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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莫名烦躁。
这个时节,大排档还没完全火起来,这个温度还是坐在室内吃比较舒服。商家也在门前搭了棚子,摆了白色的塑料桌椅,只有一桌客人坐在外面。
包括和于乔聊到了社团,又聊到各自专业。
包括读了辽宁大学亚亚澳商学院。这个学院是2+2学制,前两年在国内,后两年去澳洲。于乔有所耳闻,这个专业学不低。
于乔:你知道我上大学以来,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吗?
包括洗耳恭听:“啥?”
“没有数学课!”
“哈哈哈……”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包括笑得很夸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写文,我写到第二本,还是有困惑和矛盾。
有很多勤奋的作者,一本接一本地写,日常双更甚至双开。不排除体力好,力足,内蕴又够,我只有佩服二字。
但是,也有很多作者,迫于“不写就凉”的压力,硬着头皮往下写。快消时代,无可厚非。
我有点追不上这个节奏,这本完结后,我需要沉淀一下,需要刷机重启,文笔也好,思路也罢,都要放空一阵子,希望你们看到的下一本,是新的人设、新的主题、新的互动、新的深度和高度。而不是“都差不多只是换了两个名字”。
完结后消失一个月,你们会等我吧?
☆、红罗帐共话缠绵-106
于乔问他:“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学英语啊?怎么读那个专业了?”
包括抄起一串烤鸡心,细心地用自带的纸巾把扦子前端擦了一下,递给于乔:“我这是跟命运抗争呢!”
于乔:“咦?命运玩弄你了?”
“测字的说了,我这名字的命理就是终生离不开家乡,那话怎么说的?记不请了,反正是对仗工整的两句话,意思是,我就像长着翅膀的马,被拴着条长长的绳子在天上飞,可是再飞也有绳子拴着,跑不出辽宁省。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于乔心想:“哪来的算命先生,这比喻还挺形象。”
陈一天心里嗤之以鼻,转眼去看窗外的食客。三男一女,女的烫了卷发,喝得脸通红,跟个男人一样,踩着啤酒箱子,大声说着话。
包括接着说:“我本想高三毕业就出国,但是阴差阳错,最终没出去。只能曲线出国,先在国内读两年,就上了辽大。”
于乔对他的“抗争”表示不解,俩人嘁嘁喳喳聊得热闹。
于乔说话的间隙咬了一口鸡心,包括说了句什么,她一乐,辣椒面儿呛进嗓子里,她猛烈地咳了两声。
抓起手边的杯子,发现大麦茶刚好喝光了。
包括赶忙起身给她倒茶,没等茶壶端过来,陈一天没好气地把自己的茶杯墩到她面前:“你病才好几天,医生不让吃辣,这就忘了?”尿路感染忌辛辣。
包括闻言回茶壶,关切地问:“病了?那赶紧别吃了,给我给我……”
于乔默默放下烤鸡心。俩大学生对视一眼,互相看懂了对方的意思:陈一天脾气不如当年好了。
于乔吃饱起身上厕所时,陈一天和包括都喝了不少酒。
这俩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于乔都没留意。反正脚底各自摆了不少空啤酒瓶,于乔起身迈步都要高抬腿了。
等于乔的背影穿梭走远,包括才回目光,喝光了半杯酒。
今天的于乔只穿了简单的牛仔裤,但是走在人群里还是有回头率的。包括想了一下,如果在街上看见这个背影,就算认不出她,也会多看一眼。
“她再也不是那个扔铁饼的小姑娘了。”
男孩子不胜酒力,眼皮和脖子都红了,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
陈一天几乎没吃东西,只一味喝酒,俩人互相斟酒,轻车熟路。
陈一天又给包括倒酒,所谓“歪门斜倒”啤酒才不会起沫。包括看陈一天稳稳地斜拿着玻璃杯,啤酒沿着杯沿流下,只起了薄薄一层白沫。包括看着那层白沫说:“小天哥哥,你会对她好吧?”
陈一天放下酒瓶,看向他。
此刻的包括并无攻击性。陈一天印象里,这个男生一直没什么攻击性,他说的话都是自然流露,极少经历挫折的人,才会表里如此统一。
“我如果早知道她来沈阳上大学,我是不会出国的。”
“她现在有男朋友了。”陈一天又给自己满上。心道:你出不出国她也有男朋友了。
两人碰杯,皆一饮而尽。
包括放下杯子,咬了咬下唇,松开时说:“我不放心她啊……不管谁是她的男朋友,我都不放心她啊……她就是那样,不怎么搭理我,这么多年都是。我老是想,她再回我一句,我就买火车票去看她,可每次她都只回一句,我等她的第二句,等了这么多年……”
陈一天估计他在说qq聊天的事。
“我就自我安慰,这样也好,说明她日子平顺,没有苦吃。”包括用两个手掌拇指根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可我还是不放心她啊,谁在她身边,我都不放心她。”
于乔回来时,陈一天在独自饮酒。包括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她拍了拍包括肩膀,包括哼了一声。转头不无怨言地问自己男朋友:“你怎么把人灌成这样?”
陈一天拿筷子戳剩下的烤茄子:“小屁孩自己要喝,酒量不行喝可乐啊!”
于乔皱眉。
陈一天抬眼,挑衅地问于乔:“心疼了?不至于吧?”
于乔瞪他一眼。
这顿饭吃到商家打烊,包括拒绝了于乔和陈一天送他的提议,坚持要独自回家。
陈一天招停出租车,于乔上车后,看见包括半扶半倚着路旁的树,努力维持身体平衡,向他们挥手。
他脚下的树根辟出一块正方形没有铺地砖,被饭店的汤汤水水、一次性筷子、烟头、纸屑填满,他目光清澈,浑然不觉。
她与包括隔窗对视,陈一天看得心烦,催促司机开车,还把车窗关上了。
他也喝了不少酒,酒意掩盖了语气里的不善,反倒比平日多了一丝糯:“怎么又拉鼓上的?”
“就……qq留言,各自说了近况。”
陈一天:“以后qq不要加乱七八糟的人。”于乔刚要反驳,他又道:“没用的都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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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灵君怀孕了。
她在城北开了一家窗帘布艺店,生意还不错。
打发走一拨顾客,她挺着肚子身轻如燕地走到店拐角的安静处,给陈一天拨了个电话。
“天哥,您忙呢吗?我是于乔的朋友,孙灵君。”
陈一天没存孙灵君手机号。他对于乔这个朋友不置可否,因为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