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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转眼人家房东就不租了。
离回校还有一个半月,最后剩那几天他找什么房子,要是以前他就赖在师兄那儿睡两天沙发床。
可现在怎么住,还能住吗?于白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祸水,还是把自己给祸害了的祸水……
想着陈一喜欢自己,又莫名奇妙的觉得自己被车撞,还被通知房子不让租,一堆的糟心事全来了,今天这倒霉催的。
于白躺在床上一翻转,猛的一下撞在墙壁上,砰的一声,这个世界安静了。
他发誓今天死都不会再出门!
晚上于白被饿醒,拿手机刚准备点外卖,就有人打电话来。
“胡一刀,什么事?”
对面传来带着点儿粗野的男声。
“鱼儿,今天出来聚啊。光头和小燕子都过来了。”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于白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
“不是给你小子一个惊喜吗?”
“在哪儿!”于白边说边穿上外套。
“就南边那家烧烤摊,麻利的。”
“什么南边,直接说上下左右。”
“得,就上次聚的那家,清楚明白?”
“好,那先挂了。”
于白抓起钥匙就出了门,完全忘了之前自己发的毒誓。
过去先跑进眼眶子里的就是一个被灯光反射得发亮的光头,这才刚三月,那男人就露着膀子灌着啤酒,名字叫戚俊。
坐在旁边的姑娘叫肖雁,都叫她小燕子,在另一方穿着一件黑色夹克的就是打电话给于白的胡一刀,本名胡刃。
于白直接走过去在那四方桌空着的那一方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吃,他可真是饿坏了,一整条街的烧烤香味,亏他没在路上的哪家店停下来。
“鱼儿,你这是几天没吃呢?”戚俊随即转过身对烤得热火朝天的老板说:“老板再烤两个猪脑花,两个鸡腿,外加一份炒饭。”
于白嘴得了空:“昨天跟了一夜的实验,今天在家睡了一天呢,能不饿吗。”又倒了一杯啤酒喝,冲冲嘴里的烧烤味。
“……爽!”
旁边那个叫小燕子的女生开了口:“弄什么玩意儿熬了一晚上?”
于白又倒了一杯酒,“论子是否茁壮,可否受成功,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可不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事关人类繁衍的重大问题。”
戚俊拿着个奥尔良烤鸡腿啃着:“啧,我就真搞不懂为啥要去研究那玩意儿。”
这时胡刃放下手上的串认真的对着于白说:“这么一说,我倒还想起了个问题。”
于白看着胡刃这么认真也放下筷子:“你说。”
胡刃扯了扯袖子又挪了挪板凳调整好姿势。
“你研究的是生殖的这一块对吧,花粉受我们初中就学过,从生物学上讲,花的花粉就等同于子和卵子什么的,那花就算是植株的生殖器官。”
“没错,你继续。”
于白看平常不怎么着调的胡刃难得这么正经,虽不是和他一个专业,但现在工作上涉及一些也不是不可能。
胡刃又换了个姿势,于白更认真的听他往下说,连戚俊啃着鸡腿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小燕子觉得她不认真的听着就是不合群,也准备认真听下去。
“那些送花的岂不是把一个个生殖器扎成一捧送来送去?”
众人:“…………”
还是低估了胡一刀,他怎么会认为胡一刀会正儿八经的跟他讨论什么学术问题。
小燕子木着张脸:“谢谢你,胡一刀,我再也不能直视每一朵花。”
“我这话没毛病吧,就想不通你们这些小姑娘为啥总喜欢花,什么红玫瑰,蓝玫瑰,全它妈的生殖器。”
戚俊亮着大光头,大膀子一伸:“管他什么颜色的生殖器,把这杯酒先喝了再说。”
第5章第5章
吃完一轮,于白放下了筷子,然后看向在场的唯一女性。
小燕子被于白这么含情脉脉的一看,就知道对方有事儿,他们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只要一脱裤子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说吧,是不是又勾走了哪个姑娘的芳心?”
“(⊙o⊙)哦,不是姑娘,是我师兄。”
然后另外三个一起(⊙o⊙)这个表情。
“作孽啊……”
“厉害了我的兄弟,不愧是我兄弟。”
“男女通杀,就数你牛。”
于白看着小燕子很是真城:“我师兄还会变直吗?我想把他掰回来。”
肖雁带着点儿解决问题和八卦的语气问:“请问你师兄是什么样的,比如性格怎么样之类的。”
于白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开始仔细回想师兄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师兄特别严谨,特别厉害,特别帅,还是个博士,生活上也没什么陋习,也不抽烟,喝不喝酒就不知道了,如果他去入伍的话,算是个红三代……”
“停!”肖雁打断于白的话,“你是说你师兄是个现代版的白子画?”
另外两个捧肖雁的哏。
“嗯……估计直不了,白子画弯了还直得回来吗?”
“奉劝你一句,要么远离,要么你和他一起弯,从此走向基友的康庄大道。”
于白哭丧着脸:“…………真的没救了?还有白子画是谁?”
肖雁有些憋笑:“也不是没救,你不就是不要让你师兄讨厌你嘛,你去交个女朋友,说你不喜欢男的不就成了。”
“不,我要让我的师兄变直,同性恋这条路很难走的,既然我让他弯了,就要把他掰回来。”
“你确定你这样不是自投罗网?”
“可是师兄因为我弯了呀,我还想把表姐介绍给他来着。”
“啧,难道你师兄不是一直是弯的?”
“有道理,我得去问问,如果真是我给弄弯的,我更要负责把他掰回来。”于白话锋一转:“你还没告诉我白子画谁。”
“看电视去……”
“直的变弯的我见过不少,弯的变直的还从来没见过,兄弟我看好你。”
“且行且珍惜。”
他们在那旧红伞棚下亮的昏黄灯光里,混着烟雾,听着烤架上滋滋的烤肉声,手旁放着一小杯的二锅头,嘴里时不时嘣出奇怪的话,喝得有谢昏头的于白,拿着签子戳着盘里被剪碎的烧烤。
“你们说,这世上会有重生吗?时光倒流的那种?”
“读书读傻了吧,书上也没这回事,有也是话本里的。”
“你说我死了,为什么又活着。”
“才喝多少,就开始说胡话了。”
“清醒着呢,就是有点晕,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不过我真得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特别是小燕子,再怎么也是个姑娘。”
“于白,什么叫再怎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