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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到季尘埃的手上的时候,季尘埃还有些惊讶。
周尧韫说:“哥哥,你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宠物,所以我尊重你的选择。”即便他会不舒服,他也不愿意剥夺季尘埃选择的权力。
季尘埃高考成绩很好,上了自己想上的那所学校。
在暑假的末期季尘埃见了鲁俞俞最后一面,他在这个学校唯一交上的朋友就是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她发挥不错,考上了一所西北的大学。
鲁俞俞说,季尘埃我喜欢你。
季尘埃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鲁俞俞问了句是谁,季尘埃却笑着摇了摇头。
鲁俞俞最后没问什么,只是抹着眼泪离开了,鲁湘明站在路旁的车边抽烟,看着鲁俞俞走过来,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这个妹妹的脑袋,然后远远的冲季尘埃做了个谢谢的口型。
季尘埃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该走的人终究是要走。鲁湘明接了新的工作,不日也要离开这座城市。
他最后和季尘埃吃了顿饭,聊了些有的没的。
季尘埃说他要去首都上大学,那是他想了好久的学校。
鲁湘明笑笑,也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季尘埃问他现在的工作怎么办。鲁湘明说辞了,反正他爹也不待见他,倒不如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
他说的洒脱,眼神里也没什么留念。
季尘埃敬了他一杯酒,然后祝他一路顺风。鲁湘明笑了起来,笑的挺好看的,他说:“你弟弟变了很多啊。”周尧韫把季尘埃送到门口后就在外面等,并没有跟着进来。
季尘埃说大家都长大了,不都得变了么。
鲁湘明说了句也是,然后饮尽了面前的酒。
两人又聊了会儿,季尘埃便同他告了别,鲁湘明看着季尘埃走远,忽然就想起了季尘埃救了他时的模样,同现在相比,似乎没什么变化,可细细一看,却又觉的变化良多。
季尘埃上了周尧韫的车,自从小七回了周尧韫身上之后,他就开始独立行走了,不用拐杖也不用轮椅。
周尧韫把烟灭了之后才上了车,他自从有了重生的记忆之后,就开始抽烟,但一般不在季尘埃的面前抽,今天却是例外了。
季尘埃问他怎么了。
周尧韫说他上辈子见过鲁湘明和鲁俞俞。
季尘埃说上辈子的他们过的好么。
周尧韫眼神有瞬间的迷茫,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说:“不太好。”
季尘埃伸出手扶住了周尧韫的肩膀,他说:“一切都过去了。”
周尧韫嗯了一声,然后侧过头给了季尘埃一个温存的吻。
季尘埃说:“我理解你,如果在我有系统的情况下,还是看到你出了事,我也会疯掉的。”
周尧韫眯了眯眼:“还好我回来了。”
季尘埃嗯了一声,又回了周尧韫一个吻。
在上一世的那个世界里,活的好的没几个人,周尧韫唯一护着的就是王之秀,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护着。放弃他们的原因,是他们比周尧韫更先知道了季尘埃这件事情的真相,可是却选择瞒了下来。
周尧韫不能原谅任何一个将季尘埃从他身边夺走的人,即便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阳光很好,季尘埃被晒的有些昏昏欲睡。周尧韫慢慢的开着车,停在了一个红灯前面,他扭过头,正好看见季尘埃半眯着眼在小憩。
阳光撒落在季尘埃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幅美极了的油画,周尧韫的表情很温柔,他用食指碰到了季尘埃的额头,然后慢慢的顺着季尘埃的鼻梁往下滑,仿佛要将这幅画,染上更多的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我写的太挫败了,因为临近毕业又有很多事情,导致一直断断续续的,自己到最后都有点迷茫,暂时这么结束吧,可能还有番外,我们新书见。
第83章番外(一)鲁俞俞:以后的时光
鲁俞俞二十七岁那年结的婚。
结婚的对象是追了她六年的大学同学。
人的这一生之中,总有一些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对于鲁俞俞来说,那样东西就是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叫做周尧勤。
对于周尧勤来说,鲁俞俞于他,或许只是个生命中可有可无的过客,然而对于鲁俞俞来说,周尧勤这个名字却包含了太多东西。
直到现在,鲁俞俞都记得那个穿着衬衫的少年,笑起来温柔腼腆的模样。
高二开学的那天,周尧勤拄着拐杖朝她走来,他对她说,你好,我是周尧勤。鲁俞俞回答道,你好,我是鲁俞俞。
时光荏苒,这些记忆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纱,然而鲁俞俞却依旧记得,周尧勤唇边那温柔的,如同春水一般的笑容。
鲁俞俞去读大学的时候,家里人都很反对。她报的一所西北大学,离家很远,差不多也就是横跨了整个国家的距离。
她的哥哥在她的通知书到达后,严肃的问了她,问她是真的想去,还是只想赌气。
鲁俞俞捏着通知书也想了很久,随后她说,她想去。于是疼了她十几年的哥哥便同意了,不但同意了,还帮她说服了父母。
在高三的时候,鲁俞俞家里经历了一次大的动荡。那些本该不会出现在她视野里的东西,却纷纷涌现,鲁俞俞看到了鲜血,看到了死亡。
然而就在这次动荡之中,周尧勤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那个帮她遮风避雨的人。
最终鲁俞俞的家人都全身而退,然而她和周尧勤,却从此渐行渐远。
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对他的情感,周尧勤对她的态度变得不冷不热起来,鲁俞俞胆子本来就不大,最后的勇气,也仅仅是告诉周尧勤自己对他的心意。
年少时的记忆,就算苦也总是带着几分甜的味道,鲁俞俞在西北读完了大学,又上了几年的班,直到结婚的前一年,才从西北回来。
此时距离她和周尧勤的最后一面,已经快十年了。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呢,鲁俞俞的母亲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哭了出来,一边死死的抱着鲁俞俞一边哭的撕心裂肺。
鲁俞俞也掉着眼泪,她发现十年真是太久太久了,久的甚至让她有些恐惧。
接下来的几天,鲁俞俞故地重游,去看了自己读了三年的高中,和已经有些陌生的老师。她的哥哥鲁湘明也因为她特意请假回来了,三十多岁的鲁湘明,似乎没多少变化,然而眼神却又沧桑了几分。
鲁湘明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