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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我绝对、绝对不会……让鼬在回归木叶后再遇到以前那样的事。
既然鼬想回木叶,那我们就一起回。
既然鼬想要守护村子,那就让我来除掉隐患。
既然鼬想世界安定,那这一切都让我来做。
鼬已经做了够多的了,剩下的由我来做……在我还能做这些的时候。
【风遁真空大玉】
团藏再次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身侧,这次他飞快地发动了攻击,几发风遁夹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向我袭来。
透明的风在空中环绕,仿佛变成了能够切割一切的刀子,手里剑与风遁结合变得更加迅速,也更加锋利。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那些攻击与上古大神相撞,不留下一丝痕迹。
根本不够……就算杀了他很多次,也依然觉得不够。
我想要见血,心里仿佛有一只猛兽在狰狞地咆哮着,暴虐的冰冷从尘封的深处掀开一条细缝,反复翻滚,想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团藏的血液,撕裂团藏的每一条肌理。
我撤下了须佐能乎的防御,缓缓拔出腰间的太刀。
团藏飞快地结着印,从口中吐出数道风刃。
我侧身闪过,转瞬就来到了团藏面前,避开他迎面劈来的手臂,一刀捅入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我的影分|身出现在团藏身后,两支苦无深深扎进他的肩膀,卸掉他的两条手臂。
我恶狠狠地搅动刀刃,锋利的太刀在团藏胸膛中艰难地转动着,与骨骼和血肉相互摩擦,血液喷涌出来,溅在我的脸上。
“怎么……可能?”团藏艰难地吐出一口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喃喃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影分|身,根本没有结印的时间。”
“因为你太弱小了。”我拔|出长长的太刀,换了另一个位置刺入,然后向一旁划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内脏。
血液潺潺流淌着,流了满地,也沾了我满手。温热的血从脸上流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也不知道那是我自己眼睛里流出的血,还是团藏的血。
从团藏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只满面鲜血的狰狞的恶鬼。
“就是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敢触碰我父亲的眼睛。”
我笑着,将手伸入团藏被剖开的胸膛,将他那一团软乎乎的胃猛地扯下来。
团藏无法控制地发出惨叫,他痉挛着,大口喘气,但还是强撑着喃喃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眼睛属于谁。”
太刀继续向下滑动,越来越多的皮肉剥离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我用手把那些还沾着血十分滑腻的肋骨一根根拆下来,再把肠子绞断。
团藏颤抖着,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嘶哑。
“真是老练的手法啊……”团藏嘶哑道,“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然有不下于你哥哥的才能。”
“是吗……”我慢条斯理地把团藏的内脏都捏成一团烂泥,而另一边我的影分|身则是斟酌着,将团藏的左臂按照肌理切开,一层层将肌肉撕下来,露出里面的骨头。
我停一会儿,等团藏叫够了,身体上不由自主的痉挛和颤抖都停止,才继续,好让他充分享受每一丝痛苦。滑腻的水声,尖叫,与战栗着的恐慌和痛苦,形成了一支最佳的交响乐,天空依然是一碧如洗的明媚。
我沐浴在阳光下,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痛与哀鸣。
“我在折磨人方面,比鼬在行多了。”我总结道,然后一把捏烂团藏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团藏作死不解释,不过他是第一个达成一见面就逼佐二蛋爆seed成就的人!为他点蜡~
明天还有一更~
怎么说呢,佐二蛋本身确实是“毁灭,仇恨,痛苦,绝望”的集结体。
☆、团藏(下)
团藏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用太刀挡住那把袭来的苦无,有些满足道:“这好像比把你直接捏死或者烧死要有趣。”
但团藏却好像笑了,丝毫看不出来刚刚才经历过残忍的折磨。
“没用的,无论多少次,你都不可能杀死我。”团藏说着,已经手持苦无和我过了几招。
我转动太刀将团藏的苦无打飞出去,再次扬起刀,打算穿透他的锁骨。
突然,一道咒印从我手上开始蔓延,转瞬就遍布我的全身,牢牢将我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来……鼬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你了。”团藏直视着我停滞在半空的刀尖,似乎胜券在握,有条不紊地说,“鼬是个心怀大义的人,但他留下的弟弟,却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鼬为了和平自我牺牲,但你却只是为了发泄而破坏五大国之间的平衡,意图挑起战争……鼬为什么要留下你这样的垃圾。”
团藏从我的手中抽出太刀,一边说着,一边向我斩下:“我早该杀了你的。”
被斩成两半的那个我“砰”的一声消失,我站在团藏身后,一刀插爆了他的脑袋。
“我说过了吧,你、没有资格来和我讨论鼬。”我看向一边出现的团藏,一字一顿地说。
“你……”团藏在我的注视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地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那个不可能是分|身……”团藏猛地挥了一下手臂,大声说,他看着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幻术?……这怎么可能?”
无论是什么分|身,在遭受到一次攻击后都会消失,无一例外。像之前那种被种下了禁锢
咒印却没有消失的分|身根本不可能存在。
而且那个所谓的分|身还两相配合,折磨了他那么久,根本就是本体才能做到的事情。
当然,最主要的是,就算结印速度再快,团藏作为影级忍者都不可能毫无察觉。
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这是由我支配的幻术世界,所以无论哪个都是我的本体,哪个也都是我的分|身。
这一切,都不过是幻觉而已。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幻术!”团藏试着破解幻术,但无论如何他依然站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他像是疯了一样大声吼叫着,试图向我投掷带着风遁的手里剑。
这次,我没有闪避,也没有开须佐能乎,那些手里剑飞到我脸前,忽然变得模糊,就仿佛被擦去的墨渍一般消失了。
“就算是鼬都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幻术!”团藏怒吼着,他再次摆出破解幻术的印,但毫无作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