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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酒樽随手扔下转身离开,慕容离起身道“殿下,王上怕是已经派兵,还望殿下保重”
七日后慕容离毓骁被萧然带回宿王宫,毓将毓骁压入大牢,毓的书房内,慕容离独自跪地,毓“好一个慕容郡主,敢给本王下药,来人,拖出去斩了”
慕容离“王上,下毒一事毓骁殿下已经查清,况且我已将解药求得,王上救命之恩就这般报答吗?”侍卫的刀架在慕容离的脖子上
毓“好,那本王问你,你当真是慕容德的儿子”
慕容离“王上连市井谣言都信?”神情淡然一点都看不出畏惧。
毓“好,你私自扩充兵马,铸造兵器,罪同谋反,毒害本王,罪加一等,诛你九族算是轻的”
毓撕主慕容离的衣襟,满眼的怒火无处撒。若不是慕容离在城中散布谣言,毓骁也不会被逼到如今这步田地,他疼爱了多年的弟弟,小心提防的事就这么被世人皆知,如今阿骁叛乱坐实,必当性命不保,面对这身份未知的慕容离,毓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慕容离一脸鄙夷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王上亲昵小人,随你处置”
随即一巴掌扇在慕容离白皙的脸上,慕容离本就被绑着,重心不稳倒地,毓从一旁的侍卫手里夺了刀架在慕容离的脖子上愤然道“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慕容离笑了笑道“这天下谁不知道王上你是出了名的暴君”
毓彻底被激怒,随即挥刀砍去,内事总管上前抱住毓道“王上,王上,郡主可对宿立了大功,此次若不是郡主求药,王上也……”
毓这才将刀回呵斥道“带下去”
禁卫军将倒地的慕容离扶起,慕容离衣襟内的赤金令牌掉落,清脆的响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禁卫军一看到令牌瞬间都跪地对慕容离行礼,慕容离一脸诧异的看了看毓,总管上前将令牌捡起,看清楚后跪地对慕容离行礼,毓上前夺过总管手中的令牌,令牌刻着宿历代王上才可配的图纹,令牌的另一面刻着一个驰字,毓驰是毓骁的祖父,宿历代帝王中威望最高的王上。
毓一脸惊讶道“此物你从何而来”
慕容离“回王上,臣从小就带着的,是家父传给我的”
毓“告诉本王实话,你父亲到底是谁”
慕容离跪地“王上,臣不是有意要瞒着的”
毓“快说”
慕容离“家父确是慕容德”
毓骁“你叫本王如何信你,可有证据”
慕容离“没有”
僵持的局面下总管道“王上,您先消消气,不若滴血验亲如何?”
碧玉白碗里的两滴鲜血相互交融在一起,毓看了一眼道“那本王更不能留你”刀再次架在慕容离的脖颈,周围的禁卫军左右为难不知该帮谁。
总管哭着上前跪地道“王上,老奴九岁进宫,一生服侍了三代帝王,慕容郡主确实与德殿下长相神似,慕容德确实是驰王之子,当初驰王晚来得子甚是欢喜,聘礼都备好了,可却在此时传来长公主嫁人的消息,半年后天璇占领瑶光,驰王派人找了整整三年才找到德殿下。此令牌乃是驰王命我亲自送到德殿下手中的……王上……慕容郡主确实是王上的亲叔父啊……”
毓听完后吐了口鲜血倒下了……
毓本就大病未愈,如今这等局面之下又与慕容离当堂对峙,慕容离出言过激,毓想不倒下都难
慕容离回府后看着眼前的烛光,方夜道“主子,此次瑶光转危为安,萧然得兵权,还能除掉毓骁,架空毓,大善”
慕容离上前将烛火用手指压灭“毓不能活着才是大善”:这烛光如此明朗亮堂,不加点力道怎么能灭呐
次日朝堂,毓和众臣对慕容离与毓骁的处置而犯难,毓大病未愈,朝堂的纷乱嘈杂惹的他更加心烦气躁
此时卢志杰上前道“王上,罪臣毓骁毒害帝王,只此一条其罪就该诛,他若真是天权王室,杀之恐会破坏两国盟约。但若不杀,我宿军政大事国家机密皆知,如今原天璇旧势都借此机会蠢蠢欲动,若放其回天权,天权借此出兵我国,到时怕会陷入内忧外患之境。王上,如今此事天下皆知,天权那边却无甚反应,不若先派人去天权确认毓骁殿下的真假,若此事当真,便按质子待之,也可对天权有个牵制。若不是,依法处置便是”
毓思来想去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好,此事就……”
“报……”侍卫匆匆进殿道“王上,天权王传来消息说毓骁殿下不是天权王室子嗣”
毓听完后瞬间面无喜色冷冷道“不是……天权王室”
群臣一听瞬间开心,力谏毓处死毓骁,毓迫于群臣压力赐毓骁毒酒一杯。慕容离因身份得到证实,有在此事件立功,最终无碍。
自此毓一病不起,毓赐毓骁的毒酒,被慕容离调换,救下毓骁,私藏与慕容府。
十日后,毓携着慕容离的手登上王座,亲口宣告众臣传位与慕容离,命慕容离三日后认祖归宗,祭拜天地,宣告完成后病逝于王座。
夕阳斜,恨离休,乱世枭杰,江山更迭,玉人持箫,管中隐剑,莫看烽烟,素影孤。
慕容离回府脚步刚跨过门槛没走几步,脖颈一阵冰凉淡然道“殿下,纵是沙场相见,可比现在有礼多了”
毓骁从身后出来,冰冷的面容少了几分生气“为何救我”
慕容离伸手轻轻将剑推开转身道“阿离曾欠殿下一个恩情,如今不过在还罢了”
毓骁“我如今是个两国抛弃的弃子,不若死了痛快”
慕容离“殿下,执明国主可没有弃你不顾,倘若昨日朝堂上到得,是承认你为天权王子的信函,殿下虽可无性命之忧,却不了在此被困一生孤独终老,质子向来在历朝历代都不会有善果。宿毓骁王爷以死,您如今可是天权的王爷了”
毓骁一脸歉意看着慕容离“阿离,你恨我吗?”
慕容离转身将灯点上“恨,有什么可恨的呐”
慕容离抬手示意毓骁坐下,为毓骁倒了杯茶道“殿下,王上临终前曾有一言命我转达”
毓骁神色悲凉,将茶水一饮而尽。
慕容离“他说,除了骗您称他为王兄以外,其他的,都不是假的”
毓骁“哼……呵呵……”本就阴沉俊美的容颜又多填了几道悲凉,看着更加让人无奈
毓骁“阿离,可有酒”
慕容离“有,今日阿离,便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
这夜,毓骁喝的伶仃大醉,软的跟滩烂泥一般,也像个失去心爱玩偶的孩童一般,哭的撕心裂肺……
慕容离默默出来吹着玉箫,方夜拿着大氅为慕容离披上道“主子,毓骁殿下一会砸东西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