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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毁了那桃源,所以才从这寨子里跑了出去,想置我们于死地。”
也就是说,这会来到这巫师寨子里,很有可能就是有人设了个局,让他们一定要改道进来。
“若说有过节,那也只有驱鬼族了,我们两族立场不一样,一族是招鬼,一族是杀鬼,剩下的也就是那给我们族下咒念的族人了,只是他们当时也是被屠族的。”
墨崖笑了一下道:“桃源一族当时也是被灭族,这不是还有族人在?”
“这倒也是,但是我们至今都没曾见过那些人出现。”
宫鲤想了想说:“您之前不是去查了那些鱼蛊婆子平日里又接触的人?可有什么获,会不会是那些人早就在族里了,但是你们却不知道。”
族长这才说起了,他这次去查找的结果,很奇怪,那些与蛊婆子接触的非死即失踪,竟然连一个活口都没有。
“难道这样的怪事都没人上报?有人无故死亡、失踪你们不管?”
“那些人都似犯了事的,而且出入雨林失踪本就是平常,所以也没有引起怎么重视。”
墨崖点了点桌面说道:“看来这蛊婆子也算准了的,不留下什么把柄。”
就在众人说话的空档,有一个族人从外面跌了进来,“不……不好了,族长,我们陵墓里面的那藏书阁着火了,您快去看看!”
“什么!着火!”
先不说陵墓底下阴冷潮湿,普通的火把都难以燃着,就说那藏书阁还留着守卫,那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一会儿的功夫就着起来的。
看来他们这一遭,实实在在是给人做了嫁衣,将那咒念清除,族人没了诅咒,但是整个陵墓也暴露出来。
一行人匆忙赶到了陵墓外面便看着那口里面正往出冒着黑烟,一些族人捂着口鼻提着水往里面跑去。
他们几人也想一探究竟,但是被墨崖拦住,自己化作黑雾冲了进去。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那烟淡了下来,从里面蔓延出冰棱,散着寒气。墨崖手里拎着灵海走了出来,他已经昏了过去。
天香跑过去接住他,然后拍着他脸。
墨崖沉着脸走了过来,然后垂眼看了灵海一眼,说道:“问他们两兄弟吧。”
族长一听这话,登时脸色发青,接过旁边的水便浇在了灵海头上。后面被压着出来的灵川一见他们这样对待灵海变挣扎着要扑过来。
“你们放开他,不关我弟弟的事。”
天香抱着有些发抖的灵海,看着灵川大声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怎么去烧族里的藏书阁!”
“你给我闭嘴!你们姐妹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自己的家人,如今母亲死了,我带这个村子有什么可流连的,一位解了咒念就天下太平了是不是,想的好!我自己杀不完你们,便也让你们宝贝的那些东西都付之一炬!”
灵海挣扎的站起来,摸索着灵川的方向,哭着说道:“哥,你还有我呀,咱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待下去,母亲她一直就放不下的恨为什么你要背着,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哥。”
“小海,大哥对不起你,害的你看不到东西,不过这样也好你看不到我现在的狼狈相,败者为寇,我也认了,这辈子就这么个下场,这天下也太平不了多久,我在地底下等着!”
说完便仰头吞了一瓶东西,他跪在地上伸出手指着临海的方向,面露凄苦,身上的血肉迅速腐烂变成一具骨架,与蛊婆子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墨崖看也不看地上的灵川,盯着族长道:“灵川不是这个族里的孩子……”
☆、第二百二十七章付之一炬
族长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陵墓里,看着那藏书阁被付之一炬,噗通一下便跪下,“守了几代的东西,到我手里就全毁了,我要怎么向祖宗交代啊!”
宫鲤他们走到里面看着被墨崖冻上的墙壁和书架,问道:“书灵可还在?”
墨崖摇摇头,“我到里面的时候,灵川已经将书灵毁了,整个里面都烧的七七八八,大店门紧闭,若不是有人闻到了那烟火味,怕是真能烧个干净。”
“那灵海当时……”
“灵海跪在那里用巫力控制烟火,但是他能力有限,挡不住这用尸油炼成的火影子,但是很显然对于灵川的异常,他是老早就知道的。”
所以说,灵川那暴躁的脾性和咒念没什么区别,他是真的对这个族还有族人痛恨。
灵海在天香的搀扶下走到宫鲤身侧,气力不是很足的说道:“哥哥是母亲过来之前就怀上的,当时生的时候说是早产,其实正常生产,父亲没有张扬,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母亲对待大哥的态度很不好,经常将他关在黑屋子里,不是对他说些什么,反正大哥后来整个人就很阴郁、暴虐。”
宫鲤摸了摸下巴,“他和蛊婆子有什么关系?”
“大哥是族里功夫最好的青年,出入雨林丝毫没有问题,有一次他说寻到了一个捷径就在蛊婆子住的那附近,带着族人走过几次……”
看来是带着那些族人都走近了蛊婆子的屋子里,成了阵法中的一缕冤魂。
她倒是对天香他们的母亲好奇了,怀着孩子,忍辱负重嫁到仇家来,若不是今天这情形,她都要敬佩这个女子,对自己对孩子都够狠心。
灵川之所以内心被仇恨掩盖都是他的母亲不停灌输那些仇恨,压得喘不过起来,最后才走向深渊。
族长最后竟然也说不出灵川的母亲是什么人,只是知道当时灵川的父亲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怀着他孩子的女子,那女子腿也瘸着,畏畏缩缩看起来就是那没什么胆子的女子,别人本来还嘲笑他父亲是从哪里拐带来这个小兔子,现如今真是笑话,风水轮流转,整个村子的人竟然都被这么个女人算计了。
如此看来这灵川的母亲很有可能与那蛊婆子也有交集。
“或许,当年初九被蛊婆子带走,与她母亲逃不了关系。”
“有可能,那蛊婆子待在那么个角落里,若不是有人给她说一些族里的事,她又怎么能找到正好遗传了巫师血脉的初九和天香。”
宫鲤点点头道:“所以她母亲活着的时候便自己与那蛊婆子接触,等到她死了以后便让灵川接手。”
墨崖看了看在那边发呆的灵海,“这个女人倒是一肚子复仇的心思,孩子也不过是她的棋子,也就是天香从寨子里跑了出去,脱离了她的控制。”
所以说女人狠起来,那真是厉害的够呛。
藏书阁烧了个光,族长焦头烂额,族人更是将天香一家看做是灾星,也就是碍着墨崖几个人有本事才没找他们什么事。
但是中间发生了一件事,让墨崖他们不得不带着天香姐弟三人连夜离开巫师寨。
也就是着火这事儿过去两天