了,然后“啪”一声把纸笔重重的放在客厅的桌上:
“写!”
森觉得内疚了,明明是他要桑德斯帮忙的,怎么就成了桑德斯的错了?于是自己站了出来:“我、我写吧!我保证以后……”
“不必,我信你。”尤里打断他的话:“就得是桑德斯写才行。”
尤里此举除了自己不放心之外,主要还是做给艾克看的,不然这个兽人以后只怕会把两人盯的更紧,这样他和桑德斯谁都过的不痛快。
森就无所谓了,他人傻没烦恼。
桑德斯本来并不怎么想写,但见艾克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明明整个人孱弱的不行,还强打着神呆在这儿,就为了给森要个说法,于是无所谓的拿起了笔。
可怜兮兮的,罢了,自己也别太欺负了这狼人。
略一思索,桑德斯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行云流水,不过几十秒钟。
看到他写的那些字,尤里扬了下眉,而森也凑头过去看,他认识的字还不多,可能都没有100个,所以他只看懂了“我”“桑德斯”“森”这几个字而已,其他的全是鬼画符。
桑德斯看他茫茫然的样子,明知故问:“看得懂吗?”
森摇头,很内疚的给他道歉:“让你受委屈了……”
桑德斯宛然一笑,本想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但见一旁的尤里和艾克都盯着他们,于是作罢了,继而浅笑着对森说道:“这有什么委屈的?无非是做个保证而已。明儿好好跟安迪习字,日后可以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
听他这样说,森不好奇起来:“你写了什么啊?”
桑德斯但笑不语,森于是低头又看了一眼那字迹未干的保证书,想着明天可以拿去给安迪看看。
但那保证书却被尤里给了艾克:“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了,以后发现桑德斯还不规矩就拿出来怼他。”
这保证书肯定是不能让桑德斯自己留着的,这表面君子实则小人的家伙指不定哪天自己就给撕了当做从未写过,交给森保管也不行,总觉得会被他给弄丢了,想来想去还是交给艾克最合适,他几乎天天盯着两人,也是对这保证书最上心的人。
艾克看了看那保证书,继而抬眼看向桑德斯,目光带着古怪和复杂,他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但又看了眼森,最终什么都没说,之后小心翼翼的把那保证书叠好放入了口袋,便身子一歪晕死了过去。
艾克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冒雨奔波,能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尤里在他倒下的瞬间就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然后神色淡淡的看向桑德斯的肩膀:“你的伤要紧吗?”
虽然桑德斯穿着衣服,但他还是透过血腥味发现他也受了伤。
“皮外伤而已。”桑德斯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在他帮森挡下那一咬之后,艾克便加重的力道,而他虽然只是个实力一般的普通狼人,但癫狂起来也不可小觑。
尤里盯着他看了一阵,说道:“脱了衣服给我看看。”
“怎么,还怕我骗你不成?”桑德斯笑着说道,觉得他也太操心自己了,不过还是化去了上身的衣服给他看,让他安个心,只见他的左肩头乌黑了一大块,虽然已经上过药止了血,但依旧能清晰看到几个深深的牙窟窿印子。
艾克当时真往死里咬了,就想当场弄死他。
森被吓到了,而尤里却是点头:“是不严重,不过你还是歇两天吧,明后两天估计还是下大雨,伤口碰水不好,队伍先由我一人来带。”
桑德斯点头,然后看着尤里扛起昏迷的艾克离开了。
屋内顿时安静了不少,桑德斯回头,便看见森踮着脚尖看他的肩头,一米七五的个头让他显得是如此的娇小。
“痛不痛?”森想摸摸又不敢摸。
“不痛。”桑德斯柔声说道,牵起森的手要带他回屋。
闹腾了这么久,也该回去补眠了。
森却有些抗拒:“咱、咱们不能一起睡了!尤里要生气的!”
“想什么呢?只是送你回房间而已。”桑德斯笑着解释,调侃着森:“就这么在意尤里?”
森点头,他虽然很喜欢尤里,但偶尔也挺怕他的。
桑德斯了然,继而牵着森继续走:“关于我刚才的求婚,你不要太在意了。”
他是想护着他才向他求婚的,但既然森想依赖的人不是他,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了。
唔,就是有点儿挫败,输给了尤里呢。
森一愣,然后连连点头,颇有些尴尬的说道:“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果然是被尤里和艾克训的紧了才向他求婚的吧?真是为难他了。森如此想着,很庆幸当时自己灵机一动找到了自己抹药的办法,不然桑德斯都没法下台了。
看来以后不能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