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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还有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
上下颠动,纵情呻/吟,几个小时后夏醇无比后悔,他真不该随口说什么“做到爽为止”。又是一番灵魂出窍之后,夏醇终于扛不住倦意,陷入昏沉之中。
“夏醇,”阎浮吻了吻夏醇汗湿的额角轻声道,“认识你很高兴。”
夏醇哼了两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他那破碎的脑子里挤出一点记忆,这句话如此熟悉,绝对不是字面意思。
是什么来着?
☆、番外二夏蝉
风从幽暗曲折的走廊穿过,摩擦到一些细小的罅隙,发出阵阵尖锐的声音,刺激得人头皮发紧。背后的怪物如影随形,他不得不躲进旁边的柜子里,通过狭窄的缝隙观察外面的动静。
庞大的黑影带着冰冷的杀意,缓缓从柜门前走过。他竖起耳朵,外面似乎安静下来,看来怪物已经走远了。紧张疲惫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他终于能暂时松口气了。
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当当当”。
“嗷~!!!”夏醇被吓了一跳,把手柄都丢了出去,“吓死朕了!怎么这时候敲门!”
“以为怪物敲柜门呢,吓得我一哆嗦,把水都洒了。”
“敲门声来的真是时候,我男神回来了吧?”
“我被夏蠢蠢吓到了!”
“快去愣着啊,开门干什么!2333”
夏醇没有立刻起身去开门,他依旧坐在地上,一手撑着脸看向门口,一脸苦大仇深:“我跟你们说啊,你们男神有个怪癖。他身上有钥匙,再说门也拦不住他,但他就像一个忘带钥匙回家的普通人,每次都要敲门直到我去开。”
“你可以喊‘我不在家’,这样他就自己开门了【滑稽】”
“颜值逆天超模身材器大活好仙法超然……有点小怪癖咋了,就问你咋地了!”
“蠢蠢啊,这样的老攻不能要,你把他寄给我,我帮你处理!”
如果只有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阎浮可是不放过任何一次单独外出归来的机会。有时恰巧夏醇在洗澡、做饭或是忙些别的,阎浮就会十分有耐心地等在外面,直到夏醇去给他开门。
夏天到了,气温极高,树上的蝉发疯似的叫个不停,就算关严门窗也能听到嘶声裂肺的吱吱声。轻柔的敲门声每隔一会儿便会响起,夏醇实在坐不住了,叹着气去给阎浮开门。
门开的一刻,弹幕瞬间爆炸,都跟男神要亲亲抱抱。阎浮穿着非常简单的白t恤和休闲裤,绑着马尾在超市买了一堆食材回来。
夏主播接过袋子,不忘“教育”阎浮:“钥匙给你之后,你就用过一次,那钥匙放在身上还有什么用?嗯?这个家是我的,也是你的,哪有房主不用钥匙开门的道理!balabala……不然你把钥匙还我。”
“不还。”阎浮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连你都是我的,哪有归还钥匙的道理。”
夏醇摇摇头,实在理解不了阎浮的心思。吃过午饭之后,夏醇拉着阎浮教他玩游戏。窗外依旧是如火如荼的噪音,他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吐槽:“这些蝉为什么没完没了地叫,我现在已经被它们神控制了,就算它们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耳朵眼儿里也是‘知了知了’,它们到底知道什么了啊!”
“蝉叫是求偶啊,雌的就不会叫。”
“蠢蠢你不会明白的,这是单身狗的哀嚎。”
“它们知道夏主播和老攻经常在厨房、阳台、浴室、地板、沙发等各种地方play。”
“2333,它们知道的太多了,蠢蠢快去弄死它们。”
“小铲蝉要叫一个夏天,难道是始终找不到对象?那要是有人当众虐狗,它们还不得叫疯了?”夏醇表示不信。
阎浮操控的人物倒地不起,夏醇跑过去狞笑:“宝贝儿,说爱我,我就救你。”
虽然阎浮经常撩他挑逗他,但没有说过特别直接的字眼儿。夏醇逗弄起他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你不说的话,下一把我就跟别人排了,你不知道有多少迷弟迷妹等着我拉……”
话音未落,阎浮将他一把搂到面前吻住,把他余下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完美!这波钻石狗粮我吞了!”
“说什么爱,直接做!”
“哈哈哈哈,醇哥脸红了~让你皮!”
“诶呀我男神帅炸了!!!”
“蠢蠢:没错,只有接吻能堵住我的嘴”
弹幕和打赏铺天盖地,两个人的人物都被打死了,倒在一起颇有点殉情的意味。夏醇一手捂着眼睛道:“我看的我直播间迟早被封。”
窗外的蝉鸣还真的似乎更加强烈了,吵得人心浮气躁。夏醇拿着手柄想了一下,让阎浮去买点冰淇淋回来。
“我要吃xxx牌的,”夏醇一本正经地说,“咱们家附近的超市没有,你得去yyyyy那个地方。”
阎浮在外界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生活习惯也越来越接近普通人,就如同任何一个好说话的男朋友一样,起身答应着出门,还顺便把门口的垃圾拿下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夏醇平静的面容忽然一变,眼神十分狡黠:“我现在就走,看他回来能敲多久的门。”
“完了完了,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你这才三年就皮痒成这样了?”
“男神:媳妇儿趁我不在的时候离家出走,等抓回来要狠狠惩♂罚。”
“皮皮夏你是打算皮一“夏”吗?”
夏醇简单拾了东西,说走就走,立刻就传送到了某个位面。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夏醇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视线又落回眼前,“欢迎各位看深夜福利之鬼船探秘。”
“分明是【深夜离家出走不幸遇鬼】”
“那下半部分一定是【被老攻解救之后艹到哭喊求饶】”
“哈哈哈哈,我就看皮皮夏回去是不是要挨揍!”
夏醇脚下是一艘很有年头的小型科考船,船体上还有xxxx海洋研究院的字样,不过已经被大量藤壶和铁锈弄的斑驳模糊了。据说这艘船是在距今七十年前与陆地失去联络的,那一天它如往常一般离港出发,途中不知遭遇了什么,突然中断了通讯,之后便彻底消失了。
直到最近,才有人发现这艘船在海面上漂泊,但上面一个人都没有,连尸体也没有,谁也弄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船体老旧,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海浪稍大一点就发出吱吱嘎嘎的“呻/吟”。
夏醇打开手电,走进黑漆漆的船舱,脚下湿漉漉软绵绵的,有些舱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可能是在海浪和暴风雨中船体摇晃造成的。另一些紧闭的舱门从外面无法打开,舷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