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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子……”雷影几乎立刻就暴怒了,恶狠狠地瞪着我,手里像挥舞狼牙棒一样大幅挥舞着卷轴,带起嗖嗖的风声,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很快被水影拉住。
“这是什么?”水影拨了拨微卷的长发,问道。她看起来倒是其中最冷静克制的一个如果能忽略那冰冷到极点的语气的话。
显然,我在五大国人民心目中的形象非常值得考究,曾经一度有传言说我青面獠牙,头生双角,还只有一只能通天的独眼长在脑门的正中央。我感觉这种神话传说透露出浓浓的乡土人文气息,和脑子里塞满了肌肉毫无想象力的忍者格格不入,也不知道是哪个文化人开的脑洞,估计结合了不少地方异闻。这种说法一经出现就到了追捧,明明通缉手册上有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环绕式照片,但仍然有很多人坚信这只是我披的一层画皮。
这件事被香磷水月他们拿来嘲笑了好久,在那几天成为他们最津津乐道的谈资。
但我一直以为至少在□□土风四影心中我还是有个人形的,毕竟我们见过面还聊过天不是吗?现在看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不定我那些小道传闻就是他们编的!
不过谁会在意这种无所谓的事,他们的想法对我毫无影响,我心平气和地“看”着他们,难得好心地解释道:“这是条约,五大国和平条约。”
说话间,五影们已经将信将疑地打开了卷轴,毕竟这还是在战场上,不远处的十尾仍然在挣扎着嘶吼,斑就在对面看着我们,我也不可能扔几个无关紧要的卷轴就为了捉弄人。
然而只是看了几眼,雷影就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了,猛的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就要把卷轴扔到地上。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在雷影撕碎卷轴之前,我冷冷地提醒道。
“宇智波佐助,你这是什么意思?”土影也站了起来,他胸口破了个大洞,血哗啦哗啦地流,竟然还能捂着勉强坚持。
他面色严峻地看着我,又看一眼身边的纲手,瞪大眼睛,厉声道:“这到底是出自你个人,还是木叶的意思?这种条约太苛刻了,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现在拿出来,是要乘人之危,破坏大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同盟关系吗?”
“你是五大国通缉要犯,如今又做出这种行径,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姑息!”
不愧是最老的影,说话就是不一样,这老头还是像个臭石头一样难搞。不过,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刚才我与四位火影赶来救人的时候好似所有人都变成了哑巴,默认我是他们的阵营中的一员,现在转瞬之间就又让我做回俯首称臣的罪人?难不成他们以为小命有了保障,所以才敢义正言辞地说出这种屁话?
真是可笑,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一些事情当成理所当然。
即使我把五大国轮流轰了个遍,他们依然觉得自己有能力制裁我,为什么他们就是学不会乖乖听话呢?
还是因为我失去了眼睛的缘故,也许在他们看来,再凶猛的野兽只要没有了利爪和牙齿,根本不足为惧。
我挑起眉毛,反问道:“你觉得你们现在有拒绝的权力吗?”
大家都愣了一下,纲手很快挣扎着站起来,皱眉看着我,阻止道:“等等,佐助。我才是火影,如果要签什么条约,应该是由我来决定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我被这几个影的思维逗笑了,“难道你们不明白?”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又或者是目前的局势还不够明朗?
这不是很简单吗?
“我是通缉要犯也好,火影也罢。无论我是个人,还是代表木叶……”那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说着,语气冷了下来,“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无非是二选一罢了。
风裹挟着尘土的味道从远方吹来,众人的衣袍猎猎作响,好像就连十尾的嘶吼声都被放大了不少。
“一,签,我就救下你们。”我向着五影伸出一根手指。
“我们还不需要你来救!”雷影怒吼道。
我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一字一顿,让每个字都能清晰地进入大家的耳朵里,好狠狠地粉碎他们不切实际的妄想。
“二,不签,我就和宇智波斑联手,毁灭这个世界。”
雷影的怒吼声戛然而止,一片寂静。“砰”的一声轰鸣,是十尾在不甘地挣扎,用前肢重重击打地面,即使没有尾兽的力量,只是一个干瘪的空壳,那十条漫天飞舞的尾巴仍然带着浩大的声势,尘土四处弥漫,仿佛阻挡了视线,将每个人都隐藏在烟尘之后。
片刻沉默后,斑突然放声大笑。
鸣人猛的扑上来,扒住我的肩膀,不可思议地叫道:“佐助,你疯了?!”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们了?”土影冷冷地说,“好歹我们也是五大国的影,我们不会接受这样的威胁。”
不,我从不小看那些不值一提的人。
“就凭现在重伤的你们?”我不屑道,五打一都打不过早就退休养老的宇智波斑,他们哪来的底气一边浑身破破烂烂的,一边说这种话?
“不要忘了,你们是谁救的。”如果不是鼬和鸣人,这种毫无自知之明的人早就该化为满地的尘土了。
更何况……
“有了尾兽之力,十尾就可以被召唤出来了。就凭你们,还想阻挡十尾吗?”我进一步说道,他们难道忘记了尾兽都在谁手上吗?
天平从一开始就歪向了一方,所有的砝码都在我这里,我只是随便拿出来几个,就可以把天平重重地压下来。他们至始至终都搞错了重点,没有筹码的人连坐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如何分配筹码,如何确定走势,是我这个庄家的权利。
五影的脸色都难看至极,上一次见到这种表情是在我打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据说人生的滑铁卢只要一次就够了,但我偏要给他们制造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直到他们放下那该死可笑的傲慢和浅薄。
我说过了,他们的手段如同儿戏,在该认真的地方从来都不认真,嘻嘻哈哈地把整个世界都当成了话剧。他们真的有代表整个国家的觉悟吗?他们真的背负着全村人的命运?难道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温情脉脉的,而不是这种交易?
我提出的条件有这么令人难以置信?
竟然能从一国之影口中听到“乘人之危”这个词。难不成曾经不计其数的忍者都是光明正大地死在战场决斗中?
那么那些被必至绝路,不得已抛弃一切,屈辱地死去,独留血亲在世上形单影只的忍者们,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才愿意躺在冰冷漆黑的地下!
“我们不能签……”一直沉默的我爱罗忽然说,他的声音嘶哑,却坚持着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