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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转回头,继续看星星。
夜风静静吹着,星星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火焰,明明灭灭地闪动着。
月色如水,洒在远处的山脊上,勾勒出丛林苍凉的轮廓。
一开始,我以为是满天星光倒映在了草丛里,但后来,草丛上飘渺的亮光越来越多,随着微风,时而聚拢时而分散,仿佛金色的砂砾那样,微小却又闪烁。这些小小的亮点附着在长而密集的草丛上,一层层摇晃着,翻涌起高低起伏的波浪。
“萤火虫。”我不可思议地说。
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传说中很浪漫的生物,我几乎喜欢一切会亮的东西,就连灯泡都囊括在内,更别说这种能够自己发亮的小生命了。
“佐助……”
我再次回过头,把目光依依不舍地从萤火虫上挪开。
鼬注视着我,他眼中好像倒映着我的身影,但更多的,却是我身后的星光与漫天萤火。那些细碎的光华仿佛汇聚成了比月色还要沉静的色泽那是子夜般的黑色,温润,安静,沉稳,是独属于鼬的眸色。
有那么一刻,我好像看见了比萤火虫更美的风景,不由自主地向前探了探。
夏风徐徐,吹动了静谧的夜。
我分明看见鼬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他像是说了什么,沾染着星光随风消散在空中。
“嗯?”我没有听清,凑近他。刚才他说的太快太轻了。
鼬笑了笑,把我顺手按在他膝盖上。
他明明就是说了什么。
不说算啦,我也不想知道。鼬那家伙能说出什么好话!
我躺在鼬的腿上,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鼬的脸,也能欣赏星空和萤火虫。
也许是太舒适了,又或许是困了,我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话。
“我喜欢萤火虫。也喜欢星星。”我说,“我喜欢亮的,鲜艳的东西。”
我看着鼬,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
“你的眼睛也很亮。”
就像装了星星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波双向攻略达成!
我好像真的有点不忍心下手了哎,不过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绝对要管住自己的手!鼬已经十二岁了,他十三岁灭族,那时佐助七岁。
但鼬佐的年龄差是五岁,所以鼬的生日是六月初,佐助在七月末,大概就是鼬刚满十三岁,但佐助还没八岁生日的时候?也就是明年夏天,很快了嘛。
佐助自称“上辈子左拥右抱”,其实……男人嘛就会吹。他顶多只是左拥右抱而已,没有更深发展。因为情绪稍有起伏,能力就会憋不住,瞬间变成“色盲+冷感”什么的,而且谁都不会对一团数据有兴趣。所以佐助其实相当反感这些。
说起来双向攻略的问题,我突然发现其实鼬佐攻略难度相差很大嘛!
攻略佐助步骤很简单,就是对他好,很好,非常好,一直好。其实只要能看穿他嘴硬心软的傲娇本质,很容易就能无视他的冷脸进行攻略。别看他很挑剔很难接近,只要稍微释放善意,就会一下缩回壳里,相当可爱嘛。
而攻略鼬……大概就是。
#所有人都认为鼬是神,只有佐助把他当做需要照顾的小孩子#
#所有人都需要鼬的拯救,只有佐助身体力行地拯救着他#
#所有人都希望鼬独当一面,只有佐助一直陪在他身边#
……
从某种方面讲,佐助:嘴硬心软小天使。 鼬:苦大仇深中二叛逆期
然而事实是
佐助:作天作地小能手,三观不正问题儿童,不傲娇会死星人。
鼬:鬼畜变态腹黑圣母。
啊~多么残酷的现实~(づ ̄3 ̄)づ
☆、重担
生日那晚鼬开朗的笑容终究只是昙花一现,那晚我伴着星光入睡,第二天醒来时就已经躺在了卧室里的小床上,被子角掖得严严实实,硬生生把我闷出了一身汗。而鼬已经走了,他没有明面上的任务,却连着很多天没有回家,不知所踪。
家里的气氛愈发微妙,就连爱笑的母亲也会趁着没有人注意时轻声叹气。
母亲做家务时总是很愉快的,我常常能听见她在洗碗时哼歌,但现在,我却不止一次地看着她在洗碗时不知不觉停下来,默默望着窗外发呆,许久,直到一池泡沫都消散,才有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传来。
宇智波一族本就从村子中分割出来,拥有自己的聚居地。但平时,因为宇智波独具特色,街道上也经常能看见族外的人闲逛游玩。
但渐渐的,走在族中,就能感觉到一种蠢蠢欲动的杀意。大家变得很排外,偶尔有外族人进入,都会隐隐约约地投来目光,互相窃窃私语。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气氛,弄得聚居地的街上只有大大小小的团扇行走。
宇智波所掌管的警卫部干的本就是容易得罪人的工作,也许是被那样怪异的气氛所影响,在无数小冲突中,宇智波一族与村子的矛盾逐渐激化,村中人也对宇智波隐隐有了怨言。
这是恶性循环。
宇智波一族与村子之间本就脆弱的纽带岌岌可危。
我每天依旧上学放学,小学里好像是另外一番世界,小屁孩们整天傻乐着,对即将可能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
对于小屁孩,上课走神被老师抓到都是一件十分严重而又可怕的事,更别说什么定期的考试。
又一次测验结束,我照例拿了实践满分和理论零分。因为我实在对理论考试提不起兴趣来,实践扔扔手里剑就轻松过关,但理论考却要埋头写大段大段的文字,我每次拿到卷子后就随便写写画画,老师都宽容地当做没看见。
似乎所有人都对我冠上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定义,刚入学时因为我强悍的武力值所带来的震慑也逐渐消退,虽然依然没有人敢和我动手,但偶尔,还是会有人在一旁说些风凉话。
一旁几个同学在窃窃私语,一边还偷着瞅瞅我。
我当做看不见,只是把零分试卷随手塞进书包里。
鸣人在身边哀叹着自己可怜的分数,他不仅记不住忍者守则,就连忍术和体术都没有太大进展,毫无疑问地又是全班倒数第一。
不过鸣人好像也喜欢了,他揪着头发嘟囔了一会儿,就又打起了神,神十足地和我说起了恶作剧大计。
“我说啊,我说啊,佐助,我找到一个好地方。”鸣人眉飞色舞,不过顾忌着讲台上的伊鲁卡老师,他还是尽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到我面前,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欢呼雀跃,“就是一乐拉面背后的那条街上,有好大一面墙。而且白天那里的人超级多,这次一定会有好多人看到!”
鸣人变得越来越活泼了,可能和伊鲁卡老师连着几天请他吃拉面有关。他本来就是不甘寂寞的性子,一直喜欢恶作剧。最近迷上了绘艺术,在木叶围墙上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