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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谁派你们来的,他能给的谭某出十倍的价钱!”
“谈先生出手阔绰,只是咱虽不是多讲究道义的东西,但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然,这以后可怎么混下去。”这这话一出口,之前有些蠢蠢欲动的人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谈修寻当然知道他不可能答应,眼睛不断的斜视,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脚步左移,李彪‘呸’吐出一口吐沫,“谈先生也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明年的今日,彪子必定前来给你上柱香,好走不送!”
谈修寻蓦然一笑,声音极轻,身子瞬间倒下,向左一滚,垂直的陡坡深不见底,身体咕噜噜滚石头一样向下瞬间消失不见,李彪一愣,大骂一声,“妈的!还不快找!”
漆黑的夜里想起阵阵□□的叫声,‘嘶,嘶’似乎还有某种软体动物,平时他们毫不放在眼里的东西在这个有点诡异的地方他们的五感似乎也放大开来,李彪都禁不住身子一颤,杂草半人高,有些几乎到了他们的肩膀,这破地方,所有人都咬牙切齿。
面前五步是深渊,他们望而却步,这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左边也是陡峭深不见底,这时候,谁也不敢妄自下去,野外总是更加危险,何况这地方一看就很少有人涉足,况且山林里的蛇总是毒性计较强,一个不慎就会一命呜呼,他们惜命的很,李彪吩咐人从地上搬起一个大石头抛下去连个声响都没有,李彪毫不犹豫的带着人离开,谈修寻身受重伤此时恐怕是凶多吉少,寻找谈修寻完全可以明天再过来,受这么重的伤又从这里滚下去,谈修寻恐怕不死也晕了过去,要是没死,明天一大早在找不迟,李彪细思电转,让其中一个手下将外套脱下来紧紧系在一小树之上做标记,李彪挥手带着一群人离开。
谈修寻迅速滚落,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头部,忽然狠狠的撞到一石头上他就弹起老远,他死死抓住一小树枝身子固定下来,艰难的站起身,山林之中完全没有路,漆黑五月的夜完全搞不清方向,何况他现在神智不清,谈修寻一个不慎再次滚落好像这次更惨一些,不知什么时候滚动的身体停了下来,他拼尽全力爬行只想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掩藏一下自己,他不知道李彪等人会不会追下来,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一丝的反抗能力,只是……身体到底是支撑不住了,谈修寻双手一松,晕了过去,所以也没看到自己面前那一丝细微的光亮。
丁夜小心翼翼的拨开面前的灌木,刚刚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难道这里有一大窝野鸡,那今晚他岂不是要干票大的?!想起野鸡的美味还有那数不清的野鸡蛋,他瞬间摩拳擦掌,无论如何,这倒霉的一家子到了他手中就休想在逃跑,宰了他们回家给爷爷补身子正好!
丁夜抑制住内心的兴奋,脚步很轻,他真怕打扰了那群家伙,身边是一颗大树,他顺手一摸,他可没忘记今晚的主要任务,摸树猴,给爷爷补补身子顺便还能卖几个钱,身边这树很是粗壮,丁夜蹲下小心翼翼自下而上一通摸,这边没有就开始转圈,忽然他眼睛一亮,快速的扭动身子摸到了!
哎呦!丁夜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怕惊吓住了野鸡,身子却是向前倾,什么东西绊住他了,塑料瓶中的树猴落了一地,他心疼的不得了,手灯向下照却被生生的吓住了,那,那是个人,满脸的泥草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即使丁夜见惯了死人此时荒郊野外他还是忍不住胆怯,这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看着在那人身上肆意攀爬的树猴,丁夜忍不住苦了脸,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抓的,他紧张的凑近却见那人忽然睁开了双眼,抬起手紧紧捏住他的衣领,丁夜心下一喜,“你没有死啊?那我这些树猴还是能要诶,幸好,幸好!”
第2章
第二章
谈修寻喉间一哽,脑袋一歪彻底不省人事,丁夜有些急了,拍拍他的脸颊,“喂,喂你醒醒!”这天气受这么重的伤,要是晕过去可就真的不好了。
谈修寻面上的枯叶微微滑落,丝毫没有反应,丁夜也不敢在耽搁,好歹人还没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年爷爷要是没有救他,他哪能在这里摸树猴,丁夜迅速将散落的树猴装在瓶子里,拧紧盖子系在自己脖子上,野鸡是再也顾不上了,不过刚刚那恐怕不是野鸡是这个男人吧?要真有野鸡早就被惊飞了,丁夜今年在十岁,身子骨倒还算结实,个子刚刚一米五,要背谈修寻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丁夜小心的将谈修寻扶起,还是扯动了他的伤口,谈修寻无意识的皱眉,丁夜看着他还在细微流血的腹部有些发愁,家里离这里还是比较远的,看男人这伤势,要是不能及时止血,就算把他带回家恐怕也驾鹤西归了,丁夜最终还是决定将人放在地上,这附近应该有能止血的仙鹤草,那在这山上比较常见,好歹稍稍抑制一下伤势。
仙鹤草在这里比较普遍,丁夜拿着手电筒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把,放在嘴里嚼吧嚼吧也顾不得苦,撕开谈修寻伤口附近的衣服将嚼碎的仙鹤草敷上去,看着血流终于止住他松了口气。
丁夜咬咬牙将他的胳膊缠在自己颈间,双手背后扶住他的后背就这么拖着谈修寻走,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谈修寻大半个腿和脚都在地上拖着走,好在丁夜对这里的路非常熟悉,而且谈修寻不知道从哪儿滚落下来的,正好到了谷底另z一端,丁夜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将谈修寻的身子上移,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就算力气大于常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毅力,硬生生把谈修寻拖到了家门口。
丁夜家本来就在村子里住的偏僻,这次还带着谈修寻自然更是千万般小心,从侧面一条小路穿回到家的后门口,丁夜大口吸气,舌头伸着呼哧呼哧浑身都是汗,他偷偷一看四周没人迅速将谈修寻拖进去,紧接着将门上锁,打开后门的小灯,“爷爷!爷爷!”
老爷子早就听到了动静,每天丁夜大晚上出去他就不大放心,听见他急切的呼喊脚步匆忙的走过来,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神的很,身体虽不壮士但也说不上瘦弱,看见站在灯光下衣服上那么多血的丁夜吓了一跳焦急的拉着他,尾音颤颤不安,“小四啊,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快跟爷爷说,别瞒着,以后爷爷再也不让你一个人晚上出去了,看看这……”
老人家眼通红一片慌忙给丁夜检查,丁夜赶紧解释,“爷爷这受伤的不是我,是这个大哥哥,您快给他看看。”
丁夜这一指,老爷子才看到靠在墙角的谈修寻,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是一惊,在丁夜脑袋上一敲,“臭小子,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啊!”
丁夜露出白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