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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节点上横加力量,化无数不可能为可能,硬生生把藏匿起来的尾兽送到了斑的面前。
把本来已经驶向不同方向的命运又拐回原点。
黑绝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点突兀地冒出来,怎么可能有力量来入侵我的身体。
宇智波斑怎么可能把穿越空间的阻隔抓回被封印的尾兽?
带土又是在什么时候拥有了连接空间的能力?
扭曲空间又怎么可能卷起那么大的飓风,把柱间、扉间、水门、鸣人、鼬这样屹立在世界顶端的人物全都困在风中。
可笑至极,也荒谬至极。
因为命运让十尾复活。
十尾就必然会复活。
所有人所有事,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操纵着,却毫无所觉,无论多么生硬和突兀,命运如此,他们就如此。
就算深渊之下的那个它在逐渐苏醒那又怎么样?
现在的它,还无法完全禁锢住我,更不可能用这样横加的力量强行扭转命运。
帮助斑和黑绝他们的,是这个世界!
一片寂静,好像众人都被重现于世的十尾震惊了一般。
我咳嗽一声,更多的血溅在地上,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摆脱水藻的缠绕,将头露出了水面。混杂着泥土味的空气穿过生痛的喉咙,充盈进了肺里。我闻到了血腥味,身体上的痛感重新浮现出来,我再次感觉到了我的喉咙,我的心脏,我的手脚。
我只觉得喉咙火辣辣地痛,身上也到处都是血肉撕扯的痕迹,被我掰断的左手手指一阵阵钻心地痛,狼狈至极。
但这感觉,尽管每一下呼吸都无比疼痛,却比刚才那种被死死钉在石膏中或是被凝固在黑暗中的窒息感要好了太多。
仿佛是从无尽绝望的黑沼中爬出来,重新回到了人世间。
相比之下,现在的感觉竟然可以称得上是轻松、愉悦和幸福。
我从冰冷的地面上半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又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
阳光在朦胧中照了下来。
我望着身前那一片浅浅的影子,阳光勾勒出我的身形,一个少年,半身却奇形怪状的怪物模样。我忽然很想笑,于是就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笑声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却也格外清晰。
看吧,我现在如此不堪丑陋的模样。
如此无力,又弱小。
就连拼尽全力的挣扎都显得无谓和可笑。
我垂下头,像是要把全部的神情都隐藏在阴影中,手指深深插|进泥土里,青筋毕露。
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斑,不是黑绝。
不是任何一个人。
今天,让我跪倒在这里,让我低头的。
是命运。
是这个世界!
还有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的命运就是漫画的主线,越与主线相关的剧情就越难以改变。而且命运本身是存在一定弹性的,比如主要角色的命运不可更改,但是不重要的角色,与主线无关的事,是可以适当改变的,所以二蛋能大闹五大国,这属于命运的弹性范围内。
也就是小细节可以变,大方向不可改变。所以就算二蛋已经把剧情搅得一团乱了,但是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比如斑复活,兜秽土转生,虽然时间点以及复活方式和发展都有了改变,但是大方向上没差。
然而,十尾复活这个极其重要的节点,二蛋竟然借着混乱掩盖下把尾兽拿走了,之前谁都没发现,轮到该复活十尾的时候,世界蒙了:麻蛋我的尾兽呢?谁准你动我尾兽哒?!
这已经超出了命运能自我修复的范围内了。于是世界没办法只好横加外力,给黑绝斑各种加buff,又给二蛋上debuff,硬把不可能被找到的尾兽又给揪出来了,强行拉回正轨。
所以,之前二蛋之所以搞那么大的新闻,那么激进,也是为了用最快的方式把世界固有的轨迹打乱,比如改变世界的格局体系啥的,然后种种改变导致量变引起质变,于是一步一步,最终才会出现十尾没法复活的尴尬局面。因为他带来的改变已经超出了命运的弹性了。
另一方面,搅局也是为了不让世界过早发现尾兽已经被撬走了。
没错,二蛋表示,我从来都不是在挑衅五大国,我是在挑衅这个世界!
当然,对于五大国采取的那些措施也是具有实际意义的,是在为以后的和平铺路。
*
以及二蛋前世对漫画的了解只到鼬哥洗白前后,而且也没看漫画只是听说的,并且基本已经忘干净了。所以后来关于这个世界的命运是他自己看到的,在95章【工具】的时候,那时他有了这个针对世界的计划。
然而很遗憾,二蛋自以为是为了改变命运的复活大蛇丸和火影,其实恰恰就是命运的安排。毕竟他望穿命运的时候看不了那么清楚。
火影的用法+1,可惜失败了。
*
总之,这次是二蛋企图改变世界所受到的反击,而【它】则是借此机会趁火打劫了一番。
于是在一整个世界和它的联合压制下,二蛋跪了,但是二蛋尽力了。
顺带一提,这就是二蛋不改变宇智波灭族命运的原因,其实他有过尝试(这个之后也许有机会说到),但是改变这种关键节点必须要做到如今他拳打五大国脚踢八尾兽的程度,难度极高。其次……改变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哪怕万一改变了,说不定第二天宇智波一族就得了瘟疫或天降陨石全灭。可以参考死神来了等一系列类似作品。
当然,这也正是佐二蛋的可悲之处。
☆、天照大御神
到底是谁在忌惮谁?
联合起来,一个倾尽举世之力压在我的肩上,一个趁机从深渊中翻涌上来,暗中想要将我粉碎,逼得我不得不弯下腰来,低落进泥土里,似乎生怕我有任何一丝反扑的机会。
我冷笑着,一点一点直起身,站起来。
在这场无声的战役中,看似力量悬殊,我被死死压制着无力反抗。
但做成了这一切之后,消耗了力量的怎么可能只单单是我一个?
黑绝的力量在我的打压下如同潮水般退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势均力敌的抗衡,无非是我兵败如山倒,或者他溃败似丧家之犬。世界已经无力再庇护他,我轻而易举地把体内和我血肉粘合在一起的那些恶臭□□,黑绝便像污水一样被我从身体里驱逐出去。
属于黑绝的部分消退了,停留在我皮肤上,还粘连着一点我的血肉,被我猛然挥开。
黑绝突然被我驱赶出去,还有些发愣,黑色的一团扭了扭,妄图再次缠上来。下一秒,我的刀终于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