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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客套话,二皇子不来,几人倒也能聊上几句,但话总有说完的时候,为了不至於冷场,王靖宣倒是又开了口,他满是好奇的说,「早听闻靖知府上来了位奇人,今日主角亦是少不了他,怎不见此人出来?」
王靖知呵呵一笑,「我这次亦是好不容易请来了他,因为祈雨仪式看似简单,实则准备工作十分复杂,便是那献祭的器物都叫我好找啊。」
「哦?王弟是否还有什麽难处?需要为兄帮忙一二麽?」王靖宣作关心状。
「这倒不用,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千南夫已算过,申时便是最佳时机,到时候可能会耽误了饭点,所以我才请兄长们早些来,我们兄弟几个已是好久没坐在一块用膳了。」说著脸上亦带著追忆往事的怀念之情。
「靖知想得周到,如此甚好。」王靖宣点点头,又端起茶碗轻酌。
严既明听著他们乾瘪瘪的对话,见先生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彷佛成了雕柱,便偷偷盯著对方看,总算找到点解乏的事情。
阮亭匀自然感受到身边人的小动作,瞟了一眼,神情不明,但总归没有不快。严既明低了头,还在想著二皇子何时到,又想到来之前的一番打算。
先生对这突然出现的西峦人倒是一点不惊奇,看来应还是地鼠的功劳,左右不过奇人异事,只要先生有把握,他自然是没什麽可担心的。
果然,来宇王府的一天前,先生叫严既明吃了几粒丹丸,不进荤食,又取了两枚冰玉给严既明贴身带著,简单的说了几天的安排,好似谈著天气一般,一点不紧张。
王靖宣挺直身体坐著,他何尝不知道这宇王府祈雨的危险,但在五皇子和二皇子之间,他不得不来,如此被动,倒是暂时没有想到什麽好办法。
阮亭匀的说法让他豁然开朗,这次的王靖知怕是过不去这道坎了,便是自己不说,二皇子也不会叫他平安过来。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再附近派些兵力,这样看来倒是不用了。
要担心的也只剩下这千南夫的手段,吃了阮亭匀给的丹药,王靖宣倒是有几分安心,他要做的就是待会怎麽不受波及,不叫二皇子怀疑,此事之前也已有了讨论,现在看著面前的兄弟倒是没有半分怜悯。
「殿下,西苑已准备妥当。」从厅门右侧进来一高大男子,著虎皮短衬,高脚靴,脖子上挂著一串碎骨链,也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
这西峦的祈雨仪式到底是跟大恒国不尽相同,连这仪式师看著都带了几分粗俗,不过严既明知道,此人内心可不粗犷。
「嗯,王兄,这位就是我从西峦请来的大师。」五皇子介绍一番。
「果然高人。」王靖宣一脸敬佩,给足了对方面子。
众人移步西苑,五皇子便是叫大家先去看看地方,若是有什麽也好提前知会。
宽敞的院子里画了七八个大圈,线条纵横也看不出什麽名堂,正中间放了三个空碗,便在没有什麽了。
不少人见了傻眼,便是这简陋的布置也能花去那麽多时间?阮亭匀凝神细看,虽然能算出大概,但细节上的变数又哪里说得清楚。
千南夫是西峦族早年便隐匿起来的前族长,虽然不知五皇子是使了什麽法子将这人弄了出来,但他总归还是来了,听闻此人早年是迫於压力才退下了族长之位,再推演一番便知此人心肠好坏,又想起纸条上关於最近宇王府频出的怪事,这看似空旷的场地定有古怪。
又过了一个时辰,二皇子才姗姗来迟,架子不是一般的大。大皇子是最早到的,於是人数终於齐了。
跟在阮亭匀身边,严既明对周围势力的了解也比初来时多了几分,他亦见到了二皇子身後那一大群人马中手拿羽扇,尚未束发的人,应该就是古究了,与先生同为军师,不过二皇子对此人似乎并不重视,看他目前的位置就知道了,离得可不算近。
几人又回到座处,亦有人出来看茶,严既明低头捋捋衣袖,再抬头便看到了灼华,正在为二皇子端茶倒水,致的面庞更显妖娆,竟有些分不出男女。
「王弟果然享福,就连这侍者都如此致。」面对众人,王靖贤露出调侃之意,竟然还伸手捏了下灼华的手掌。
五皇子但笑不语,四皇子装没看见。倒是灼华,双眼含春的看了二皇子一眼,「殿下喝茶。」王靖贤朝人群中看了一眼,便笑著接过,蜻蜓点水的沾了一沾。
厅里站了不少人,一下子显得臃挤了,由四皇子提议,叫人都下去,留下自家兄弟几个谈谈心顺便再用饭,等到了时间便去西苑祈雨。
众人被府里的仆人带到各自去处,不知是有意无意,阮亭匀被带到离西苑最近的知雅亭中稍作歇息。
作家的话:
好吧,其实我真的不擅长勾心斗角,写不来qaq
射射之前送礼物的大家┌(┘3└)┐还有小妖,hjnths!
☆、(11鲜币)44香气
不知是不是五皇子的喜好,府里栽种了不少香樟,远了不觉,近了才闻到如此浓郁之香。按说香樟树的香味理应不该如此沁人的。
亭子里不挡风,这气味更是扑鼻而来,阮亭匀旁若无人地将严既明拉入怀中,对方稍作挣扎便顺从了,好在周围确实没什麽人。
「嗯,这气味都留於发间,如何叫人发觉。」阮亭匀摸摸对方的鬓发,果然一阵怪异感袭来。掏出衣袖中的小瓷瓶,淡绿的颜色抹於指尖,顺著严既明的发丝划过,只一下。之後又在对方太阳穴揉按许久。
严既明也为先生摸弄,两人动作缓慢,柔情缱绻,远看就像情人间的呢喃亲近。待绿色膏状物挥散开去,顿觉心神清爽,再无之前被附著的沉闷感。
阮亭匀温柔的搂著他的腰,贴著面庞,「这处景致还不错,我们就等到殿下出来罢。」
严既明明了於心,难得在外面也主动回抱阮亭匀,将脸颊更是缩到对方下颚处,一脸喜悦,「先生说什麽便是什麽。」
严既明一边靠著先生,一边将贴身口袋里黑色的瓷瓶掏出,在衣袖遮挡下递给了阮亭匀,对方接过後又握住他的手。
「嗯,先生」严既明揉揉额头,「不知怎麽的,有些困了。」
阮亭匀轻笑,「可是来这五皇子府上打扰了你平日的作息?」见对方脸红,便不再打趣,「好了,於我怀中坐一会儿。」
依言行事的严既明靠著对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风移影动,灼华从死角里走出来,他的身上香味亦浓,却不会叫人难受,清清淡淡,之前在大厅中见他上茶时便闻见了。
阮亭匀将已然熟睡的严既明放於石桌边,自己起身来到亭子台阶处,淡然的看著对方,「何事?」
永远不变的表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