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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不愧是心理学家出身,这个布鲁盖斯可真会骗人。
艾伦则在另外一台智脑上默默的看着食谱。罗南现在是有了身份了虽然是伪造的,但他身旁却又多了一个刚刚失去身份的人。艾伦因为害怕被原来的雄子主人发现,连过去的身份也一并抛弃了。罗南是知道没有身份找工作是多么艰难,艾伦现在又身无分文,所以罗南也不急着催他。艾伦原本上面有一个哥哥,未成年的时候备受家人宠爱。刚刚成年后就离开了家人,跟着雄子走了,在雄子身边虽然常受折磨,但是吃穿用都是上等的货色。罗南和他住了两天就看出来了。艾伦实在是太生涩了,虽然人长得挺高大,要是就这么把他放到社会上渣都不剩下。而且他锦衣玉食的过惯了,就是去做那种苦力活,估计也做不来。
因此,罗南建议他做点有技术性的活,人轻松,工资也高一点。罗南和道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能干啥。最后,道尔觉得艾伦可以考虑一下厨师这个行当。他做的饭菜很好吃,虽然没有经过培训,也出去没去正式工作过。但是,他人有天赋,又能吃苦。没有干不成的。艾伦身上身无分文,罗南就自己掏钱给他买了一个私人的智脑,这个东西基本是人手一台,离了它,寸步难行。
就在两人各自埋头苦干的时候,在距离罗南家两千公里的吉他的中心医院,出现了一个罗南刚刚才想到的人物。
布鲁盖斯在吉他的各个医院都几乎畅通无阻。他从大门口进来后,直接走进了这家医院检疫科的后台。那里已经坐着一位老同学了,比起罗南这个假冒货,这位是真正毕业自中央医科大学医学院。现在在医院的鉴定科做dna鉴定,有的时候还替警察机构做一些法医的活。像他们这样的同学,在吉他和中央星的各家医院都有。什么活找他们都非常方便。布鲁盖斯之所以选择不在自己工作的海军医院做检测,也是怕被当事人发现。
布鲁盖斯到的时候,拜耳果然正在值夜班。两人之间太过熟悉,布鲁盖斯也不和他多废话,直接将一个杯子交给他的同学拜耳,“帮我测个dna?”
这个杯子,是他前几天和罗南在海龟酒吧的时候拿到的。那时候,他坚持要罗南喝一口。罗南果然喝了,他当时肯定没想到,他用过的杯子边缘会留下他的dna。之前,布鲁盖斯就一直想把这个东西拿过来做个检测,但是前三天时间他白天要照看着这个调皮鬼,晚上要值夜班,一时间没时间过来。直到今天晚上才抽出来一点时间。
拜耳麻利的处理着杯子边缘浅浅的痕迹,提取dna,进行测序。手头上的工作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嘴巴。拜耳问道:“最近都没看到你,同学喝酒也不来,干嘛去了?”
“忙啊,参加各种会议,义务坐诊,一堆医院里的公事,还要照顾一个小鬼,忙得不可开交。”
“噢。”拜耳以为他说的小鬼是实习生,轻松的说道:“幸亏我选择了干个法医,虽然钱少,但是轻松。最起码少了很多应酬。有时间晚上打打游戏、周末出去喝喝酒。”
“你要看什么,是查询疾病?对比犯罪数据库?还是看看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拜耳问道。
“去你的。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兄弟。”布鲁盖斯就要掏出烟来抽。
结果被拜耳一把夺过了烟,扔到垃圾桶里。
布鲁盖斯也不恼。
“你拿了一个杯子来让我测。总要说下你要测什么吧?我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蛔虫,猜不出来你大爷的心思。”拜耳说道。
“我不知道,我总觉的有点奇怪。”布鲁盖斯又从口袋掏出了一直烟,但是没点。当时,罗南说自己是异族人,他相信了。但是,他总觉的这小子讲的话还有一些不尽不实的地方。刚好他对这个小子很感兴趣,就特别留了个神。这三天下来,他已经彻底被这个小骗子给征服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聪明、不动声色的犯罪分子。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瞒天过海,他穿着白色制服和那些实习医生坐在一起。三天了,居然没有一个护士或者医生想到他们亲爱的“菲利普医生”可能是个对医学一窍不通的普通人。他简直是个谜。每天往罗南那里跑,一半是因为防止他捅出什么篓子,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对方仿佛一个难解的谜题一样,等待自己去亲手解开。
就是这次检测dna,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寻什么答案,仿佛是下意识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作为一名心理科医生,他相信人的失常并不是简单的“昏了头”,而是因为有更深层次的潜意识在影响这人们的行为和选择。当人们事后说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是人们并不能理解自己的选择。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自己选择的原因。
吉他中心医院的设备也很先进。两人闲聊没几句,结果就出来了。
站在机器旁边的拜耳最先看到。他愣了一下。
布鲁盖斯皱起了眉头:“怎么了?”难道真的被他不幸说中,真是个通缉犯?
拜耳排排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要溢出来的羡慕嫉妒恨:“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小子怎么这么有雄子的缘分。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新的雄子,臭小子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啊!慢的我们好苦啊!上次见到你居然一个字都不提!”
布鲁盖斯听到雄子两字就甩掉了手里的烟,冲到了屏幕的面前。
拜耳还在叽里呱啦:“啊,你们上床了吗?这个杯子你是不是早上的时候,从他家偷偷摸摸的顺走的?”
显示器上清楚的显示着测序的结果,以及一条显目的信息:“性别:雄子。”
布鲁盖斯以及完全听不见拜耳在说什么了,他仿佛有些眩晕,定睛看了足足三秒钟,才终于看清了显示器上的内容。
拜耳发现他按着桌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拜耳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啦?不是被这个雄子给甩了吧?”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脑补出一百万字的恩怨情仇出来,拜耳突然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大叫道:“你不是想要我给你调教出来一个雄子吧?”一说出口他就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布鲁盖斯一贯很疯狂,做出这种事情来一点都不奇怪,他急忙劝到:“调教雄子不仅违法还不现实。你还是感觉和你的雄子和好吧。给他买最贵重的礼物,说多多的好话,跪在他的脚下,疯狂的求他到答应复合为止!”
布鲁盖斯充耳不闻,从桌前径直冲向了门外。
拜耳惊讶的看着他。
突然,已经冲出门口的布鲁盖斯又从门口冲了回来,紧紧的抱住了拜耳,在他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没等拜耳反应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