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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 分卷阅读227

分卷阅读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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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惹事生非,太学绳愆厅我俩一人占了一半的位,夫子您可是赫赫威风,那是说打就打啊!我这屁股至今想起太学之时,还隐隐作痛。”

章秉捋着花白胡须,微微一笑,叹道:“教不严,师之惰。”

他凝视着这个曾经纨绔胡闹的学生,如今英气勃勃、隐隐不怒而自威的脸庞,缓缓道:“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教你诗书经文,却未教会你‘君为臣纲’之理。西北王,西北王!国之名器,自授自予?!西北王好大的本事。”

厉弦脸上的笑容也了起来,深深望了一眼这毛发都发白的老狐狸,沉声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若是天子失其德,外不能御强敌,内不能安百姓,且虎毒食子,暴慢无亲、壅遏不通……唯伐罪以吊民,清我东南疆!”

[说得好!之之乎乎也~周敦那小子不是玩意,毒杀大美人姐姐,把小瑞瑞害得半死不活。得位不正就心虚手辣,外斗外行,内斗内行,就该怼,怼他娘的狗皇帝!要不是顾着大燕百姓,小厉子早他娘反了!]

[为楼上点赞,其他说得都很好,就是不会古华夏文的话,麻烦不要学古代害虫老鼠的叫唤,谢谢!]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看那些突厥蛮子的凶残劲,要是小厉子不帮狗皇帝,大燕这破架子也没几天功夫了。]

[我厉赛高,我厉牛【哔】进步飞速啊!当年还是太学的学渣,如今都能怼校长怼得他哑口无言了。]

[小厉子看来还是下了番苦功的,恪主播没白教他一堆古历史,堪比帝师教《资治通鉴》了。小恪子教育有功,赏!]

【谢皇上恩赏!】

钟公公美滋滋地谢了客官的赏,至于到底是被当作大总管还是帝师,有差么?星币才是人生至高追求啊!

“吾来西北数月,隐入乡野,与民交游,见识西北种种新鲜事,秉震惊无比,无言以表,唯颂《礼运》。”

章秉缓缓站起,佝偻而瘦小的身躯渐渐挺直,直视厉弦的双眼,轻声吟颂:“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他的面色潮红,胡须直颤;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掷地铿锵,声若洪钟。仿佛是在吟颂《礼运》篇,又似是在描述心目中将来的西北。

厉弦有些震惊,这么个小老头居然能发出如此惊人的声响,对于他借古喻今,如此盛赞自己领导下的西北,厉弦还是颇为自得,很有些富贵还乡,学渣在老师面前显摆成就的意思。

这滋味,嗯!甚好。

章老头翘着胡须深深一躬,朗声道:“老朽腆颜毛遂自荐,愿为大王‘选贤与能’,只望有生之年能见西北大同,百姓乐业安居!”

厉弦哈哈大笑,连忙搀起老头,装模作样道:“吾慕先生久矣!譬如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咳咳!先生大才,吏考之事让吾头痛三月有余,如今总算有救了。”

章老先生听着厉大王毫不见外的无耻之言,幽怨地笑语:“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厉大王顿时卡壳了。

[呼叫钟恪,呼叫钟恪,赶紧给我厉翻译解释下啊!前半截他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如今老头用了你没教过的典故诗词……嘿嘿嘿!]

[就露出草包内馅的真面目鸟,哈哈哈!]

[哼!草包也是咱直播室的“草包”,轮不到这老狐狸来鄙视。]

【章老头说:你这“王”干事不地道,别看我有点用处,逮着头老黄牛就往死里操,知道不?!】

这下厉大王心中有数了,忙笑容满面谦言安抚,腹中诽然:章老头水平是有,察言观色、圆滑做事,揣摩上意更是拿手,要不然也不会以一介无甚背景的酸儒,几十年间就爬上祭酒的高位。老先生的毛病就是太爱寻章摘句、引经据典,好好人话不说,连说个笑话都带典故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至于厉大王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西北的吏考章程如何等等具体事宜,自是无需他与章秉细细叮嘱,只让石屏他们尽快交接知会,以便老先生熟悉这大燕从未有过的文事、吏选之盛事。

[果然是老狐狸啊!看这一派忠心为国、以民为贵的大儒贤士模样,对着咱厉大王还是自称老朽,未称“臣”。]

[啧啧啧!忽悠与装作被忽悠,其实被忽悠的是小厉子吧?!]

[进可攻,退可守。大燕要是完蛋,老头是西北大批官吏的座师;西北要是完蛋,反正他也只是奉皇帝之命来做上郡郡守,还掌握了西北的人脉,分分钟能反水……]

[喂喂!这老头看上去挺清高,一心为民的样子,有没有这么黑暗啊?!]

【不管这老头是贤还是奸,阿弦,“任他千百计,以力皆破之。”只要西北甚至大燕民心向你,煌煌大势之下,无论他心中有什么样的计较,最后的出路之有一条做你厉大王的忠臣贤士。】

***

“招贴,招贴告示出来了!”

“别挤,别挤!有令吏会念啊,挤什么挤!”

“唉哟!彼其娘之,踩汝父乎?!”

一堆酸丁儒士挤在西北各处郡县府衙之前,挤得水泄不通,人人都想比旁人早一步看到传说中的“西北吏考”是个什么章程。

西北要开吏考已纷纷扬扬传了许久,直到腊月初二,西北各州郡府衙门口才正式张贴出了西北王的告示。穿着西北制服的官吏忙于事务,大燕派任的官老爷形影相吊,缩在官邸自娱自乐,只拿薪俸,万事不管。

这等景象在西北已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厉大王并不去为难这些首鼠两端、顾虑重重的大燕委派官员,只是把人软禁在西北,别给跑回燕京捅西北的肺管子就行,也不指望他们能派上什么大用场。能用的大才周敦也不会傻到肉包子打狗,派来西北便宜厉大王。

至于章秉,这位滑头的老先生究竟是贬谪还是有其他目的……阿恪说得好,万道一力以破之!

这几个月来,从西北各地乃至大燕各州郡,赶赴西北州郡府衙来瞧个热闹,探探风声的书生越聚越多,大多未必是想考什么西北的“吏试”,一则是好奇人人传言的神秘富庶地方,二则也未必没有远避国难,悄悄察看这西北是否有“新朝”气象的意思。

然而踏上西北之地,这幅生机勃勃、富庶安定却又规矩森严、唯才是用的架势,没有几个不被震得一楞一楞的。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原本不打算考的,也悄摸着买了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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