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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面最深刻的就是纳木错的那个湖,特别宽,特别蓝,清澈见底,反正就是超级美。湖的对面有几座特别高的山,山上有西藏本地人挂上去的哈达和经纶。
只是上次她去那儿骑马拍照的时候被一个西藏小孩给威胁了,最后多给了几十块钱出去,这是一大心理阴影。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小孩多半也长大了,要是步凡把那小孩认出来,一定要把他拾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是谢终南在飞机上还好好的看不出什么问题,她下车之后在机场门口给那个酒店打了个电话之后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吓得步凡以为谢终南晕倒了,但是还好没有晕死过去,还是醒着的。就是身上特别烫,步凡想来应该是这飞机来回坐来坐去最后又上了这么个高原,也不知道谢终南到底几天没睡觉了,体力透支不济就发烧了。
还好酒店来接他们的人来得比较快,把谢终南扶上酒店床之后就叫了个医生过来,本来医生说给谢终南打一针退烧得快一点,但是谢终南死活不打针,跟喝醉了一样,说话颠颠倒倒迷迷糊糊,反正就是不打针,最后医生才选的给她输液,临走之前嘱咐步凡要用冰毛巾给谢终南捂额头。
步凡这会儿坐在床头边的椅子上看着谢终南,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毛巾,有点烫了,于是又把毛巾拿过来放到冰水里泡了一会儿,拧干又给她盖上了。
她觉着自己现在特别像古代宫廷剧里主子生病之后在一旁没日没夜照顾的小丫鬟,只是那些小丫鬟可能不比步凡这么好看,那些主子自然也没有谢终南这么好看。
步凡上学的时候经常偷着往旁边看睡觉的谢终南,像这样近距离的正大光明全脸欣赏还是第一次。
谢终南长长的睫毛一直在微微颤动,本来一个小时前谢终南不停的发抖,把步凡吓得不轻,还好现在没什么事了,呼吸均匀了很多,也没之前那么烫了。
只是嘴里一直在说话,步凡不知道把那定义为梦话还是胡话,反正断断续续的听见谢终南在喊妈妈,然后又在喊什么什么,好像是叫欧鹿来着,还有就是对不起,然后又有什么我不会原谅你的。
听得步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些话断断续续的连着什么都听不出来,步凡也没办法,她也没照顾过发高烧的病人,只能学着电视剧里面的样子,双手把谢终南没输液的那只手握住,然后告诉她,别怕没事。
中途步凡本来想去上个厕所来着,结果谢终南生病了力气丝毫没减小,死死的抓住她不让步凡走,步凡索性坐下来,又等了半个小时脑袋确实昏昏沉沉没法儿再思考,趴在床旁边就睡了过去。
等到步凡觉得自己脑袋有点重,想抽出手来轻轻拍拍的时候,睁眼却对上了谢终南的眼睛。
步凡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谢终南你醒啦?”
谢终南看着她点了点头,步凡又凑到她跟前用手探她的额头,
“好像烧退了,你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你醒了多久了啊?”
接着又一拍自己的额头,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出来,
“你想喝水吗?”
说着也不等谢终南说喝不喝,就把水杯递给了谢终南,
“还是喝点吧,烧刚刚退喝点热水比较好,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过。”
谢终南也不推开,把水杯接过来喝了一会儿,接着顺手放到了床头上。步凡又伸手探了探谢终南的头,
“你还要喝吗?”
谢终南摇头。
“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谢终南还是摇头,半晌,盯着步凡道,
“抱歉了。”
她的声音本来就有一点点哑,这样发烧之后嗓子状态应该很不好,听着就更哑了,可是很好听,步凡心想道。
接着步凡看着谢终南,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谢终南,没想到你第一次说抱歉居然是因为自己生病了。”
“这个又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我说要来这儿,你现在还安然在家里躺睡觉呢,应该是我道歉,对不起啊谢终南,害你到这么高的地方来生病。”
谢终南又勾了勾嘴角,然后微微摇了摇头,指了指旁边的那张床,
“睡觉,明天去玩。”
虽然这短短十多个小时谢终南已经笑了很多次了,可是每次看见步凡都觉得超好看,要是谢终南能一直都这么笑就好了。
听见谢终南明天就要带她出去玩,步凡赶紧摆手,
“不行不行,你得再多躺几天。”
谢终南摇头,然后又指了指床,
“我没事,睡觉。”
步凡也不再和她争,谢终南刚刚退烧要静养,步凡不想让她说话说得太久了,去洗手间稍微洗漱了一下就趴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了。
外面还能看见一点点的光亮,可能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折腾这么久她确实也困了,靠着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可能是那糟心的高中学校给闹的,该死的作息时间表造成了她该死的生物钟,再加上轻微的高反,步凡睁眼的时候看见外面的天黑得发蓝,看了眼手表上面的时针指在三的位置,她揉了揉眼睛往旁边的床上看去,上面却是空无一人,被子皱着被谢终南推到了旁边,微微凹陷下去的印记显示着主人刚离开没多久。
步凡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谢终南一个人坐着飞机回了a市,但是谢终南这半夜两三点不睡觉往哪里跑啊,就算是失眠,正常情况不应该躺在床上看会儿手机看会儿小说,然后等着睡意再起朦朦胧胧睡一觉吗。
步凡撑着床沿坐了起来,脑袋上立了几根头发起来,然后迅速又掉了下去。她的头发质地很软很舒服,而且还是自然卷,和大多数自然卷的爆炸头确实不在一个档次。步凡有时候都希望自己这头头发能是别人的,摸起来多舒服,要是自己摸自己的头总是显得有点傻气的。
虽说有点傻,但是现在没有人呀,步凡把手举起来在自己脑袋上揉了揉,却意外的发现柔软之余这头发稍显油腻了些,头发细软还有一个大毛病,那就是会油得特别快。
所以步凡一直羡慕谢终南的发质,不粗不细看着也不硬,刚刚好游走在油腻和刚硬两个阶段中间,特别好,就是那种一个星期不洗头都看不出来的发质。只是谢终南每天飘过来的洗发水味道证实了她洗头比步凡还勤快。
可要是她有这种发质,那绝对是一个星期洗一次头,洗头多麻烦啊,本来想剪短发,她妈死活不让,每次洗个头吹干都跟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步凡呆坐在床上摸头发,突然有阵凉意袭来,她抽着打了个寒颤,把一旁的羽绒服外套给抓过来盖在自己后背上,胡乱踩上她的一脚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