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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
在场众人顿时同时打了个寒颤。
土宫神乐已经将白回体内,捂着肚子又开一包饼干:“那么,任务达成,我也该回去了。醍醐前辈,记得稍后给我打好评呀。”
“一定,”醍醐京弥想了想,“如果你不急着回去的话,我请你吃个便饭?”
“好的呀!”土宫神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打了这么久,我是真的饿了呢!”
“那么,仙水君也一起吧?”
“ok。”
“我就不去了,”迹部景吾摇了摇头,“我得回去处理多古拉财团的事宜。”
“我们也要回去了,”皇昴流拉着皇北都向他们道别,“得到了一些樱冢星史郎的情报需要整理。”
都筑麻斗举起手:“我可以一起吗?”
折原临也黑着脸,上前打掉他的手:“少废话,跟我走!”
醍醐京弥目送折原临也离去,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田纲吉:“彭格列的诸位也一起来吗?”
田纲吉想要推辞:“哎,这个……”
“毕竟,那边那位小姐,”醍醐京弥示意他向另一边看,“好像已经恭候多时了。”
田纲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吓了一跳。
“库洛姆?!”
第52章潜灵
库洛姆.髑髅是个中长发的知性美人。然而她右眼带着眼罩,双耳带着夸张的金属耳环,看上去像个朋克摇滚爱好者。
她是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之一。
“库洛姆,你怎么在这里?”田纲吉惊讶万分,“骸也来了吗?”
“骸大人没有来,”库洛姆摇了摇头,“我来这里,是有人请我帮忙。”
“我能知道具体情况吗?”
库洛姆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虽然库洛姆自认不是很清楚状况,但她会来这里明显是由于其他人不知道的信息。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她来这里是为了醍醐京弥。
狐狸开的日料店里,一行八人正围成一圈吃回转寿司,还点了关东煮。这家店面是被土宫神乐揪出来的,没错,就是揪。她带路走到一个死胡同,抓住挂在墙边的爬山虎一拉,就像变魔术一样,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就突兀地从墙缝间挤出来了。
“很好吃啊!”田纲吉眼睛都亮了,“怎么会这么好吃!”
“因为是狐狸开的店嘛。”土宫神乐得意地说。
“物吉不出来一起吃吗?”仙水忍扒拉着碗不忘问一句,“错过了多可惜啊。”
“我还想请你们帮帮忙呢,”醍醐京弥有些头痛,“怎样才能让他消气。”
“物吉这么可爱,他生气一定是你的错,”土宫神乐煞有介事的点头,“要让他消气,当然得投其所好。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醍醐京弥脱口而出:“我啊。”
“……”
仙水忍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是要送礼讨好他,”醍醐京弥补充,“可是这次的事情,随便送点什么德川家的周边肯定不行的吧?”
“……那就把你自己送给他怎么样?”
“这样说起来好听,可会不会太没诚意?”
“亏你也知道没诚意啊!”
“也许刀彼此之间知道该怎么办呢,你的陆奥守吉行怎么了?”
“陆奥吗……”醍醐京弥更头痛了,“他的神魂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也不回应我的召唤。虽然有办法能把他强制召唤出来,但这样做会对他造成损伤,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太想用那个方法。”
“那个……”库洛姆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白色的雾气腾起,遮住了她的身形。当烟雾散开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田纲吉瞪大了眼睛:“不是骸,你是谁?”
这个人身着白色长风衣,白色的长发披在肩上,金色的眼瞳恬静清澈。
“好久不见,”醍醐京弥敲了敲桌面,指尖冒出一只白色的海鸥,“牙晓。”
海鸥扑腾着翅膀,沿着桌面向玖月牙晓跑去,笨拙地撞进了他的手心。
“我到外面来了,”玖月牙晓把海鸥捧起来,“京弥。”
他离开座位,向醍醐京弥走来,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找到你了。”
醍醐京弥握住他的手:“喜欢外面吗?”
玖月牙晓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世界太广阔了。太陌生了。”他停顿了一下。“有点……可怕。”
水镜升起,黑渊降下。现实束,梦境展开。
点点星辰挂上夜空,玖月牙晓在他面前跪坐下来,双手搭在醍醐京弥的腿上,把头靠了上去。
醍醐京弥弯下腰,将他拢在怀里。
“我附身在这孩子身上,我看见争执和鲜血,”玖月牙晓疲惫地闭上双眼,“我看见无止境的欲望,我看见随之而来的希望和破灭。现实里有各种过程,梦境里只有一种结果。”
“现实比梦境还要残忍。”
醍醐京弥抚摸他的长“难以接受吗。”
“是的,”玖月牙晓微笑,“不过,我不后悔。”
“我看见了大海,看见了高山,”随着他的描述,梦境里翻起碧蓝的波涛,海水中矗起高山,“看见了自然。”
森林中鸟语花香,向阳花木迎风挺立。城市中车水马龙,流浪动物踽踽独行。
“你躺在时间的一线之间,在那交织旋转的语声里面。”审神者在他的耳边低语,“你的灵魂是如此耀眼。”
“你的身影印在这个时代里,我看见你的诗篇,”玖月牙晓出声应和,“我知道我已经坠入深渊,直到坠入你的梦境里面。”
无数梦境的残像出现在水镜之中。这些梦境属于过去,属于那个年轻气盛、肆意妄为的蜃气楼楼主,醍醐家的大少爷。
汽笛般的杂音在耳边回响,刺痛耳膜。
点点金色的火焰在水镜之下焚烧起来,将一切毁灭一空。
燃尽一切的火焰下方,陆奥守吉行紧闭双眼,以前所未有的规矩姿势躺在里面。他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之上,就像躺在棺材里一样。
“哎呀,”醍醐京弥直起身,侧过脸,“原来,他跑到你这里来了啊。”
“是的,”玖月牙晓抬起头,伸出一只手,陆奥守吉行便缓缓上浮,出现在了水镜表面,“他在做梦。”
“被折原临也捕获后,他开始在梦境里徘徊,”玖月牙晓缓缓叙述,“一开始,他只是在浅眠,但现在,已经进入了深眠。”
“他没办法靠自己醒来。”
醍醐京弥皱眉:“是做了什么欲罢不能的美梦吗?”
“也可能是纠缠不休的噩梦。”玖月牙晓回答。
“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