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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呼喊声,他已经落在我的身旁。
“佐助,这样下去可不妙啊。”鸣人对我说,他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刚才试图叫出九尾来帮助战斗,但九尾恰好是神树缺失的最后一部分。每当他刚爆发出查克拉,树藤就像疯了一样挤过来攻击他,逼得鸣人不得不一退再退。
阴影中,白蛇和大蛇丸都已经不见了,就像他们来时那样,走时也悄无声息。秽土转生的碎屑已经全部消散,没有任何痕迹能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宇智波斑并没有在原地停留太久,他落在不远处的一个丘陵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即将被树藤吞噬的忍者联军。
庞大的黑影显现在宇智波斑的身后,虚虚笼罩着他,仿佛一只静候在黑暗中的野兽,已经将利爪偷偷搭在斑的肩上。
黑暗已经降临在斑的头顶,遥远的天幕上勾勒出古老的轮廓。
但斑毫无所觉,他沉浸在计划将要完成的亢奋中。
没有人能看见那个虚影,就连鸣人也不能。
忍者联军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有树藤缠绕住了一些人,就算鼬和扉间他们极力营救,也总有顾及不过来的时候。
“怎么办啊,佐助?我们要想个办法。”鸣人紧盯着战场,有些急切地说。
“啊,对了!”鸣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叫起来。他激动地看向我,挥舞着手臂道,“佐助,你不是有那把刀吗?可以劈开须佐能乎和陨石的那个,我看见了,超级厉害。你能斩断那棵树吗?”
是啊,我有一把可以斩开一切的刀。
哪怕是号称坚不可摧的须佐能乎也挡不住我的一击,无论是陨石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都能轻而易举被我斩断。
“我去牵制住斑,让鼬大哥辅助你,你找到机会直接把那棵树砍断怎么样?”鸣人大声说着自己的计划。
是个合情合理的计划。
“咦?!”鸣人似乎意识到了问题,他愣了一下,慢半拍地问我,“佐助……那你的刀斩断的秽土转生之体可以愈合吗?”
既然我的刀可以斩断理论上无法被斩断的须佐能乎,那被我斩断的肢体可以再次复原吗?
不能。
当然不能了,就算秽土转生之体也一样。
既然我都能抓住秽土转生的契约和规则把复活而来的四位火影牢牢掌握在手里,那没道理无法对付一个同样是秽土转生的斑。
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对付他。
我斩断的东西即使是秽土转生之体也无法轻易复原,那我就可以杀死斑。更何况,斑的转生者兜,也早都处在我的掌控之下。
那我怎么还会面对斑陷入那样束手无策的境地呢?
任由刀锋一次次划过,斑再一次次恢复如初。
……除非我根本就没有认真参与这场战斗。
像是从我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
鸣人慢慢沉默了,他敛了脸上那种急躁却亲近的神情,抬起眼睛认真地和我对视。
“算了……”好像只有一瞬间,鸣人忽的撇开眼睛看向战场,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就先……”
“鸣人。”我突然打断了鸣人的话。
“鸣人,你相信我吗?”
我平静地问,语调没有一丝颤抖。
长刀轻吟一声出鞘。
“当然啦。”鸣人有些茫然,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说,“我……”
鸣人的话戛然而止。
我的刀已经刺入了鸣人的胸膛,没有一丝偏差,完完整整地没入他的心脏。
遥远的天空上,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小天使问前几个cg是什么。
鼬哥:攻略度百分百,达成成就【哥哥虐我三千遍,我待哥哥如初恋】
鸣人:攻略度百分百,达成成就【此情可待成追忆】
鹿丸:攻略度百分之九十,达成成就【君子之交淡如水】
卡卡西是第四个,之前忘记把鼬哥的cg也列入其中了。
*
火影的用法再次+1
之前也有一些伏笔,就是比较隐晦。
为啥每次都是柱间和鼬在一起战斗,二蛋反而一点都不粘着哥哥担心哥哥的安危,一直单刷?因为二蛋已经在了,柱间就是他的意志。
还有二蛋被黑绝操控时,柱间有一段时间待机了,只不过那时大家都被二蛋吸引了注意所以忽略了,等二蛋终于能分出一点力,让大家动手的时候,柱间二话不说第一个动手。因为二蛋终于有一点力去操控柱间了。
最后,二蛋在其中发挥了拉仇恨的作用,他吸引了扉间和斑的大部分注意,让这两个最熟悉柱间的人没有太多功夫去关注柱间老哥。
*
最后,佐二蛋要搞大事了。
☆、辉夜现
狂暴的闪电陡然划破漆黑的天幕,雷鸣轰的一声在天空上炸响。
我回刀,从心脏喷发出来的血液飞溅得很高,仿佛染红了一小片天空。
鸣人的瞳孔骤然放大了,他怔怔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惊讶与茫然,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有一瞬间,他就像是小时候我们在角落里遇到的那只流浪猫,只知道傻傻地望着我,放大的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身影,他缓缓眨了眨眼睛,就算是受了伤,也依然下意识地向我走了一步。
“佐……”鸣人的话只说了个开头,就猛地从胸腔里咳出一口血。
乌云浩浩荡荡地聚集起来,一滴细细的雨珠落在鸣人的发梢上,又滚落下去,和他的血混合在一起。
雷声轰然,零星的雨滴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转瞬之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鸣人倒了下去。
被同一把刀贯穿了心脏,心脉全部都被震碎。
就和卡卡西一样,没有生还的可能。
但鸣人身上的线却并没有断裂,相反,那些线越来越多地滋长出来,紧紧缠绕住他,他的心跳虽然微弱,却依然一下又一下,缓慢地艰难地跳动着。
血液潺潺流淌,在鸣人身下晕开一大片血泊。
恍惚间,我仿佛听见了鸣人蠕动着嘴唇,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声音。
是什么呢?
算了,无所谓了。
倾盆的大雨打湿了我的头发,血水在我的脸上流淌。
我甩了甩刀上的血,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不要去看那一大片刺眼的血迹,也不要去回忆这把刀到底贯穿了多少人的心脏。
不要想太多。
我所拥有的,已经足够了。
我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刀,在密集的大雨中,猛的向斑冲了过去,呼啸的风声被斑所察觉,他转头看向我,饶有兴致地刚想要说话,他脸上的神情却在突然之间凝滞了。
我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与此同时,悬停在斑头顶的虚影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