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哥也是有粉丝的人了
魔都
川味馆
“来，满上。”
“别别别，够了，我喝不了那么多。”
“子寒，不是我说你，长得比我都壮，酒量怎么那么差，丢人不？”
“拜托，斌哥。谁告诉你长的壮的，酒量必须好，我最多喝三两，不能再多了。”
“必须喝，今天大喜日子，不醉不归。”
说完又给封子寒满上了一杯白酒。
今天是新歌上传后的第二天晚上，李斌约上了封子寒来饭馆吃饭庆祝。
虽然作为魔都本地人，相对魔都的甜味，他更新欢川菜的麻辣，带劲儿！
李斌通红着脸，激动的对着他说道：“子寒，你知道昨天第二首歌，有多少人下载吗？”
封子寒也略带笑意，摇晃着脑袋回应说：“从坐下来开始，你都说了十遍了。收听20多万人次，下载与之持平，也有20万人。”
“对！”
李斌将筷子往碗上一扣：“这可是20多万人收听，20万下载啊！10级歌手晋级，也才需要这个成绩而已。”
封子寒也惋惜的摇摇头：“谁说不是呢，可惜规定中没有跳级一说，只能按部就班慢慢晋级了。”
对此两人都很遗憾，但又没有办法，政策规定就是如此。
1-10级之间的歌手等级，只看单曲单周收听量，每级标准按2万递增。
10-16级是按收听量每级标准10万递增，其中下载量必须过半数。
超过16级开始就是国际巨星，标准更为骇人。
只考量下载量，都是按百万计算，这里的百万指的是一张专辑单曲下载量。
要知道，虽然现在已经基本告别唱片时代，歌曲以网络专辑为主。
一张专辑里面至少十几首歌有的，单曲百万下载，整张专辑就相当于下载量破千万，这是很难很难的。
这个世界因为制度原因，歌手素质、作品质量上都比前世高很多，市场竞争激烈。想在这样的市场上，专辑破千万下载，难度可想而知。
就在两人正聊着时候，服务员走来，又上了一道菜。
给封子寒夹上几片
乐呵呵的说着：“快尝尝，幻影牛肉，我的最爱，你绝对不会失望。”
除了身为歌手，李斌还有一大爱好，那就是吃。
要不是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碌，他都会抽空去吃美食。
这道菜也是他偶然吃到，牛肉外表色泽红亮、片薄透明。味道上麻辣干香、味鲜适口，回味甘美。
第一次吃过后，就深深爱上了它。每次来川菜类型饭店，都是他必点菜肴。
两人边吃边喝，如今4级歌手资格证已经拿到，李斌打算这几天完成两次抽奖，备些新歌迎接月底《希望的声音》海选。
心中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第二次抽奖时，按以往经历，系统肯定不会让自己过的太轻松。
可是目前又没有任何征兆，他也再犹豫到底是先熬过一难关再抽奖，还是直接抽奖参赛。
“干嘛呢，突然愁眉苦脸的。”吃着正香的封子寒，见他沉默不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李斌打起马哈，扯开话题：“没什么，吃菜吃菜，这牛肉味道怎么样？”
见李斌不愿意多说，他也没再追问。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心事秘密，两人关系还没到可以敞开心扉说的地步。
“请问，你是李斌吗？”
两人抬头一看，一对情侣模样的男女站在饭桌旁。
李斌诧异的看着，脑中思索片刻，确定不认识两人：“你们是？”
女孩从包里翻来翻去，最终掏出一根口红，摊开一张餐巾纸，激动说道：“我和男朋友都是你的粉丝，多亏了你那首《如果有来生》，他才鼓起勇气向我表白了，能给我签个名吗？”
“可以，当然可以。”这还是第一次碰见有粉丝找他签名，心中阴霾都抛到九霄云外。
眼神时不时瞟着封子寒，仿佛再说：“看，哥也是有粉丝的人，以后和我说话注意点，小心被打。”
封子寒则吹着口哨，眼睛瞟着另一个方向，当做没看见。
“赤裸裸的嫉妒哥，这人啊！”李斌心中感慨一番，然后转向问着两人。
“你们两叫什么名字？”
“我叫崔莲，他叫孙明亮。”
李斌想想，拿着口红轻轻的在纸上写道：“赠崔莲与孙明亮：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两人拿着签名纸巾，轻声读着。
崔莲高兴的蹦来蹦去，拉着他的手说道：“这首诗写的太棒了，谢谢你，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这边崔莲太过激动，餐厅本就不大，周围一些客人自然被吵闹声所吸引，纷纷扭头一看。
“咦，老公，那人好眼熟啊！”
“好像在哪见过，是李斌吗？”
“李斌是谁，你知道吗？”
“卧槽，真是李斌，我昨天关注过他威博，上面有他照片。”
“同问，李斌是谁？”
……
“昨天他新出的两首原创歌曲你没听过吗？《血腥爱情故事》和《如果有来生》”
“神马？是他！”
……
华夏人别的不说，围观、凑热闹是最基本的常态。
见有几人走去李斌那，甭管自己认不认识，都跟着一起走去。
封子寒也不嫌事大，特意让开座位，对着众人高呼：“要签名的别着急，排好队，李斌最喜欢给人签名了。”
“咯吱咯吱”
李斌咬牙切齿的盯着他：“狗日的，这月工资扣一半。”
其他人远远听见‘签名’的话，觉得多少是位明星，走来的人更多。
最后都惊动参观经理了。
在经理协助下，众人排着长长队伍，还为他们提供了纸笔，挨个签名。
李斌还好前世在语文方面的成绩不错，脑中有很多古诗或现代诗记忆。
单身的就写一句普通的鼓励话，情侣的话就写上一句祝福的古诗。
直到最后一位中年大叔，独自一人拿着纸笔走来。
习惯性的准备给他签名，大叔打断开口说道：“小伙子，其实我也不认识你。只是看到你之前给他们情侣写的古诗句，写真好！我爱人因病走的早，生前她就最喜欢古诗，希望你能为我也写上一句。”
听完大叔的经历，李斌也严肃起来，对于爱情的神圣，他是非常尊重敬畏的。
尤其这位大叔还是这么重情义的人，在如今社会，物质横流，为了自身利益抛家的不在少数。
大叔年纪最多也就三十多岁左右，他完全可以再找一位另一半。
可从目前来看，独自来饭馆吃饭，还是保持一个人，这很难得可贵。
李斌挠头思考过后，大笔一挥在上面了一句古诗，双手递给大叔。
大叔轻声读上之后，泪流满面：“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