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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慕容离露出一丝无奈“阿昱本就不喜有人跟着,撤回来也好,得妨碍他们,执明也安心些,不然,他若再与仲坤仪联手,我可应付不过来”
方子明正色道“你那边近况如何,看着最近都挺闲的”
慕容离微微皱眉道“没什么动向,不过太安静了,反倒让人有些不安”
方子明“许是你忙碌太久,一时间适应不了如今的安逸。”
慕容离“但愿如此”
慕容离神色认真道“子明,既然我都可以,阿昱为何不能有子嗣”
方子明无奈道“这,你二人脉象略微怪异,皆有女子的阴柔之象,但又都生得男儿身,天生无户门,所以理论上讲,你二人无论是娶是嫁,都不会有子嗣,但你能孕子必与蚀心有关,我查过好多古籍无果,最后还是请教师傅才知道蚀心的君药玄冥莲曾被人用于治疗先天禀赋不足不能生育的女子,后来那女子却实有了身孕,但因寒毒攻入脏腑不治身亡了,玄冥莲只能让女子孕子,却因女子本就属阴而寒上加寒取人性命,所以历来蚀心都只用于男子。
而你身中蚀心,又有天羽功这纯阳之功护体,纯阴纯阳,互相牵制,互相化生,在你体内形成另一种平衡,所以你既能孕子,又可平安无事。至于阿昱,就算阿昱能有你这般条件,如今也为时已晚,女子二七,男子二八而天癸至,他已经错过了。”
慕容离面色淡然“所以,等孩子出世,功力尽散,我也会命不久已”
方子明“不会,你二人脉象虽说像女子,但却也有女子没有的阳刚之脉,哎,怎么说呐……”
慕容离笑了笑“就是长的像男人却又不男不女的人呗”
方子明有些不好意思道“阿黎”
慕容离“无妨,是男是女也好,不男不女也罢,我慕容离便是慕容离,我命由我不由天。”慕容离的神色坚定,这才是真正的慕容离,即使天塌了也不会有半分畏惧的慕容离。
方子明笑了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阿黎”但表情瞬间严肃下来道“阿黎,孩子你可想过生下来后该……”
慕容离微微抿嘴长舒了一口气道“总归是不能留在我身边”慕容离藏在披风下的手轻轻抚摸着圆滚滚的小皮球。
方子明“一直瞒着,也不是个事儿”
慕容离“走一步看一步吧,能瞒多久就多久”
院内唯一的一株梅花经过雪打次日开的格外艳丽,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
方夜掀起帘子进来,慕容离还未起身,方夜将换洗的衣物拿来放下,慕容离也听着声音醒了起身更衣“方夜,庚寅那边送去的贡品算算日子也该到了,让他小心提防着些”
方夜“庚寅来消息说,由于大雪封了山路,再过几日才会到宿,卢老七日前去了,卢少爷如今入了太尉一党,太尉很是器重”
慕容离面色晦暗了不少,叹了口气道“是我对不住他……”
方夜“主子,你也别太过自责,听卢少爷说,卢老走的时候是笑着的,想来也是没有遗憾的”
慕容离“遗憾,怎么可能会没有呐?太尉可查出什么了”
方夜“太尉派人暗地里查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现”
慕容离“告诉庚寅,日后莫要与志杰往来太过密切,太尉行事极为谨慎,想必这器重也是故意试探他的”
方夜点了点头,慕容离系着身侧的带子,可因着肚子有些不大方便,方夜替慕容离系上“主子,这衣物看来又要做新的了”方夜看着这有些发紧的衣襟。
慕容离轻轻哼了一声。
方夜“主子,艮墨池最近似乎和毓骁殿下关系不错,往来频繁”
慕容离“嗯”
方子明提着个包裹进来“郡主大人,叶夫人托我给带来的”
随即放在桌上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慕容离等方夜穿好衣物过来有些笨拙的坐在桌上“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方子明喝着的水瞬间喷了过来,慕容离眼疾手快长袖一撸,挡住了喷射的水花,只是袖子湿了,方子明瞪大眼睛看着慕容离,慕容离转头淡然的看向一边的方夜,方夜的佩剑出了半鞘,方子明感到身旁一丝杀气,缓缓放下杯子“方大哥,方大侠,小弟我错了,这衣服我洗还不成吗……”手还一边轻轻拽着慕容离的衣角
慕容离“方夜,再去拿件衣物过来”方夜这才转身出去。
两个看着包裹内巴掌大的小衣服小裤子,互相对视了下,方子明有些难以置信张着大嘴巴“这……这……也太小了……吧……”
慕容离淡然道“应该……不小吧,毕竟叶夫人生过孩子”
方子明抿嘴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可这颜色也……粉的……”
慕容离依旧淡定“可能叶夫人喜欢这颜色,这不有红的,白的……”
方子明对叶夫人做的衣服很是不满,反倒慕容离,看着很是喜欢,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自从上次慕容离打翻烛台,方夜便晚上住在慕容离的卧房。方夜在软榻上铺着褥子,慕容离手里拿着一卷兵法布阵图有些笨拙的坐在床边眉心一紧很快又舒展道“又加被褥了,不是……算了”低头看起书卷来
方夜“主子,那被褥是方少爷买的”
慕容离瞪大眼睛有些吃惊道“子明?”
方夜“方少爷今早出府,出去遇到了城北首饰铺的李掌柜抱着重病儿子跪在医馆门口,医馆的医承都无计可施,方公子为他儿子诊治,李掌柜重礼答谢方公子,公子回来时就带着被褥了”
慕容离略有些无奈的微微一笑“这家伙,又坑人”软塌的位置正对着房门,如今天刚下完大雪天气必定骤然变冷“方夜,别铺了,今晚同我一起睡”
方夜被慕容离突如其来的话惊讶道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慕容离,慕容离抬头看了一眼没反应的人,这惊慌失措的表情与记忆里的画面重叠,当初方夜刚被慕容离带回来时,不会开发髻的扣子,为慕容离梳头时害怕慕容离疼,动作小心翼翼,因着紧张抬起的双臂像刚要展翅的雏鸟一般,不由的嘴角挂出一丝笑意,方夜看着慕容离看着自己笑瞬间低头行礼道“主子,这不妥”
慕容离“儿时你我不也在一起睡吗”
方夜“主子,幼时无知……”
慕容离打断道“方夜,已经很久没有人陪过我了”
方夜最终还是没能拒绝“是……”
慕容离将身子往里挪了挪掀起被角示意方夜进来,方夜脱去外衣小心翼翼钻到被窝里,方夜躺下的地方已被慕容离捂的暖烘烘的,慕容离继续看着手上的书,方夜默默注视着慕容离认真的样子,心道:一隔已有十年,曾经主子的被窝也是这般的暖和,作为侍从按照规矩是必须打地铺的,地铺每晚都会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