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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我可以毫不心虚的说,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主人的刀剑!”鸦青长辫的狩衣青年舔了舔唇,愉快地笑了起来,“我把遇到她之后的记忆也分割到了这个分灵身上,包括我对主人热烈的感情啊……留在时之政府的藏刀阁中的所谓本灵,才是空有全部记忆而不具备情感的分灵!”
天丛云剑得意洋洋地笑出声来,那痴心而癫狂的模样,让旁观的几位在心里直呼痴汉!
鹤丸国永:“……”像你这样主动分的高级玩法我是玩不过的,怎么都玩不过!
天丛云剑对于找到羽衣狐一事信心满满,“好了,我们接下来吃好喝好休息好,等待主人的召唤就行了。”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等等!不是出去找人吗?!”
“当然不是啊,单向契约就是只要主人呼唤我们的名字,无论何时何地在做什么,都必须回应她的召唤,”天丛云剑摊摊手,负责地为没有一丁点常识的同僚解释道,“只要主人需要,她总会召唤我们的。以她从前怕麻烦的性格,现在铺了这么大一个席面,是万万不可能放弃的,所以主人只要还在现世,就一定会召唤我们!”
想法是很美好,但是……
“你好像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前提,”源赖光冷不丁开口,他直视付丧神不屑的目光,说道,“羽衣狐确实有可能召唤你们仨的其中一个,可是鹤丸国永和小狐丸都没来得及上刀帐。至于你天丛云剑,你认为她在危机时刻会叫还是一振没有意识,不能回应她的刀剑吗?”
“可别忘了,从时之政府将你的这振分灵,送到了羽衣狐的手中,一直到她几乎不离身地将你带来了现世,这期间她都没有让你化形的意思。”
“如果有危险,她会信赖你吗?”源赖光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逐渐难看的天丛云剑。
“为什么不会信赖,我可是属于她的天丛云剑本灵”天丛云剑自己卡住了,他终于意识到,就算他这时候说出来他和本灵无异又怎样?
特么羽衣狐并不知道啊啊啊!!!
“除此之外,有一个不得不让我在意的细节。那就是几天前我和静司君通过电话告知鹤丸,羽衣狐失踪这一消息的时候,他说过那个给他的直觉疑似她的幽灵少女,并没有觉察到鹤丸和贵志。这一点非常的反常!”
这位智勇双全的甲字一号本丸审神者,以理性思维分析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一下……”
羽衣狐失忆了!
在场的两人三刃都不是傻子,这个不可思议却又不得不让他们承认的结论,的确是有着巨大的可能性。
鹤丸国永被这一猜测打开思维,他恍然大悟:“所以主人会一声不吭就消失了,谁也联系不上她,可是……如果她真的失忆,一直恢复不了记忆的话,我们岂不是?”
他不愿说出那句“不被召唤”,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他们就要这样被抛弃了?
王权者世界里为羽衣狐打理青组的大家要怎么办?鹤丸国永很清楚,他们这些刀剑付丧神对于时之政府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至少本丸的大家基本上还只是生产了不知多少的复制品,想要等待回的话,只要他们耗尽了储存的灵力,自然就变回了刀剑本体。
复制品被销毁,分灵重新回归本灵。
已经品尝过了不同于其他付丧神不能体验的自由生活,他们怎么会甘心再归于寂寞啊?!
气氛突然消沉,源赖光也叹了口气,道:“所以,鹤丸你还是努力回想一下,那个带走幽灵少女的男人还有什么具体特征吧。”
“黑色长发、长发……对了!我想起来了,贵志和我说过,那个男人的头发非常奇怪,好像有些竖起来90°角!”
“这么重要的特征你怎么一开始没有讲……”源赖光无奈极了,忽然间他也灵光乍现,想到了他带着羽衣狐在化猫屋用餐时,碰到的那个自称为“鲤先生”的妖怪,脱口而出,“他是不是穿着绿色和黑色条纹的衣服?”
“是啊,但是这样的衣服也没什么很特别的啊?”白鹤一脸迷茫,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激动的。
源赖光揉了揉眉心,无力瞥了这家伙一眼,“线索已经有了,我大概知道会是谁带走了那幽灵少女。”
三名付丧神乖乖坐好,等着赖光大佬为他们解惑。
与此同时,前些日子到了关东一带最大百鬼夜行组织奴良组邀请函的各位妖怪们,开始准备着要往这位老大哥的势力范围赶路了。
早在差不多一个月前就已经发出的消息,奴良组第三代六岁生日宴。
虽然十三岁在妖怪中才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小成年礼,可是六岁对于妖怪们来说,也是一道分水岭,后代资质如何、有没有可以被培养的资格,都会在这一天做出初步的决定。
奴良组家大业大,这一场第三代被大肆宣扬的六岁生日宴,嗅觉灵敏的妖怪们纷纷猜测,这是要定下继承人了。
不过奴良组一脉单传,继承人除了这位小少主,也不会再有别的人了吧?
让充当吃瓜群众的其他妖怪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三天前的时候,奴良组二代目亲自放出消息,原本的生日宴会宣布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希望各路妖怪们,只要是爬的动的,都赏脸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的生日宴和女儿的认亲会,那个更重要?
小狐丸心有灵犀,感觉玉藻前要回来了2333
第89章生日宴时
“大小姐,为您定制的衣服已经做好了。”说着,毛倡妓将叠好的和服放在了房间里。
不过跪坐在镜子面前的少女仍是一动不动,她其实早就睡醒了,只是没有换睡衣,连头发也披散着。
她的头发很长,当坐下来的时候几乎要挨着地。小姑娘似乎对自身不擅打理,但是她的发质是天生就漆黑顺滑,如同一条上好的绸缎,在灯光下反射出莹润的光泽。
可是她的脸色也确实是很差,毛倡妓有些担忧地多叫了她一声:“大小姐?”
“唔,纪乃姐?”爱花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一双剪水秋瞳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湿润,她掩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抱歉纪乃姐,我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刚才你在叫我吗?”
“看你脸色不太好,”毛倡妓坐过去,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就开始为她仔细地梳理长发,“衣服我刚刚送过来给你了。”
“谢谢你啦,”话说着少女又打了个哈欠,“陆生的生日宴是不是要开始了?”
“还没有呢,这才上午,得要晚上的时候才开始陆陆续续接待宾客,等到明天的逢魔时刻过后才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