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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易禾道:“对的。”有点不太放心,又问:“你记得你当年去首都找我的事儿吗?”
“记得啊。”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程易新欺负你,你还一个人走了那么久的路?”
程林顿时满脸惊讶,不明白程易禾怎么知道的,他当初没有说,仅仅是不想程易禾担心而已,而且依程易禾的脾气,肯定也会数落他一顿。本以为事情过去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谁知今日却忽然提了起来。
程林像只鸵鸟似的,马上用小本本挡住他的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弱弱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程易禾仅仅是为了试探程林所以才提起过去的事,其实现在再问,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无奈的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但是以后不准对我有任何隐瞒,你所有的事我都要知道,明白吗?”
程林忽然大声的夸张道:“哦!哦!我知道了,是葛兰那个混蛋,他趁着催眠我,问我奇怪的问题了,对不对!?”
程易禾嘴角略微抽搐,道:“你转移话题的技能还没有点满。”
程林一垂脑袋,像只小狗似的呜呜了两声,又贴到了程易禾胸口不停蹭着。
程易禾心道,这撒娇技能的点数倒是加的不错,只是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只听程林低声道:“我是不想让你担心才没有说的,而且……就算你在南极,我在北极,我也愿意徒步走过去找你。”
程易禾被他说的心中酸痛,接着便紧紧抱住了程林。
程林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在程易禾耳边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晃了晃手里的小本本,“今天是好日子呢!”
程易禾彻底被逗笑了,“我没有生气,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程林也甜蜜的嘿嘿傻笑,抱着程易禾脖子就狠狠亲了他的脸一口。
程易禾柔声问:“那接下来去做什么?”
程林断然道:“不能听你的。”
“为什么?”程易禾自然是顺着程林,可是也想知道为何程林要这样说。
程林嫌弃道:“因为你总想着钻被窝。”
程易禾噗的笑了出来,“那不钻被窝,沙发上我也喜欢。”紧接着他劲瘦的腰轻抬,色|情的顶了一下程林。
“你真讨厌!”程林红着脸锤了他肩膀一下。
程易禾便不再逗他,“那你说说想做什么。我说过了,以后都听你的。”
程林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白嫩的脸皮就先红了起来。
程易禾耐心的等了会儿,只听他小声道:“咱们也文艺点儿,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程易禾托着程林的屁股就将他抱了起来,紧接着大步走进了卧室。
他们租的这间房子位于别墅的顶层,所以卧室其实是阁楼改建过来的,如果打开位于斜顶天花板的天窗,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
程易禾先将程林放在了床上,然后去打开天窗,深冬凌冽的寒风顿时便吹了进来,同时蓝丝绒般的夜空也扑面而来,难得的,今夜竟是繁星漫天。
程易禾拿了靠枕垫在程林身后,两人一起斜靠在床头,在寒风下一起仰望着那亘古不变的深邃星空。
过了半晌,程易禾问:“这样满意了吗?”
程林笑道:“勉强吧。”
程易禾道:“怎么能勉强呢?哪儿不满意?马上改进。”
程林道:“哼,不告诉你,你自己猜。”
程易禾便伸手去掀程林的衣服下摆,道:“一定是伺候的不到位。”
程林忙侧身躲开,将程易禾的手拿了出来:“不准动手动脚,只能说话。”
程易禾坏笑道:“那就只动嘴。”探过身就去咬程林白嫩的耳朵尖儿。
程林被咬的酥酥麻麻,仿佛一只被捏住要害的小动物,全身都软了,终于投降说:“哎呀,很满意,这行了吧?”
程易禾还很可惜的说:“唉,好吧,怎么跟我逼迫你似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程易禾怕冷风吹的时间长了,把程林给吹感冒了,想要起身将天窗关住,程林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道:“我还想看呢。”
程易禾道:“以后再看也一样的,等天气好了,带你去爬山,我们晚上不回来,就待在山顶看星星,行不行?”
程林道:“会和我们在家里看的星星一样吗?就像我们夏天在家里看的星星似的。”
程易禾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唔....好吧。”程林面色却有些遗憾。
“怎么?不愿意啊?”程易禾摸了摸程林柔软的黑发,又问,“那你是喜欢和家里的星星呢,还是喜欢我们两个一起看星星。”
“当然是因为和你一起看。”
程易禾道:“所以,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回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一直去想了。”
程林一开始没听明白程易禾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想到两人以后会一直在一起,便觉得心里美美的,周围的空气也像浸了蜜似的甜,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你什么意思啊?葛兰说我治不好了吗?我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吗?”
程易禾道:“大概是的。”
程林顿时有些急了,道:“可是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程易禾道:“我知道,可是你也说了,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一开始也非常想让你想起以前的事,不然也不会带着你来看病,可是既然现在没办法恢复,我们也不要强求,好不好?”
程林有些赌气的扭过身子。
程易禾静了一会儿,又道:“其实这种话原本不想和你说的。不过,在葛兰那里看病其实花挺大的,现在也没什么效果,所以我想着,不如一起出去旅行,多走走多转转,也比窝在这里强一些。”
程易禾知道程林会心疼钱,这样一说,程林果然顾不上赌气了,惊讶道:“看病要多少钱?”
程易禾想了想,葛兰对外似乎是按小时来计的,便道:“一个小时一千英镑。”
“什么?!!!”程林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怎么这么黑!”
其实葛兰只有在他们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象征性的了一个小时的治疗,后来便再也不肯了。程易禾心中道了一句,葛兰,为了兄弟,这个黑锅你就背了吧。面上义正言辞仿佛还在为葛兰开脱似的:“没办法,即便我和他是朋友,这种事也要算清楚账啊,不然葛兰多吃亏。”
程林没头没脑的又怪起了程易禾,道:“你怎么不早说,我早知道了,才不治这种莫名其妙的病,反正又不会死人。”
程易禾安慰道:“什么死不死的,有必要当然要看,只是现在没必要了而已。”
程林用力哼了哼,道:“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