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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自然合拢的磨了磨腿心,好似还差了些,他无措的抬眼看向阮亭匀。
对方亦在难舍难分中,本来只是想要开拓清和的後庭,好叫他慢慢适应,谁知才是头一次便做到这种地步,看著严既明侧身撑著床榻,双腿交织,仍旧直指而来的肉茎溢著水儿,阮亭匀已有些头脑发胀。
不行,在这大帐之中行事诸多不便,明日亦还有明日之事,再说……阮亭匀脑中计算著各种事宜,抬眼却碰到了对方的欲说还休,将言未言,那番情谊挣扎显而易见。
「过来。」再不想其他,只是遵循本能行事的阮亭匀抱住他的臀,将下身压到他後背脊椎。良辰美景难耐,何须再忍。
严既明在後臀一触到先生那处时就变得有些激动,身体里开始产生一圈又一圈快感的涟漪,荡漾开来将他浑身软化。
抱著严既明趴在床上,阮亭匀举著自己早已坚硬的阳物,找到那处泥泞入口,一刺而入,「啊!」严既明果然受不得这等刺激,在先生入深处时便叫著射了出来。
被阮亭匀伸手兜住,射了一手。抱著对方的腰身,阮亭匀将姿势改作侧卧,那一手湿滑尽数抹到两颗肉粒之上,「嗯──清和,舒服麽?」
摆动著腰臀奋力挺进的阮亭匀看著他的侧脸,盯著他溢出一声声舒爽的喘息,自己也渐入佳境。抹完了胸口的手掌按住这人的胯部,下体大力抽打起来。
严既明还没完全适应这巨物的纳入,便又被快速提起快感,只能猛的弓起身体,「嗯,呜,舒,舒服!」那是与手指又完全不同的感觉,好像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
被先生抱著,先生的那处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严既明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好像任何言语都没有身体上最直接的触碰来的叫人震撼。
「清和,清和」阮亭匀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抱住对方越来越紧,要将这人死死箍在怀里,长腿一提,进入的角度更深,被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真好!
两人在帐内颠鸾倒凤,阮亭匀一边顶弄一边抚摸严既明侧身的曲线,摸到臀肉,在夹击间狠狠捏了两把,「真软!」
「嗯!寻之,先生,好~嗯,不」严既明仰著头,感受著对方炽热的呼吸,胡乱摸弄的手指,情爱气氛达到了顶点。
虽然阮亭匀平日里处事淡然,但於这肉欲缠绵之事亦是初次,那浑然忘我的体验叫人沉沦,心驰神往。
一抽一插之间激荡起无比巨大的官能刺激,严既明胸口浮起一片红,小腹微微抽搐,握住先生的手,扭头去寻找那柔软的唇舌。
「累了?」阮亭匀见对方扭头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下来,体贴的扶著他的肩膀,亲吻,交替液体。
身体沉浮,心里亦臣服,严既明懒洋洋的不说话,摇了摇头,身下的交合已经了不少心神,他只是承受著,感知著肉根进出的脉动。
继续唇舌交玩,将沉吟咽下,身体缠绕著遮挡住淫靡的景色。阮亭匀挺腰抽至穴口,露出幽幽的小洞,又再次撞击入内,「嗯──」
第一次的交合并没有太多技巧可言,两人凭的都是凭本能在律动著,缠绵悱恻。严既明身下已经泄过一次的男根又充盈起来,拉著阮亭匀玩弄自己胸口的手指来到下处,无言的做出邀请。
阮亭匀一边弄著他的臀,一边顺从的捏了那欲望之根,同之前一样前後夹击。注意著天色,为了清和的身体著想,自己亦应该早些结束了战斗。
严既明哼哼呜呜的叫唤不清,敏感的身体再次迎来高潮,很快便开始缩著肌肉,夹住那根开始绞弄。
阮亭匀亲亲他的耳朵,扶住腰身正准备抽出来,「寻之,就,就在里面吧。」严既明说不出叫对方射入这样直白的话,但他心中确是如此想的,难得的是先生的第一次,他自然不希望就此错过,最好是留在自己身体里!
不停抽插的阮亭匀亦迎来了至高点,抓住对方的腰狠狠一按,提臀贴著他,微微颤抖的动了好几下。
热液终是进入了肉道里,严即明趴在枕上,轻轻呼著气。
作家的话:
呼呼,青涩的初次,有技巧的还在後头⊙⊙
☆、(10鲜币)38温存
屏风内,阮亭匀敞著身体靠在床头,「可有不适?」轻声询问著身上的人,手指亦不停的在对方背上来回安抚。
严既明下巴抵在对方锁骨之下,略带沙哑的声音呢喃不清,「唔」快感过後便是无尽疲乏,完全不想挪动身体,就这样压在先生身上算了。
阮亭匀亦没有睡意,乾脆撩起对方的长发,一缕一缕顺了下来,感觉到两人下身处还是一片泥泞未乾,他故意曲腿,让对方紧贴的腿滑到下处,混著黏液的摩擦叫人徒生尴尬。
「寻之,我们还是起身擦擦吧。」这般怎麽能入睡。
阮亭匀素来爱洁,这次却没有立即反应,他眯著眼在严既明额头印下一吻,「不急。」待多温存些时候才好。
严既明又懒洋洋的往前拱一拱,直到跟阮亭匀交颈而卧。突然想到了什麽,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
阮亭匀侧头,看到他的动作亦想起了什麽,笑靥满面,「原来你还一直对此耿耿於怀麽?莫不是要拿面镜子来与你看看?」
严既明果然顿时脸色通红,一直到了耳朵根子处。没错,他是想到了之前先生说的话,对那夫妻宫倒是格外注意。
「来,我看看,嗯,确是比那日更加红,已然色如桃花。」阮亭匀用指腹按压那靠近太阳穴的眼尾,随即又印上一吻。
严既明招架不住先生突来的温情热恋,只是不再言语,哪怕已经有了身体之实,对这等事情也还是有些应接不暇,「眼眸亦是灿若星辰。」阮亭匀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彷佛就是要看到对方的羞赧之情。
两人在床间温情缱绻,又过了一刻锺,阮亭匀起身,阻了严既明想要跟著起来的意愿,「你休息,热水片刻便来。」说著便穿了衣裳出去叫庚狄,本来他亦可以就在帐中呼唤,但考虑到二人的情况,也为了不再叫严既明更尴尬,终是决定自己起来了。
两名士兵搬来热水倒入木桶,待人都出去了,阮亭匀才揽著严既明入水洗浴。待一切妥当下来,严既明早已昏昏欲睡,藉著先生为他捂乾发丝上的水渍,便倒在对方怀里睡著了,迷蒙间还想著明日定要早起将床单被褥全部换掉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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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严既明从被中乍然醒来,反射性的扶住自己的腰,屏风还没撤去,但帐中亦不见先生身影,早号声都没能吵醒他,可见之前睡得深沉。
反射性的看向床内,崭新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