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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变成了晦暗的魔王。
而魔女成为了魔王的傀儡,化身蔷薇新娘引诱猎物,背负起了一切罪孽。
最初的时候,他们都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然而魔王已经无法回头,魔女却迎来了想要解救她的人那是一位同样拥有正直纯粹心灵的公主,崇高而美丽。
公主成为了新的王子,打败了魔王,救出了魔女,牺牲了自己。
不,并不是牺牲……
不管是公主,还是魔女,其实都不再需要依附于王子或者魔王。
不管是王子的城堡,还是魔王的城堡,其实都不仅仅是世界的全部。
何必局限于性别,何必局限于世俗。
她们是自由的。
革命吧!从改变自己,到改变他人,勇敢迈出第一步,然后不要退缩。互相理解,互相激励,深入更深层次的自我。
只要保持这一份正直纯粹的自我,她们总有一天会在这美丽的世界再相逢。
第149章玩笑
“不是错觉?”结崎雏乃眨了眨眼睛,“哈啊,鸣、海、步,”她用拖长的腔调开口,“你们两个之间有秘密?”
“嗯,”鸣海步点了点头,“现在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问?”
虽然结崎雏乃平日里对他帮助良多,但她毕竟是个普通人,异能者的世界对她来说并不友好。里世界可不是好讲道理的地方,大家比拼的更多的是实力,秩序是建立在拳头之上的。对普通人来说,对里世界知道的越多越容易吃亏。而以结崎雏乃的能力,只要找对方向,她能知道的岂止能用“多”来形容,是“相当多”、“超级多”才对。
结崎雏乃被这句话堵住,安静了一会儿。她上下打量姬宫安希,开口道:“这调调,和阿圆姐有点像。”然后,她得出了一个沉痛的结论:“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鸣海步有了不好的预感:“喂,你……”
“啊啊,你太没良心了!”结崎雏乃捂住脸,滑坐在地上,假哭起来,“竟然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有了默契!你已经打算摆脱掉我这个茶包(trouble)了吗?”
洛基幸灾乐祸:“哇,没想到阿步你是这样的人,脚踏两条船”
“好歹你也是个侦探,”鸣海步哭笑不得,“能不能不要这么轻率得出虚假结论?”
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乱嘛!
“不管怎样,惹女孩子哭都是不对的,”醍醐京弥凑了个热闹,“男孩子要学会在女孩子面前做出让步啊。”
鸣海步摆了摆手:“不不不,我退的话,这家伙绝对会得寸进尺。”
他本来就被结崎雏乃吃得死死的,再退,底线都要没有了好吧?!
“竟然用这家伙来称呼自己的女朋友?”鹤丸国永也掺了一脚,“噫,好无情!小雏乃,要不要甩掉他,考虑一下别人呀?”
“考虑你吗?”结崎雏乃抬起脸,果然一点眼泪都没有,“可是,你不是基佬吗?”
“……你这个结论下的也太轻率了!”鹤丸国永嘴硬没承认,“我可能是双性恋的啊!”
“就算是这样吧,选你还不如选你家主人醍醐先生,”结崎雏乃表示嫌弃,“反正我看你就像纯的基佬。”
“喂喂,你这样可不行!”鹤丸国永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主人才是绝对的基佬!”
醍醐京弥无语:“……这种话应该由我自己来说吧?”
“总之,”鹤丸国永在胸前划了个大叉,“你不要做无用功啦!”
“哈,阻止得这么快,所以你果然是基佬吧!还是喜欢自己主人的基佬!”
“呐,小姐姐,”接下来,厚藤四郎一句话钉死了结崎雏乃和醍醐京弥两个人,“你不要因为自己感情不顺,就饥不择食嘛。”
「哈哈哈本来想说鸣海步渣,可这情况咋这么搞笑呢?」
「鸣海步渣的话,小野篁岂不是更渣,他可是拥有一整个会社当后宫的男人。」
「雏乃小姐姐太可爱了,古灵怪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但也好会顺杆子爬啊,哈哈哈。」
「厚才是,会心一击呐!」
闻言,醍醐京弥僵硬了,结崎雏乃再次捂脸假哭起来。
姬宫安希叹了一口气,在结崎雏乃面前单膝蹲下:“送给你。”
她的手上出现了一朵花。这是一朵黑色的蔷薇花,看上去十分新鲜,就像刚摘下来的一样。对于观众们来说,这是个不折不扣的惊喜姬宫安希穿得十分清凉,这朵花之前是藏在哪里的啊?
“花朵是为了结果才凋谢的,”姬宫安希摸了摸结崎雏乃的头发,“但是雌雄异株的雄树往往只开花,不结果。”
……咦?
“男人也是一样的,”姬宫安希挑起结崎雏乃的下巴,呵气如兰,“爱情也是一样的。”
“往往只开花不结果。”
“但不仅是男人,我们也可以享受这个过程,”她像挠小猫一样勾了勾手指,“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不要害怕,不要驻足不前。”
“只要你不放弃希望和努力,你就一定可以得到幸福。”
结崎雏乃呆呆地看着她,不可抑止地脸红了。
“喂,”鸣海步脸黑了,一把拽过结崎雏乃,“姬宫,不要对我女朋友出手!”
“什么嘛,”姬宫安希留在原地,一手托腮,“这不是挺在乎的吗?”
于是鸣海步也目所能见地一点点涨红了脸。
「安希真的是魔女?变魔术的美少女?」
「她好漂亮!这话说的,我都差点弯了!」
「哈哈哈,女朋友差点被女性朋友追走,求问鸣海步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矮油,姬宫明明是神助攻才对嘛!」
另一边,醍醐京弥仿佛挨了一记晴天霹雳:“饥、饥不择食……”
大俱利伽罗侧目,鹤丸国永扑哧一声笑了,厚藤四郎连忙补救:“啊啊,大将,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然而石切丸冷眼补刀:“换个词来形容的话,饮鸩止渴?”
“……石切丸,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有毒的吗?”
“比较起来的话,算是罂粟一类的吧,”石切丸显然已经有了腹稿,“容易上瘾又有害。所以,”他顿了顿,露出一个微笑,“我们来一场法事,拔、净秽吧?把脏东西都清理掉?”
“……你说的脏东西是指?”
“会让别人惦记的东西。”石切丸的眸光一闪:“为了清净身心,还是切掉吧?”
“你指的是头发吧,”醍醐京弥也捂住脸,“别说了!我相信你指的是头发!”
烛台切光忠哂笑着:“啊哈哈、石切丸,你最近是不是上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