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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活着就是一切
爆豪胜己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脖子被人掐在手里，双臂双丨腿都被人用起爆符炸得不成形，神经完全断裂，双手双脚毫无知觉，又或许它们已经不在应该在的那个位置上，而是成为了这冬夜晚风中的尘埃。
肩胛骨也废了。
他该庆幸脊椎是完好的吗？
毫无反击之力。几乎是一眨眼的事，他已经从捕猎者，变成了待宰羔羊。
不知道废久那家伙看见这样的我，会是什么表情啊。
啊啊，那家伙，一定是哭着喊着跑过来，说什么要救我吧。
总是做这么多余的事，到底是有多看不起我啊。
我说过吧……废久就该躲在我身后……不要逞能装逼了啊。
“所以说……叫你不要随便冲出来啊混蛋deku！！！”
“我不要！！！”
回答他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呢……明明这么懦弱，这么害怕，可还是要不顾一切地向我冲来？
“明明、明明小胜才是那个爱逞强、不懂团队合作的人！从小到大！就从来没尝试过理解别人不是吗！”
这个别人，是说他自己吗。
“我为什么要什么都听你的啊！！！”
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小胜才是……偶尔依靠一下别人也没什么吧？！”
都说了这个别人的范围也太窄了吧？！
“我明明、明明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为什么呢，我却如此安心……
呵呵……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这么想吧，我。
区区书呆丨子……
区区deku……
“就给我滚回去啊！”
“说了，我不要！我们说好要一起回去的！所以、所以我绝不会丢下小胜一个人的！”
“……”
也不知道是没法反驳，还是不想反驳，抑或是嗓子被人掐在手里越来越窒息。
爆豪胜己没有回话，他知道自己的极限，大概就到此为止了。
这个身体真的是弱到爆了啊啊啊啊！！！
绿谷出久用近乎匍匐的姿势出现在视线里，爆豪胜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混蛋！你放开小胜！”
爆豪胜己听着这句老掉牙的“英雄”般的台词，突然觉得很好笑。
什么啊，这么老土。
双眼中含满了温热的液体，顺着沾染土尘的脸颊流下。力量源源不断地涌上双眼，管他疼痛还是其他，眼睛是他最后的武器！
爆豪胜己暴涨的杀意和查克拉充斥着这片不大的樱花林，和皎皎明月相衬出现的殷丨红色眼睛，预示着不祥和杀戮。
“你……啊啊啊！！”
掐着脖子的手终于松开来，穿着黑色忍者服的暗部忍者好像被十字架钉在原地，惨叫一声后就再不动弹。
“小胜……眼睛……”
三勾玉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图案更为复杂的血红之眼。
爆豪胜己就那样躺在林子里，既不觉得痛，也不觉得冷。
“出久……deku……一定要回去……”
他缓缓闭上眼睛，气息终于平息。
绿谷出久用尽最大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向爆豪胜己的方向缩短距离，却觉得这段距离怎么也没有变短。
刚刚太过拼命，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不过，太好了……
他感知到了，爆豪胜己的查克拉波动。
小胜还活着。
真是太好了。
***
一场混战，以宇智波和千手族长一家取胜告终。
代价是，宇智波伤亡惨重，宇智波族长的小儿子宇智波真巳重伤昏迷，千手族长的小儿子千手板间中毒昏迷。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活捉了敌方头目，经过千手佛间亲自确认，是“不完全实验体”。
“难不成，昨夜来的那些都是实验体？还是失败品，所以正好被当做弃子？”
光是失败品就已经达到那种程度的查克拉，要是完成品被做出来……他真的不敢想象！
两个族长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宇智波田岛怒道：“千手佛间你他妈是怎么当族长的啊！家里有这种东西都不知道！有人要谋反都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根本没法阻止！”
千手佛间叫冤：“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宇智波老是跟我们作对！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种人体实验的本来目的是大幅增加查克拉，当时我们族里八成以上的人都赞成，后来是我一力压制才没有把实验体投入战场！现在他们用这些实验体来对付我了，你是不是特高兴？！”
宇智波田岛：“你们千手都是傻丨逼吗？！敌不过别人就拿自己族人的生命开玩笑做什么人体实验？！再说了你们在查克拉量上本来就胜过我们宇智波，还做什么大幅增加查克拉？！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千手佛间一时语塞，就被宇智波田岛抢了先：“让开！我家真巳的情况你都看过了，你要是没办法的话就赶紧消失在我眼前！”
“宇智波真巳”爆豪胜己的查克拉流动非常不稳定，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是他被后赶过去的千手扉间带回来时的状态，四肢具断，身上有多处炸伤，意识薄弱，生命体征几乎已经快要消失。
所幸他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头部和脊柱都完好无损。
宇智波田岛刚看见宇智波真巳的时候就差点腿一软，当场晕厥过去。
死过一次就够了，为什么上天总是和真巳过不去？！
宇智波田岛老泪纵横之下，觉得这锅应该算在千手佛间头上。
千手佛间的好处是他会医疗忍术，虽然没有千手族内专职医疗的族人通，但是起码比绝大多数宇智波都要高明十条街。
宇智波的医疗忍者还没赶到，千手佛间忍住去看自家小儿子的冲动，先给宇智波真巳看了看情况。
自家小儿子的情况他多少靠感知查克拉了解到了一些，查克拉流动趋于平稳，刚刚也看见扉间和柱间去帮他包扎伤口了，应该暂时没事。
但是，宇智波真巳这小子的伤，光凭他的本事，确实没法治。
他对宇智波田岛说：“这种情况……你做好准备吧。换做你们宇智波的任何医疗忍者来看也是一样，先不说四肢不可能完全恢复，就算可以装上假肢解决身体上的问题，可是他的查克拉和生命体征已经很弱了，除非是奇迹，否则不可能立马恢复原状，需要坚定的求生意志和漫长的休养时间。”
宇智波田岛知道这是还有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