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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镇宅,应该就是镇凶灵了。刘知南住在这么个大凶的院子里是为了什么?
刘知南依旧比他们过来得早,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儿,正在逗弄。一边还站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听见他们过来,都转过身来。
宫鲤才看见是王婶,还有她的那个……二娃。
王婶一见她笑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亲亲热热的带到一边坐下。然后和她拉起了家常,言谈间是对村子里人的挂念。又接过二娃,一把放到她怀里。
宫鲤有些僵硬的抱着腿上的小孩儿,她甚至都不想低头去看他的小脸,怕一不注意变成昨天的模样。
那症状分明就是那黄公子之前的样子,或许他会喜欢这个二娃吧,胡乱的想着,再看一眼腿上的小孩儿,居然觉得有些奇异的喜感……
暗骂自己幸灾乐祸,最后还是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糕点喂着他吃。
二娃特别的安静乖巧,一直就着宫鲤的手吃着,不哭不闹,小脸红扑扑,整个人也是和一般的小孩子一样软软的有股子奶香味儿,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鼓动的腮帮子。
怀里的二娃总算有了动静,他停下了动作,慢慢的抬头看向了宫鲤,一双眼睛有些呆呆的,只是在眼底有一丝暗红一晃而过,来不及不及捕捉。
墨崖这次没有坐在她的侧面,而是坐到了她的对面,这样一来就和刘知南挨得近了些。
宫鲤的注意力起初还在墨崖身上,但是因为王婶和二娃的打扰,她就分了心应付他们,没有发现刘知南和墨崖无声的交流了些什么。
用完饭刘知南说是衙门有事便急急走了,他一走王婶就顿时没了方才的热情。
“我先回去了,你们随意。”
王婶整个人疲惫的抱紧了怀中的二娃,就往后院走去。
宫鲤本来是打算借着机会,出去打听一下爷爷的踪影,但是还没开口,就见一只漆黑的乌鸦直直的飞了过来,在他们头顶盘旋了一圈稳稳的停在墨崖的胳膊上。
墨崖眼光一冷,一只手作了个奇怪的手势对着乌鸦额头一点,那鸟儿就从嘴里突出一团黑雾,里面裹着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
宫鲤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是见墨崖脸色有些难看,就小声的问了一句。
墨崖从怀中拿出一只漂亮的珠子,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上面,然后又摸出来一根黑绳子串起来,不由分说的戴在了宫鲤的脖子上。
然后神情严肃的说:“我必须要回北境一趟,可能几日后、也可能几月才归,我分了一缕元神在琉璃珠里,如果遇到危险,就把指尖咬破滴在上面,元神有我的法力可帮你抵挡,如果有事可以寻刘知南商议,他当不会害你。但是其他人切不可轻信。”
宫鲤心中很是不舍,墨崖已经成为她信任的一个朋友。但是她也不能躲在他的背后,有些事终究是必须面对的。
墨崖走的时一如既往的利索,他那飞天遁地的本事,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就回去了他说的地方。这么一走,宫鲤顿时有些说不出的孤单,只能紧紧的握着心口的那颗小珠子,给自己打气。
墨崖不在她也不想待在那个冷冰冰的府内,就独自一个人出了门,打算从之前爷爷比较常去的一些患者、药堂问问是否看到过他的身影。
走的时候已经留了字条,若是爷爷回家必然会给自己捎个口信来,这样杳无音讯看来是还没有回去。
“宫老上次给配了药方,我家老婆子吃完就已经大好了,最近倒是没有见他来过。不过我会留心的,要是哪天他再来我就去知县府上给你捎信……”
又一个无功而返,这已经是一上午的第四家了,都说没看到爷爷的踪影。
转转悠悠的又来到了,她常卖药的草堂,今天人还是很多,排着长长的队。宫鲤远远的看了一眼也没过去,想着既然都到了这里那么就去看看武婶好了。
这么想着就往店门口走去,只是门上上了锁,看样子武婶已经走了。
只是……走得也太快了,不过是一天的时间。
上一次过来也没说什么,武婶的那句“小心知县”,还有““有鬼”到底是什么意思……
宫鲤站在店门呆呆望着,忽然听着身后有人喊她。
“宫小大夫啊,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呢。”
“曲掌柜您好,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武婶,听说她要回乡了来送送她,没曾想她已经走了,真是不巧。”宫鲤颇为遗憾的说完,看着对面的曲掌柜一脸的不对劲,好像她说了什么不对的话。
曲掌柜搓了搓手臂,拉着她走到了太阳底下才试探的和她说:“如果小老头没记错的话,武婶早在半月前就去世了,听说是她远房的侄子把她带回乡安葬了,所以你……”
“不可能,昨天我还过来看她的,我还和她说了话,我……对了,很多人都看见了的。”宫鲤不可置信的看着曲掌柜,昨天他们还说了话,她还给了自己玉牌。
“这个我倒是知道,你昨天自己进去一会儿就拿了个包裹出来了,还有个小衙内跟着,但是武掌柜……真的是已经去世了。”
他看着宫鲤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忽然之间就觉得这门里面嗖嗖的往外冒寒气,拢了拢肩膀转身就回去自己店里。
宫鲤连续问了几个人,都一致说是武婶已经去世,让她难以置信。
阿七,绝对有古怪,也就是刘知南也不对劲,但是墨崖又说遇事不妨和刘知南说。
这么想着,她便往衙门方向走去,既然这样她倒是更想自己问问清楚。
衙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像是有什么案子在审,宫鲤走近了几步,听着两个人在议论:
“听说又有人家的姑娘不见踪影了…
☆、第二十六章失踪女子
府衙的外面聚着很多人,大家踮着脚往里面看,听着里面喝骂和吵闹声带着一脸看热闹的好奇,左一句有一句的谈论着。
宫鲤站在门口听了两句,大意就是最近不断有年少的姑娘失踪,是死是活竟然没有一丝消息。
宫鲤挤到前头,堂下跪着四五个人,都在哭天抢地。有两个看起来是魏村的老人,更是哭的腰都直不起来。
“大人,青天大老爷,我们好端端的闺女就没了踪影,您可不能不管!”
“知县大人,我们魏村眼看着就要没人了,就剩下那么些个男丁了,如今一股脑儿都没了踪迹,您可得给我们做主……”
刘知南一脸冷峻,少有的面目严肃。看着底下哭闹,一旁的师爷想呵斥也被他拦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哭闹的人累了,渐渐的消停下来。刘知南才开始审理,据这几位乡民说,前两天家里姑娘说要和小姐妹玩耍,穿戴打扮好,太阳一路头,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